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美凤划开自己的手机,特意把手机设置成免提。
只见她,轻声的“哼”一声。
手机那头,便传来欧阳明兴奋的喊叫声。
周美凤听了,急得一个劲的跺脚。
催促的问:“欧阳队长,你倒说话呀,说你一个人在电话那头,这样无休止的大喊大叫,难道要急死我呀!”
欧阳明听了,立马不喊了。
蹦脆的喊:“报告周副市长,告诉你个好消息,那个盗窃夜明珠的人被我们逮住啦,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,这个盗窃夜明珠的家伙,竟被陈葫芦一屁弹着?”
“啥意思?”周美凤听了,尖声的叫。
“啥意思,就是陈葫芦最先怀疑的莫西楼,还有莫西楼的搭档熊小七,以及柳湾村的老光棍崔大赖,他们三人是里应外合,一起谋划盗窃夜明珠的事。”
“啊……”这回尖叫的,不仅是周美凤,还有柳湾村几百号的人。
柳如烟听了,是无力的摇头。
她做梦也想不到,将近七十的崔大赖,会跟莫西楼混在一起,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。
同样,谭湘莲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新闻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那你说,崔大赖在柳湾村,是何等的人。
好比说,如老篾匠与彭山竹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,要在小街上碰上崔大赖。
不仅要点头哈腰问候他,还要正儿八经喊他一声老崔叔。
可现在,这位受人尊重的崔老头,却干出柳湾村人最不肖的事。
在柳湾村,你不学无术无所谓,你穷凶恶极也无所谓,这是柳湾村人共同的惯性。
可你,不能干出吃里扒外这种事。
因为,柳湾村特殊的地里环境,让外面的人很难进来。
这样的柳湾村,别说出门不上锁,就算你把大门一年四季敞着。
请放心,你家的东西是一样都不会少。
好比说,当初彭大壮当混混时,带着彭二狗与柳三蛋两人,在村里是横行霸道。
可他们所做的,顶多是在庄稼地摘个瓜偷个梨。
可要是进人家的家门拿东西,那刻就犯了大忌,不仅是全村人的公敌,彭山竹也不会放过他。
现在可好,崔大赖所做的,比彭大壮他们三当混混时的恶劣程度,要糟糕的多。
想想,崔大赖,你干啥不好,为啥要与莫西楼这种人混在一起。
狼狈为奸,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先不说你,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,在柳湾村的名望还这么高。
在你干出这个卑鄙无耻的事情时,你图个啥?
图钱吗?
可你想过没有,就算莫西楼答应给你钱,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,差不多黄土齐鼻孔啦,你要钱干啥?
谭湘莲这样想着,快步走到柳如烟的面前。
诧异的问:“柳乡长,你相信欧阳明讲的话吗?”
柳如烟听了,无力的摆摆手。
既没回答她的问话,也没在意其他村干部的面部表情。
而是扬起自己的脖子,朝着浩瀚的太空,是苍茫的一声呐喊。
随着这一声呐喊,她的一张脸,变得异常的冰冷。
一张嘴,开始不停的哆嗦,一双眼,变得浑浊而又无神。
紧接着,她的全身开始颤抖。
又紧接着,她的眼角处,流下大颗大颗的泪花……
柳湾村人见了,当时便傻愣起来。
在他们心中,当然知道柳如烟,为啥会变得如此悲伤欲绝。
因为她,不仅是地道的柳湾村人,也是从柳湾村走出去的乡领导。
那现在,突然出现崔大赖这件事。
对于柳湾村人来讲,好比是受了奇耻大辱。
虽说柳如烟,现在变成了柳乡长,可她的骨子里,依然传承着柳湾村人的这份清纯。
所以,原本叽叽喳喳的操场上,随着柳如烟的这一声呐喊,突然的变得异常的安静。
所以柳湾村人,都用一种默默的眼神,朝着悲伤至极的柳如烟望。
柳如烟见了,朝着众人挥挥手。
有力无气的说:“大家回去吧,回家后,可以安心的睡觉啦!”
柳湾村人听了,好比一把刀,戳在每个人的心口窝。
因为,柳如烟讲的话,不仅叫无奈,还有一种叫不甘。
于是,在一种无声中,众人是快速的朝她围上来。
在围上来的同时,也把周美凤与李淮口这帮人,给围在人群的正中间。
尔后,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不可能。
紧接着,柳湾村人便振臂高呼起来。
齐声的喊: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当然,他们嘴中的不可能,绝不是在替莫西楼求情,说这个狗杂种不可能做出这种事。
而是他们坚信,柳湾村的崔大赖,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厚颜无耻的事?
所以,此刻的周美凤,还有身旁的李淮口与褚华彪,以及七八位随行人员。
望着几百位柳湾村人,突然搞出这种气势汹汹的样子。
一开始,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。
可是,当柳湾村人振臂的声音,变得越来越响亮。
人们围起的圆圈,变得越来越小。
周美凤在此刻,才感受到一种不安。
同样,此时的李淮口与褚华彪,还有随行的七八个人,同样感受到一种不安,都可怜巴巴地朝她望。
周美凤见了,当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。
于是她,立马拽着柳如烟与谭湘莲的胳膊。
紧张的问:“你俩可有把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