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把凉床扛回家门口,刚把门锁给打开,便见谭湘莲是活蹦乱跳的窜出来。
嗲嗲的问:“陈葫芦,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,借个凉床都要这么久,是不是王翠花看见你,一把拉住你的手,不仅要你陪她说说悄悄话,还套着个红兜兜让你看?”
陈葫芦听了,吓得是心惊肉跳。
讲真,他现在,真没心情在乎谭湘莲,说自己跟王翠花是如何的搞暧昧。
而是望着她,展现在自己面前的,是这副不伦不类的装扮,差点让自己的小心脏蹦出来。
你看她现在,赤着一双脚,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短裤,在自己的面前,是毫无顾忌地扭着水蛇腰。
不仅“咯咯”的笑,还把两条雪白的大腿给裸露出来,
单这些,倒也无所谓。
因为,陈葫芦现在的心境,真没心思去看她雪白的大腿。
重点是她,单穿着这条紧绷绷的短裤,其实也无所谓。
好比柳湾村的女人,在这大夏天,只要是洗过澡,一般都穿着一条大裤衩。
虽说谭湘莲这个短裤有点短,但该包裹的地方,其实都给包裹住。
可问题是,她此刻,在杨柳细腰的上面,只套了一件玫红色的胸罩。
讲真,单这个胸罩也没啥奇葩之处,无外乎让人瞅一眼,便有了那种汹涌澎拜的视觉感。
关键是谭湘莲,在这件胸罩的外面,披着一件名贵的西服上衣。
当发觉陈葫芦此时,正用一种火辣辣的目光,聚集在她雪梨似的胸口处,是娇滴滴的一声叫。
接着,恶狠狠地朝他兑一眼,立刻用这件西服,把自己的上身给包得严严实实。
浪声的叫:“死葫芦,我让你看,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!”
她这样说着,亟不可待窜到他面前,搞出一副要扣他眼珠的样子。
陈葫芦见了,立刻不淡定起来。
慌忙退几步,委屈的喊:“谭湘莲,你敢这样穿,为啥怕我看,你还讲不讲理啦!”
“我就跟你不讲理,你能咋地!”她这样说着,是俏皮的一笑。
冷不防,把包裹在自己身上的中间西服给敞开。
厚颜无耻的说:“死葫芦,臭流氓,你想看就看呗,反正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子,看一遍也是看,看两遍也是看,对吧?”
可是,就因她这粗放的一敞,让陈葫芦清楚地看见,在这件西服里的上衣口袋,裸露出一截发黄的纸片。
陈葫芦的心,跟跳在嗓子眼的恐慌。
因为这件西服,是薛丽红送自己到机场时,特意为自己买的。
那你说,自己到家后,就把两套西服及两套秋衣,连同那个漂亮的行李箱,一起塞进墙角的柜子里。
可为啥,这才屁大功夫,谭湘莲便能打开柜子与行李箱。
不仅把行李箱的秘密看得透彻,还装傻地把这件西服套在身上?
那你可知,在这件西服的口袋里,装有陈葫芦从拔步床上搞来的那张地图。
要不然陈葫芦,在看见谭湘莲这副表情时,吓得是胆战心惊。
当然,谭湘莲不知这些呀。
当她看见陈葫芦,搞出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还以为他,跟李洛川与莫西楼是一路货色。
立刻板起脸,走到他面前,照着他的额头用力一戳。
凶巴巴的问:“陈葫芦,你这是咋地啦,不会我穿个短裤,就把你的罪恶给勾出来,要真是这样,我可不敢在你家里睡?”
陈葫芦听了,是逗比的笑。
干巴巴的说:“谭书记,你想多啦,虽说你的身材不错,可比起我烟姑来,差的可不是一点点?”他这样说着,还神经兮兮的笑。
谭湘莲听了,顿时睁大眼。
不依不饶的喊:“陈葫芦,你说这话是啥意思,可知女人最忌讳的,就是一个屌丝当真自己的面,去夸奖两位一个女人?”
“那有啥,我这叫实话实讲,不满你讲,就你这骨瘦如柴的样子,我真懒得欣赏你,可知我烟姑,不止是丰润,最主要的还有风韵!”
“我呸!”谭湘莲这样说着,一下子窜到他面前。
突然把身上的西服给扯掉,杏眼圆睁的喊:“陈葫芦,你好好瞅瞅我,你说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大姑娘水灵,还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老姑娘耐看?”
“别,谭湘莲,我俩到此为止,你去拔步床上睡你的觉,我在凉床上做我的梦,说这大夏天,你这刚洗完澡,就把西服套在身上,也不怕捂出痱子来!”他嘚瑟的嚷。
“耶,陈葫芦,说这种话,未免有点瞎操心,先不说我身上长不长痱子,我只想问问你,就这种西服可是你舍得买的?”
她这样说着,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他。
陈葫芦见了,顿时懵逼起来。
望着她犀利的目光,只能装模作样的笑。
先是干咳几声,然后悄悄滴走过去。
先帮她把西服穿周正,又把西服的纽扣扣起来。
这才说:“谭书记,别闹了,明天我还得起早,刚才周局长给我发来短信,说明早要我去银滩城见她,还要我给她带好吃的咸干鱼!”
“哦!”谭湘莲搞出一副诧异的样子。
坏坏的问:“陈葫芦,既然这样,那你明天带我一起去,何况我们柳湾村的新客船,我也想早早地体验一下!”
“你去干嘛?”陈葫芦不解的问。
“我不是讲过吗,我跟你去银滩城是假,主要是体验一下新客船的感觉,可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