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湘莲这样想着,用手捞捞头。
坦白的说:“陈葫芦,不瞒你讲,其实在昨天晚上,当我们三人一起走进老篾匠家的竹楼里,那个时候的谭木匠,已躲在老篾匠家的里间,这事老篾匠可以作证!”
老篾匠听了,是憨憨的点头。
点头时说:“诸位,你们就不要栽赃谭木匠,讲真,就我手中这颗夜明珠,师兄在十几年前便知晓,他要真想偷何苦等到现在,何况我两已决定,要把这颗夜明珠上交给政府,至于个中缘由,昨晚我跟谭书记与少村长讲得很清楚,就是这颗夜明珠,害得我老篾匠连老婆都不敢娶,生怕家里多出一个人,就把夜明珠的消息透露出去……”
众人听了,当真是羞愧不已。
听老篾匠这样讲,才知自己是门缝看人,把人家看遍了。
于是众人,把齐刷刷的目光,投向谭湘莲与陈葫芦。
谭湘莲见了,感激地朝着老篾匠望。
因为,就是老篾匠这风平浪静的几句话,让自己的负荷立刻减轻许多。
想想,老篾匠讲的话绝对真,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,要这颗夜明珠管啥用。
难不成他,要带着这颗夜明珠进棺材?
她这样想着,便微微翘起小嘴巴,给了陈葫芦一个暗示。
因为,关于夜明珠的事,自己还真不好多讲。
首先是,柳湾村人把这对夜明珠,当成了柳湾村人的私有财产。
没见他们刚才,掏心掏肺说出自己的短板。
这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他们当中的任何人,都没有独吞的意思。
只不过现在,夜明珠确实搞丢了,那怎样找到夜明珠,才是柳湾村人关心的事。
要是自己现在,还一村支书的位置自居,人家会很不待见。
与其这样,不如让陈葫芦出面好。
说自己,就算把心掏给柳湾村,柳湾村人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。
没见在小码头上,人家是一口一个外乡人的叫?
而陈葫芦此时,其实也在绞尽脑汁的想,如何化解这个棘手的事。
同时,还要在不动声色中,把柳湾村的夜明珠找回来。
于是他,揉揉自己的眼睛,疲惫的抬起头。
见大伙的脸上,都搞出那种带霜的样子。
便唏嘘的问:“老书记,大壮他们现在,应该到哪儿啦!”
“大概到无锡吧,刚才听大壮讲,他不光把老光棍们全都带回村,薛老板还让他传话给你,说鱼铺的事你尽管放心!”彭山竹是小心翼翼的回。
“哦!”陈葫芦这样应声着,立马掏出手机来。
本想给薛丽红打去电话,可朝众人瞥一眼。
没想屋里这些人,一个个都伸长脖子,就等着听好戏呢?
他见了,无奈的摇摇头,把个电话收起来。
感叹的说:“诸位可知,之所以这么急把老光棍们抽回来,就是要发挥这群光棍汉们的长处,一方面维持好柳湾村的治安,另一方面要想尽办法,把这颗夜明珠找回来。”
众人听了,一下子眼睛放光起来。
不仅是“呼呼”的站起来,还都瞪大眼睛望着他。
叶小桃见了,感觉陈葫芦这话讲得有点虚。
何况在小码头上,他可是给自己难堪。
于是她,直言不讳的喊:“少村长,听你这么讲,我总算明白啦,原来你,真没打算对这颗失窃的夜明珠,玩那种不了了之的游戏?”
“叶小桃,你这样讲,是几个意思嘛?”陈葫芦不解的问。
“几个意思?”叶小桃不肖的“哼”一声。
满不在乎的问:“少村长,首先你,作为柳湾村的一村之长,向丢掉宝贝这种事,你可要负起责任来,何况刚才,听大伙那么一议论,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嫌疑?”
“叶小桃,你咋能这样胡扯呢,啥叫陈葫芦是最大的嫌疑?”谭湘莲听了,立刻压制的喊。
“吆,谭书记,干嘛发这么大的火,讲真,现在老篾匠与谭木匠的嫌疑被排除,那就你与陈葫芦见过坤珠的真面容,那你说,是不是你俩的嫌疑最大,何况我也没瞎胡扯,我只是在说嫌疑,可对?”叶小桃精道道的喊。
“是的,虽说我俩的嫌疑最大,可毕竟我们属于不同的两个人,可为啥你说陈葫芦的嫌疑最大,而没有提起我?”谭湘莲然引导的问。
“不是他是谁!”叶小桃这回,用了一句想得肯定的话。
见众人都朝她望,便搞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眯着眼睛说:“谭书记,你也不想想,就老篾匠家的小竹楼,要从里面把门插起来,你谭湘莲能进得去,可陈葫芦却不同,没听他刚才讲,他要想进老篾匠家的小竹楼,还不跟如履平地似的?”
呵呵,看看叶小桃的剖析,是不是很独特。
不仅把两人的优劣讲出来,还把两个人的能力摆在桌面上。
老篾匠听了,皱着眉头想想,竟然欣慰地点点头。
我滴妈耶,此时一屋子的人,听到叶小桃这么精辟的论证,忙把疑惑的焦点,又一起聚在陈葫芦的身上。
陈葫芦见了,是“呵呵”的笑。
感觉叶小桃与谭湘莲的对白,明着谭书记在为自己开脱,可实际上,又好像在跟叶小桃唱双簧。
那谭书记,跟叶小桃演的这个对白,莫不是在她心中,也觉得自己嫌疑最大。
何况自己,真要去偷这颗坤珠,不仅有作案的动机,还有作案的时间。
想想看,当自己与谭湘莲两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