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柳如烟,贱莫西楼被民警带走后,望着大门口聚集着的人们,依旧不肯离开。
才知这些人,是嫌热闹没看过瘾。
于是她,忐忑地抬起头,朝着身旁的谭湘莲望一眼,见她搞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悄悄的说:“谭书记,要是你心中有事,还是去忙自己的事,我这边早已缓过劲,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来看待我,今天被莫西楼如此一折腾,才知他不是我的菜!”
“那你,准备嫁给谁,难道真是陈葫芦?”谭湘莲夸张的问。
柳如烟听了,心中陡然一惊。
你别说,当莫西楼向自己求婚的一瞬间,自己的脑海中,还真冒出这个陈葫芦。
那这样讲,在自己的内心深处,对这个半大孩子的陈葫芦,还真有那么一丝的牵挂?
想想自己,为啥在那一瞬间,突然想起陈葫芦这个小纨绔。
说他,一个小学四年级文化水平的人,要不是被雷给劈醒,到现在还是傻子一个。
先不说他,与自己相差十岁的年纪。
也不说他,要不是自己尽心尽力的辅助,哪来的精品鱼铺?
更要命的是,他可是一直喊自己叫烟姑。
那自己,真要把他当成自己的菜,是不是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。
可问题是现在,就在刚才,这个陈葫芦却让自己怦然一跳。
按理讲,凭莫西楼的长相与财富,自己只会去选择莫西楼。
可为啥,莫西楼搞出这么大的排面,自己不仅厌烦他,对他还没有一丝的好感。
难道,这就是人们所讲的缘分,好比自己跟莫西楼,就没有这种缘分?
她这样想着,是哀声叹口气。
在叹气的同时,无所事事地朝着谭湘莲望。
谭湘莲见了,神经兮兮地朝她笑。
冷不防的问:“柳乡长,你不会,真看上了陈葫芦?”
“哪有的事!”她这样回着,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。
于是她,忙把这个嘴碎的谭湘莲,是用力地往外推。
边推边说:“谭湘莲,看你讲的话,好比是酔中之意不在酒,说我这喜欢不喜欢陈葫芦,关你嘛事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谭湘莲听了,不仅是满脸通红起来,讲话也变得结巴起来。
柳如烟见了,心中一惊。
立马拍着她的小脸蛋,毫不客气的嚷:“谭湘莲,说你一个博士生,前程可是不可限量,我刚才只不过在打比方,你干嘛搞出这个害羞的样子,难不成你对陈葫芦,也是十分的惦记?”
“哪有……”谭湘莲这样回着,是快速地窜出门。
不仅不用柳如烟推搡着,还加快脚步离开乡政府。
柳如烟见了,顿时明白咋回事。
就凭她搞出这种魂不附体的样子,看来她对陈葫芦的牵挂,可不比自己差。
那这样讲,自己与谭湘莲这对黄金搭档,除了在工作上有摩擦,难道在感情上,也有绕不过的坎?
她这样想着,是紧张的啧啧嘴,不仅没了待在办公室的念头,还早早地回到乡政府后面的宿舍里。
而谭湘莲此时,在离开乡政府后。
一边急促地朝着码头上走,一边回味着柳如烟刚才讲的话。
想想自己,在来柳湾村的第一天,差不多让陈葫芦这个小贱种,把自己的身子给看个精光。
还有那次,他背着自己上了望夫崖。
单在望夫崖上,自己与他在一起,不仅是相互依偎着,还在崖上待了一宿。
那你说,自己啥时候,跟一个身强力壮的异性,这样的交融过。
这是在现代,要是在古代,早就变成人家的婆娘。
既然这样,柳如烟我倒要问问你,先不说你跟陈葫芦,在岁数上就相差一大截。
如果你真的跟陈葫芦好了,也不怕别人说你,你这叫老牛吃嫩草。
还有,陈葫芦对你的感觉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他的这种感觉,好比是对长辈的那种感觉。
那你现在,突然要对陈葫芦这个小鲜肉下手,我倒要问问你,你咋能下得了手?
谭湘莲这样想着,突然有了一种不甘。
于是她,火急火燎地拔通电话。
气势汹汹的喊:“陈葫芦,你死哪去啦,可知你现在,是柳湾村的一村之长,说你这个村长随便的跑,可知柳湾村出了大事,限你三分钟,立马给我死回来?”
听听,听她讲话这语气,搞得跟陈葫芦婆娘似的。
不仅充满了调侃,还有点过家家的样子。
只不过,此时的谭湘莲,虽然在对着手机讲话。
其实她,真没有拔通陈葫芦的电话。
所以谭湘莲,对着手机发完恼骚后,感觉自己的心情,是逐渐的平稳下来,这才朝着新客船走去。
可是,等她上了新客船,还没等走到船舱里,便看见唐槐花把一个大美人,不由分说地推在自己面前。
笑眯眯的说:“谭书记,这是我小妹唐石榴,在去上海的动车上,她与陈葫芦曾经有过一面之缘,现如今,到了他俩当初约定的时间,我小妹便风尘仆仆赶过来,要找陈葫芦说事情!”
“呀!”谭湘莲听了,是惊淋淋的一声叫。
没想陈葫芦,还真是个情种。
在个动车上,都能把唐槐花的妹妹唐石榴,给勾引到柳湾村来说事情。
真要是这样,就他这样的破男人,自己为啥把他当个宝。
别说自己,从来都没有看上他。
只不过这些天,经常跟他在一起,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