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见了,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松下来。
望着警车停下来,从警车里走出五六名警察,先把十几辆的宝马车驱散走。
接着,来到莫西楼的身边,在对他进行着简单的盘问。
此时,刘四海领着麻布街乡政府的一帮人,也来到警车的面前。
听到莫西楼大言不惭地诉说衷肠,愤怒的嚷:“莫西楼,你在干啥,可知你这个做法,不仅干扰了我们乡政府的正常办公,对柳乡长来讲,也是一种侮辱?”
“咋个侮辱,我只不过浪漫一回,又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常言说得好,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,刘书记,你可懂?”
“懂你个头,刚才柳乡长给我打电话,严肃地说,她跟你早不是什么恋爱关系,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,你现在搞出这一招,是在出麻布街乡政府的洋相吗?”
“刘书记,您想多了,我这叫最后一搏,若为能娶到柳如烟做老婆,我才不在乎脸面的事情!”
“可问题是现在,柳如烟早不稀罕你,你这样死缠难打可有意思,要是你再不走,我们会以妨碍办公为理由,对你进行起诉,到那时,你可不要后悔!”刘四海很生气的喊。
莫西楼听了,只能耸耸肩,回头看着这些看热闹人,再抬头看看三楼的走廊上,柳如烟办公室的门依旧紧闭着。
于是他,朝着面前的警察摊开手,无奈的说:“警察同志,难道我,追寻爱情也有错?”
警察的脸,立马铁青起来。
不仅把他拽到警车里,还把警车给鸣笛起来。
这样,众人便给警车让开一条路,莫西楼便随着这闪烁的警车,草草地离开麻布街乡政府的大院。
这样,几百名围观的人,顿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不仅觉得很可惜,还觉得莫西楼搞出如此大排面,竟让警察同志给搅和了。
那你说,这些看热闹的人,心中可甘心?
好在陈葫芦,在见到这样的结局时,脸庞上露出美滋滋的笑。
此时的他,才想起自己,是要去银滩城去见周局长。
所以他,是一口气跑到农公汽车站,在跨上中巴车时,立刻给周局长打去了电话。
周局长听了,是娇滴滴的一声叫。
埋汰的嚷:“陈葫芦,你架子挺大呀,我让你送来一锅咸干鱼,你却三番五次的推辞我,你这样搞,到底是啥意思?”
陈葫芦听了,赶忙的说:“周局长,你是有所不知,可知刚才,在麻布街乡政府的大院里,闹出一件稀奇古怪的事,那你说,这样热闹的场面,我咋能错过?”
他这样说完,便把莫西楼求婚的场面,仔仔细细地给周局长介绍一遍。
周局长听了,便美滋滋的说:“嗯,陈葫芦,你这个小傻瓜,说你们麻布街乡政府的大院,突然出现这样稀奇古怪的事,刚才为啥不给我打电话,就这种事,我真想到跟前凑凑热闹。”
“耶,周局长,看你这个稀奇样,那我问你,就算刚才我给你打电话,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你,等你来到麻布街时,这场闹剧不是早收场?”
“嗯,陈葫芦,这话你讲的对,看来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,确实有点快,现在你热闹也看了,还不快点来银滩城,可知我家薛丽红,把你描绘得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,那作为薛丽红唯一的小姨,真迫不及待的想见你!”
“呀,周局长,你咋能听薛丽红这小丫头乱讲,难道你不知你家这位外甥女,经常把白的说成黑的,能把一件平淡的事,给说得无奇不有?”
“呀,你这个小贱种,竟敢当着我的面,这样怂着我家外甥女,看等会我俩见了面,怎么来收拾你!”
周局长这样说着,竟莺歌燕语的笑。
笑过之后,催促的说:“陈葫芦,跟你讲,当你从中巴车上走下来,我便亲自到农公车站去接你,然后你坐上我的车,我俩一起回省城!”
“为啥,就一锅咸干鱼,有必要陪你到省城?”陈葫芦不解的问。
“这个你别管,可知我,好歹也算个厅级来到,那你说,我要是无缘无故收下你的咸干鱼,其实也算在接受贿赂,你可懂?”
“不会吧,一锅咸干鱼,也能算贿赂?”陈葫芦这样说着,恨不得中巴车立刻到了银滩城。
看看这个周局长,都当了这么大的官,做事情咋还像个小女生。
所以,等陈葫芦怀着一颗忐忑的心,刚才中巴车里跳下来。
这还没有去认车牌,没想到眼尖的周局长,便一眼认出陈葫芦。
因为薛丽红,早已把陈葫芦的照片,转发给了周局长。
那周局长看人的眼光多毒辣,想在十几位麻布街的人群中,认出这位fēng_liú倜傥的陈葫芦,还不是分分钟的事。
所以,当陈葫芦望着面前的周局长,看模样才三十岁上下。
便惊奇的问:“周局长,你真是周局长吗,说你都当上了大局长,为啥还这么的年轻?”
周局长听了,是“咯咯”的笑。
朝着陈葫芦深情的望一眼,满面春风的问:“陈葫芦,那你以为,我该多大的年岁?”
“你呀,最少也得四十多岁,这样我喊起你时,要么喊你小姨,要么喊你阿姨,可你现在却长得这么年轻,难不成我要喊你周姐?”
“看你这嘴甜的样子,我可不四十多岁啦,还有你这个臭小子,想咋喊就咋喊,可行!”郑局长这样说着,便把他朝豪车上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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