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听了,急的直捞头。
望着周局长此时,搞出不相信自己的样子。
把脚一跺,气呼呼的喊:“周局长,看来你,还是不相信我,我说我不知道,你偏说我知道,那我问问你,凭现在的高科技,别说找一条十几里长的大溶洞,就算找地下的一条小蚯蚓,还不是分分钟的事?”
“别以为我们没找?”周美凤这样问着,用手指掐着他的厚脸皮。
妖媚的说:“陈葫芦,正如你所说的这样,凭现在的高科技,别说是一条长十几里的大溶洞,就算是埋在地下几千米的石油或煤炭,都可以毫不费事的找出来,可问题是,我们携带了好多尖端的仪器,只要到了望夫崖这边,立马就失灵了,你说咋回事?”
“那还不容易……”陈葫芦这样说着,用手擦擦嘴。
愤愤的说:“那你,不会找来更多的人,把柳湾村四周的山给炸平,然后再把炸碎的石头运出去,这样不仅找出那个大溶洞,还让我们柳湾村,从此是条条大路通罗马!”
“呀,你这个臭小子,竟敢跟我如此犯犟,说我好心好意跟你了解情况,你却用话搪塞我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?”
周美凤这样说着,立刻搞出恼羞成怒的样子来。
不仅踹他一板脚,还凶巴巴的喊:“陈葫芦,你给我滚,有多远旧给我滚多远,以后还都不想见到你……”
陈葫芦听了,竟然没生气。
对周美凤搞出这种狂妄至极的样子,不仅没理睬。
反跑到郑晓婉的身边,甜甜的喊一声吗。
尔后,潇洒的挥挥手,这才转过身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周美凤见了,是撕心肺裂的叫:“陈葫芦,他妈的陈葫芦,我算是白疼你啦,说在这关键时刻,你不仅不帮我,还跟我玩阴的,信不信我追到柳湾村,赖在你家里不走?”
可此时的陈葫芦,早已听不懂周美凤的狂叫声。
因为他,在离开这间包厢后,快速的朝农公汽车站跑……
而此时,李洛川的父亲李淮口,望着周美凤穷凶恶极的样子,把个双手托在腮帮上。
直愣楞的说:“周局长,看来陈葫芦,真不知这个大溶洞哪里,看他连你都敢犯犟,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我想他也没这个胆?”
“谁说不是呢,可省里交给我的任务,到现在连八字都没一撇,我这不也是着急吗?”周美凤哭悲悲的嚷。
“周美凤,你着急管屁用,你着急别冲陈葫芦发火呀,别看你是什么屁局长,可在我这屁都不算,还有周美凤,我老实告诉你,就你刚才那个凶巴巴的样子,要把我家陈葫芦吓出好歹来,看我不跟你拼命?”
“呀,我的大表姐,你就不要在这里瞎掺和,没见我现在都火烧眉毛吗?”周美凤无可奈何的喊。
“你火烧眉毛咋啦,火烧眉毛就可以拿我干儿子开刷,没听陈葫芦讲,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,别说一个十几里长的大溶洞,就算在大海里捞一根针,那也是小菜一碟?”
“呀姐,你这样讲,可考虑表妹的感受,说我容易吗,要不是当初瞎逞能,破例给柳湾村特批两条新客船,省里也不会把这么棘手的事,交给我烟姑航道局的局长来处理,千讲万讲还不是,我跟陈葫芦这个臭小子有渊源?”
“你是有渊源,可问题是陈葫芦今天,是来参加梅婧与洛川的订婚仪式,时候被你这样一搅合,这个订婚仪式成啥啦?”郑晓婉突然蹦跳的喊。
周美凤听了,突然不出声了。
因为,郑晓婉讲的话,不仅合情合理,还忒有老祖宗传下来的仪式感。
想想看,人家女儿搞定亲,好不容易把认下的干儿子叫回来,本要其乐融融聚在一起,把这个订婚仪式办得像模像样。
可自己呢,仗着郑梅婧是自己的下属,便跑到郑梅婧的订婚仪式上胡胡闹。
单这个行为,按照银滩城的规矩讲,不说被打下十八层地狱,最起码会被万人骂。
好听的说,单自己这个行为,叫公私不分。
难听的讲,今天做的事,那叫脑袋里塞满浆糊,是糊涂得一逼。
所以周美凤,一想到自己,无缘无故干了件缺德事。
立马把怨恨的一双眼,投向缩着脑袋的李淮口。
李淮口见了,惊淋淋地打个寒颤。
弱弱的问:“周局长,你干嘛这样望我,想当初,虽说这个鬼主意是我想出的,可我跟你讲完便觉得不妥,可你却说不管这些多,只要能从陈葫芦的嘴里,套出大溶洞的下落,就算今天的订婚仪式有点小意外,那都不叫事!”
“呀,李淮口,你还好意思这样讲,可知你当时,是拍着胸脯跟我讲,说这个陈葫芦,既然能搞到这张发黄的老地图,说明他就知道大溶洞的下落,可对?”
“嗯,这话是我讲的,问题是刚才,我听了陈葫芦讲的话,才知当时的推断是多么的幼稚!”
李淮口这样讲完,竟向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不仅不出声,还眼巴巴朝着周美凤望。
周美凤见了,气得“嗷嗷”的叫。
立马走到他面前,戳着他的眉头问?“李县长,现在知道幼稚啦,不是你跟我吹牛说,褚副县长跟你汇报得很清楚,只要缠住这个陈葫芦,别说大溶洞,就算白马河上飞一只鸟,只要打他面前过,他都能知晓个公母来?”
“呵呵……”李淮口听了,把脸上的横肉抖几下。
干巴巴的说:“那能呢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