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水听了,美滋滋的笑,用一种无比生动的语言,把两人在广交会上,推销竹器工艺品的经过,仔细地说给柳湾村人听。
柳湾村人听了,立刻睁大眼珠子,不敢相信地啧啧嘴。
我的乖,这柳湾村的村干部,现在都咋啦。
看他们现在,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样子,难道是集体开窍啦。
好比这次,柳福水与彭翰林两人,只是在陈葫芦的调遣下,跑到广交会上随便转一圈,就能为柳湾村的竹器工艺品,拿回六百万的大订单。
那你说,柳湾村人何时敢这样想,单单用毛竹编制出来的生活用品,也能值这么多的钱。
于是众人,一窝蜂地朝着长条桌前涌。
不相信的问:“柳副村长,听你这样讲,那咱们少村长还真成神啦,说他从哪得来这个消息,就我们柳湾村漫山遍野的青竹,也能卖上大价钱?”
“你以为呢!”彭翰林听了,得意洋洋一声叫。
玄乎的问:“诸位,可知这次的广交会之行,让我是真开了眼,不仅跟外国人签下合同,人家还提前预付我们两百万的定金,何况人家还讲,只要我们出口的竹器质量过硬,样式又新颖,别说区区的六百万,以后六千万或者六个亿的订单,那都跟雪片似的飘来!”
“啊!”台下人听了,是不安的喊。
不仅是欢欣鼓舞,更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样子。
茫茫叫的喊:“少村长,你可真牛逼,说你又没读多少书,咋就知道这个竹器能卖钱,而且还能卖上大价钱?”
陈葫芦听了,用手捞捞腮。
不好意思的站起来,用手指指身旁的谭湘莲。
腼腆的说:“乡亲们呀,说我陈葫芦,那有这么大的能力,还不是谭书记,经常逼我读书看报,不仅推存各种实用好看的书给我,还嘱咐我到了大上海,一定多留意大上海竹器工艺品的销售情况,我也是在这种情况下,听人讲广交会的竹器工艺品很畅销,于是便装着胆子,让柳副村长与彭翰林大胆走一趟!”
陈葫芦这样讲完,并没搞出那种显摆的样子,而是不好意思的笑。
柳湾村人见了,情绪一下子被他渲染起来。
说这个陈葫芦,这不当傻子才多少天,看他为柳湾村做出的一桩桩事,咋就这样招人疼。
还有他,只是动动嘴皮子,便让柳福水与彭翰林两人,在广交会上拿下这么大的一个订单子。
那你说,柳湾村人会咋想。
于是众人,也不在乎主席台上,其他村干部们的想法。
而是振臂高呼的喊:“少村长,少村长……”
呵呵,乡亲们呀,可知你们这样一搞,还做出这种振臂高呼的表情来,让其他的村干部们咋想?
不说别人,单说谭湘莲,就你们现在搞出这个无比崇拜的架势,让她情以何堪。
不仅把她的风头盖了,主要是伤了她自尊。
还有这次,柳福水与彭翰林两人,只带回区区的六百万订单,就把你们搞得如此不淡定。
可知新客船,可知斜型电梯,可知小街的修缮,还有柳湾村的整体规划,那件事不比这六百万牛逼?。
呵呵,说到这里,是要特意的介绍一下。
你们是不懂,也不能这样简单的作比较。
因为这次,柳福水与彭翰林两人,带回这六百万订单,不仅关系到柳湾村家家户户的利益,更让柳湾村人看到了希望。
因为柳湾村人,都会竹器的手艺活呀。
那你说,陈葫芦以前做的事,只是在为村里的公共设施做改变,而不像这次的六百万,却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。
那他们现在,搞出这种欢声雷动的举动,其实很理解的。
所以陈葫芦,望着台下的几百号人,此时搞出这种排山倒海的阵势,是果断的一挥手。
大声的问:“好啦,差不多就得啦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心中这点小九九?”
“是呀,少村长,不瞒你讲,我们就是在想,如果这个竹器品的订单,可以源源不断拿到手,那你们柳湾村人,不是每家每户都要发大财!”台下的人听了,竟毫不隐瞒的喊。
谭湘莲听了,佩服的点点头。
原来柳湾村人,搞出这个疯狂的举动,根基在这里呀?
于是她,快嘴的接过话。
笑眯眯的说:“乡亲们,实话跟你们讲,在我看见大伙对少村长,搞出这个排山倒海的架势来,不仅没有一丝的醋意,心中反而特别的美妙,不是有那么一句话,叫心中有梦想,才可以朝着梦想的方向前行,那我现在问问大家,为了实现这个梦想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众人听了,无厘头的朝她望。
因为大伙,真没明白谭湘莲讲这话的意思。
谭湘莲见了,俏皮的撇撇嘴。
轻盈的说:“接下来,我们是不是要用最好的手艺,编制出最好的竹器,这样才可以接下源源不断的订单?”
“是呀!”众人听了,好像才回味过来。
立马扬起手臂,又搞出这种震耳欲聋的架势来。
谭湘莲见了,是冷静的一挥手,立刻把这种燥热的场面平息下来。
认真的说:“所以呀,大伙接下来,先别忙着编竹器,而是在柳副村的教室里参加培训,我都找过老篾匠好几次,由他来指导大家编竹器,可好?”
“好是好呀,可老篾匠的手艺,一般不往外传的?”人群中,有人担心的问。
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