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望着周美凤与曹玲娜,对自己搞出这个心疼的架势,心中别提有多美。
本来,他想继续的伪装下去,让这两人为自己唏嘘不已。
看她两现在,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自己。
单这种左右逢源的感觉,让自己是异常的兴奋。
可是,当他无意间抬起头,却发现欧阳明异常的冷静。
不仅没跑过来凑热闹,还用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,死死的盯着自己望。
他见了,顿时心虚起来。
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,逗比的嚷:“周副市长,你看看我,从这么高的树冠上摔下来,不仅没被摔成脑震荡,还变得特别的清醒,你说这是为啥?“
“为啥”周美凤这样问着,却担心的朝他望。
感觉他说的话,真有点被摔傻的样子。
那你说,假如陈葫芦摔出个好歹,自己跟柳如烟与谭香莲咋讲。
说她两好不容易,在柳湾村培养出一位发家致富的带头人。
就因为自己,想看看陈葫芦真实的心理状态,就怂恿曹玲娜胡搅蛮缠跟他闹。
可是,就因为自己这个好奇心,让陈葫芦又恢复到傻子的状态,那真是得不偿失?
她这样想着,便紧张的问:“陈葫芦,你没事吧?”
陈葫芦听了,忽地爬起来。
用两手托着自己屁股瓣,神叨叨的问:“周副市长,记得你刚才,在来我家的路上跟我讲,说要我带你去找彭大壮,为啥现在天都擦黑啦,你又不急不燥起来?”
周美凤听了,是醉醺醺的笑。
这边笑着,却搞出一副惊讶的样子。
神乎其神的喊:“呀,陈葫芦,看来你没被摔傻呀?”
她这样说着,见陈葫芦依旧没出声。
只是瞪着两只大眼睛,是乐呵呵的笑。
她见了,赶忙凑到他面前。
仔细的打量他一番,见他脸部的七个窟窿一切都正常。
突然用手指戳他一下,故作惊叹的嚷:“呀,陈葫芦,我忘记告诉你啦,欧阳明刚才跟我汇报说,我们的公安干警早已神不知鬼不觉,悄悄的埋伏在柳湾村的四周,还有这事彭大壮及他手下,竟一毫的没察觉出来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“这很牛逼吗?”他这样说着,冷冷的叫。
望着周美凤此时,搞出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。
埋汰的嚷:“小凤姐,单你搞的这一出,真不那么的光明正大,我把丢失夜明珠的前因后果,是毫不保留的告诉你,你倒好,先让曹玲娜来激将我,你好在一旁观察我,现在可好,竟跟我玩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鬼把戏,既然这样,那我不妨明着跟你讲,让你的人好好检查一下,是不是在他们每人的背后,都被我的人标注了记号?”
“呀,陈葫芦,这话是啥意思,啥叫我的人,都被你的人给标注了记号?”曹玲娜听了,是惊淋淋的打个寒颤。
一边嚷着,一边不安的朝欧阳明望去。
见欧阳明此时,那顾得跟陈葫芦搞对证。
立刻掏出对讲机,对着话筒叽叽喳喳的一番叫,
片刻,他不仅傻乎乎起来,还萎靡的问:“陈葫芦,据我的人汇报,不知在啥时候,在他们每个人的身后,都莫名其妙放上一壶云雾尖茶,外加两枚茶叶蛋,那你说这种事,你们的人是咋办到的?”
陈葫芦听了,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。
而是分开手指指,在头顶上把满头的秀发,认真的梳理一遍。
这才说:“欧阳明,就你这熊样,也想在我们柳湾村装逼,可知柳湾村的老街,那是有着六百年历史的一条老街,我们的祖辈为了保护这条老街,早练就出一套对付各种突发事件的本领,这样跟你讲吧,要不是周副市长提前跟我打招呼,说不定你的人,都被我的人捆绑起来,现在正朝着村部押运呢!”
“咋可能?”周美凤听了,是大惊失色的叫。
望着欧阳明此时,突然无声的摇摇头。
接着,又看见一旁的曹玲娜,垂头丧气的犯迷糊。
朝着陈葫芦凑过来,凶巴巴的喊:“陈葫芦,没想到呀,柳湾村,真的卧虎藏龙呀,那我现在问问你,你的人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中,把云雾尖茶与茶叶蛋送在我的人身后?”
“你以为呢?”陈葫芦这样说着,不肖的摇摇头。
先朝她撇撇嘴,又朝她瞪一眼。
得意的说:“周副市长,求求你,别在我面前,搞出这副盛气凌人的架势,可知在柳湾村,除了谭湘莲把你当周副市长看,其余一千多的柳湾村人,在感激你帮他们搞来新客船时,还真没把你当成副市长看,你可信?”
“这个我信!”周美凤这样回着,突然的脸红起来。
望着陈葫芦此时,当着欧阳明与曹玲娜的面,是如此的妄自菲薄。
她见了,真的生了气。
一下子扑上来,扯这他的衣袖问:“死葫芦,亏姐对你这样好,没想你这个臭小子,竟在背后跟我暗暗的较劲,那我现在问你,你的人是如何把云雾尖茶,还有茶叶蛋送在我的人身后?”
陈葫芦听了,是狂妄的笑。
笑过后,见周美凤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。
便嬉笑的嚷:“周副市长,实话跟你讲,向今天这个西北风吹着,真不能怪欧阳警官手下,那些身经百战的警官们耳朵不够用,可知柳湾村的四周都是竹园子,平常没风都‘莎莎’的响,你说这样的风吹起来,彭大壮他们要把云雾尖茶与茶叶蛋送到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