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听了,吓得是胆战心惊。
忙伸出手,在周美凤的身上找起小红点来。
可是,让他绝望的是,展现在他眼帘中的,除了周美凤藕红细白的皮肤,那有什么小红点。
于是他,颤抖的问:“周局长,你说我,把你的前身与后背都找遍,也没发现有啥的小红点,而且你这身子,不仅是晶莹透彻,还向小草沾了露水般光滑,咋就痒痒的难受呢?”
“呀,陈葫芦,这可是你自己讲的,把我这前身与后背都找遍,也没发现有啥的小红点,那这样讲,你不是把我的身子看个遍?”
周美凤这样说着,突然就不高兴起来。
搞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,揪着他的大手问:“陈葫芦,你这个小赤佬,原来是如此不老实,说我家丽红因为年轻,被你蒙蔽了双眼就算啦,可谓没想到你,既变着法子想讨我的便宜,那你说,我可能饶了你?”
“那里想咋样?”他战战兢兢的问。
“想咋样,说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,却被你这个小赤佬,把我的前身与后背都看了,既然这样,那我也不跟你计较,你就好人做到底,用力地帮我捞捞痒,这样我也许会好受点?”
“哦!”陈葫芦听了,才知周美凤酔中之意不在酒,而是要自己给她捞痒痒。
于是他,惊淋淋地打个寒颤。
见此时的周美凤,不仅毫无顾忌地盯着自己看,还搞出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。
他见了,把个喉结上下窜动起来。
傻傻的问:“周局长,要不,我就给你捞捞?”
“呸!”周美凤听了,突然的严肃起来。
望着陈葫芦此时,不仅满脸通红起来,还不知所措的朝自己傻笑。
她见了,重重地拍打他一下。
糟心的嚷:“陈葫芦,看来你,也不是个好东西,没见谭湘莲都把电话直接打过来,你却装着没事人似的,还要给我捞痒痒,可知你想在这副做派,完全是种贱骨头?”
陈葫芦听了,好似如梦初醒。
不仅不敢看周美凤的眼睛,还拔腿朝外跑……
周美凤见了,是满心欢喜的笑。
感觉陈葫芦,除了被自己撩拔的不能自拔,对自己,还真没做出什么过格的事。
好比讲,当自己把上衣的衣角给掀起来,陈葫芦所做的,只是用他的手指头,随意地勾起自己的衣角。
见自己的身上没有红点点,便把他的目光转向了窗外。
单这点,倒也无所谓。
可自己都这样了,他那金贵的手指头,都没有挨着自己的皮肤。
所以,此时的周美凤,望着陈葫芦纯情的一张脸。
是高声的嚷:“陈葫芦,姐这辈子,都没见过你这么中规中矩的男人,不怪我家薛丽红,对你搞出喝热血的劲头来。”
可是,陈葫芦此时,已经听不见周美凤,给他这么高的褒奖。
因为他,在离开周美凤的家,是拼命地朝着汽车站跑。
当然,此时的周美凤,在陈葫芦离开后,一定会拿起自己的手机,给远在上海的薛丽红打去。
可是,在这个关键点,周美凤怎么去给薛丽红打电话,那是后事。
因为现在,还说不到她两。
因为这个时候的谭湘莲,正陪着远道而来的唐石榴,行走在柳湾村的小街上。
可是,当两人吃过中午饭,才走出村部的大门口,却看见彭美珠挎着莫西楼的胳膊,在柳湾村的小街上温情地荡漾着。
谭湘莲见了,感觉好逗比。
忍不住的跑上去,朝着莫西楼厌烦的望一眼。
尔后,扭头的问:“美珠姐,看你这样子,与莫老板的进展挺快呀,可知今天上午,莫西楼当着众多人的面,在麻布街向柳乡长求婚呢!”
“那有啥,这就叫不到黄河心不死,既然莫西楼在柳如烟那边,是碰了一鼻子灰,还不带他悔过自新开始新恋情?”
彭美珠这样回着,还得意洋洋的笑。
谭湘莲听了,便不好再说什么。
不说每个人,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。
何况莫西楼,这几年对柳如烟确实挺专注,只不过柳如烟对他不来电。
既然这样,还不许人家开展新的恋情?
于是她,无厘头的啧啧嘴。
望着两人,在柳湾村的小街上,搞出如此的黏糊劲,只能苦逼的笑。
好在莫西楼,此时无比的乖。
在发现谭湘莲,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自己,竟把彭美珠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
尔后,拉着彭美珠的手,一声不吭的离开。
谭湘莲见了,感觉这两人挺有意思。
常言讲得好,好马不吃回头草。
没想这二位,把回头草玩出了新花样。
于是她,朝着身边的唐石榴望一眼。
征询的问:“唐总呢,你觉得这两人,可般配?”
唐石榴听了,装傻的说:“谭书记,说两个人谈恋爱,本没有般配与不般配,好比你买了一双鞋,只有穿在脚上试试,才知道合不合脚,可对?”
“太高深啦!”谭湘莲这样说着,把唐石榴的手松开。
指着前面的望夫崖说:“唐总,我只能陪你到这里,因为我们村的村干部,都被陈葫芦给指使到外面去做事情,现在的柳湾村,只留下我跟叶小桃两人,在忙着村里的日常事务,那你说,我可能陪你一直疯到底?”
“没事的,谭书记,你去忙你的事,说我一个人去望夫崖,其实要比你陪着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