谭湘莲听了,当时便吃惊起来。
连忙走到彭山竹的面前,温和的问:“竹叔叔,这个陈葫芦所讲的话,可是真的?”
“咋不真!”彭山竹高声一声叫,扭头望着谭湘莲,突然搞出一副喜笑颜开的面孔来。
便直白的说:“谭书记,那你说,薛老板是啥样的人,她可是一位有恩于我们村的人,我总不能跟村里的人讲,讲她长得是其丑无比,整天还坐在轮椅上,屎尿都要专人伺候着,何况你,不是经常跟我们讲,这精神层面上的东西,往往要比物质上的东西更重要!”
“是呀,我就是这样讲的呀!”谭湘莲听了,突然莺歌燕舞的叫。
笑眯眯的说:“竹叔叔,虽然这位薛老板,遭遇到人生中的一些挫折,可上帝是公平的,在给她关上一扇美貌之门时,却给她打开了一扇财富之门,可对?”
“呀,谭书记,你说这话啥意思?”陈葫芦突然愣头青的问。
“啥意思,向薛老板这种身残志坚的女孩子,不仅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,更要成为我们柳湾村的荣誉村民,在特定的情况下,我是可以向乡里或县里反映,为薛老板在村里争取一块地皮,让这样一位意志坚强的小女子,在我们柳湾村盖一套三间三层的古民居?”
“呀,谭书记,不要这么热心吧,可知你这样做,算在村里开了一个不好的头,还有谭书记你,真要把薛老板给请来,就她那个病歪歪的样子,你不是让我一辈子做牛做马?”
陈葫芦听了,虽然心里乐开花,可他表面上,还得哭丧着一张脸。
谭湘莲见了,立刻美滋滋起来。
娇滴滴的喊:“哼,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谁叫你这个臭葫芦,这企业还没做咋地,就在外面沾花惹草?”
呀,谭湘莲,听听你现在讲的话,可是一个村支书该讲的话。
你说陈葫芦,在一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被大上海的薛丽红追求着,这又咋地啦?
不是有那句古话,叫男追女隔层山,女追男隔层纱。
何况你现在,跟李洛川正谈着恋爱,而且李洛川现在就在门外。
凭你现在说话这语气,要是被柳湾村以外的人听见,还以为你谭湘莲,是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呢。
所以,此刻。
屋里这群大老爷们听了,只能“呵呵”的笑。
因为他们发觉,今晚的谭书记不正常。
好比今晚的聚餐,要是以抬石头的方式方法来计算,那谭书记,请你不要在这里谈论村里的事。
可要谈论村里的正经事,那就不应该让每人都掏腰包。
虽说今晚这顿饭,因为彭山竹的大方,早早把这桌酒菜钱给了彭斗笠。
可即使是这样,众人不要担着彭山竹的人情?
众人这样想着,立刻没了喝酒的兴趣。
特别是叶小桃,因为谭湘莲无缘无故,把自己的老公很批一顿。
见此时的氛围不咋地,并萌发了退席的念头。
何况,陈葫芦刚才要求的安慰,谭湘莲已经傻逼地答应啦。
既然这样,何不早早地散去,回家再开个小灶,夫妻两接着喝?
那你说,众人如此懒散的表现,彭山竹能察觉不出来?
于是他,朝着众人摆摆手。
肿着脖子喊:“既然大伙,都喝得差不多,那从明天起,各人便去忙各人的事,只不过在这里,我得嘱咐陈葫芦一句,不要因为装了英雄好汉,就把我当初借给你开鱼铺的钱,给忘记得一干二净!”
“咋可能!”陈葫芦听了,是利索的答。
尔后道:“竹叔叔,原本这几日,我是准备还您钱,可现在看来,肯定是不行,要不到了年底,我提上一箱酒,保证一分不少还给你?”
“屁,你账上有多少钱,我能不清楚,说你这一张嘴,一下子捐给村里一千万,那我问问你,今晚与明早,从麻布街鱼市进鱼的钱,你可有啦?”
“竹叔叔,这个请放心,为这事,我特意问了美珠姐,你猜美珠姐是咋讲?”
“她咋讲?”彭山竹冷冰冰的问。
“美珠姐讲了,不管是彭麻子带人,爬上望夫崖去开凿青石板,还是你带人修缮小街的老房子,都要经过叶小桃与谭湘莲两人的双重审查,然后把施工单据拿给她,她会不定时的抽查,只要发现柳湾村的村干部们,有一个弄虚作假的嫌疑,我们‘葫芦鱼’公司,便随时终止对柳湾村的捐助!”
“呀,你们柳湾村人做事情,咋搞得这样上纲上线?”褚教授听了,是诧异的问。
没想到谭湘莲听了,竟满口应承下来。
拍着桌面说:“陈葫芦,请你转告彭美珠,在这里我向大家保证,我们柳湾村人决不会,浪费掉捐款人的一分钱,想想看,陈葫芦这次的捐款,相当于把他公司的老底捐出来,大伙想想看,就陈葫芦这个做派,不仅让我们这些人汗颜,更别提莫西楼与李洛川这两个王八蛋,一看风向不对,立刻找理由逃脱掉!”
“那你还死皮赖脸,跟李洛川这个狗杂种谈恋爱,在我第一眼瞧见他时,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鸟!”彭麻子听了,竟不留情面的喊。
“嗯,彭主任,这话讲的好,本来还下不了决心,要跟李洛川一刀两断,听你这么一说,总算让我找到跟他断绝的理由!”谭湘莲是斩钉截铁的叫。
“别,你要真想跟李洛川一刀两断,最好别把我给扯上,刚才我讲的话,只是在就事论事,真没有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