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大壮与彭二狗听了,朝着陈葫芦点点头。
然后这两人,便朝着文物局的大门口走去。
陈葫芦见了,把身子靠在路边的一棵树干上。
一边哈着热气,一边让柳三蛋去找廉价的旅馆住。
这样,等柳三蛋离开后,陈葫芦朝着文物局的大门口瞅一眼,发现彭大壮与彭二狗两人,是顺利地走进文物局的办公区。
呵呵,陈葫芦,你是有点想多啦。
说文物局的办公区,只是机关的办公区。
在这里,不仅没有一件古董,但凡有点成就的专家,是不可能在这地方按时坐班。
好比赵子凯,虽然他在这个地方,有一间敞亮的办公室,但他在一年之中,能在办公室里待上三天就不错啦?
所以,彭大壮与彭二狗两人,在办公区打听好长时间,也没找到赵子凯的办公室。
倒是陈葫芦,站在文物局大门口的正对面,见彭大壮与彭二狗两人,迟迟没有走出来。
他见了,真有那种急不可耐的感想。
可是,正当他要给彭大壮打电话。,没想在此刻,柳如烟的电话却打过来。
生气的嚷:“死葫芦,你在干啥,你跟谭湘莲讲,说上海鱼铺那边出了事,可谭湘莲给彭美珠打电话,彭美珠是一愣一愣的,那你告诉我,这到底咋回事?”
“我,我……,我在省城呢!”他慢吞吞的说。
“你到省城干嘛,可知柳湾村现在是热火朝天,你一下把彭大壮他们三给带走,那柳湾村的安全还要不要啦!”
“你别管,我既然把他们三带到省城来,肯定有比柳湾村安全更重要的事情做,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讲明白,可知彭大壮与彭二狗走进去,到现在都没走出来,可急死我啦!”
“呀,陈葫芦,没事你去省文物局干嘛,听你讲这话,不会是去找赵子凯的麻烦吧?”
“咋可能,他一个老头子,有啥让我找麻烦的,我就是想带着彭大壮他们三,到省城来开开眼界,可行?”
“你骗鬼,就你这点小心思,也能蒙蔽住我,我可是看你长大的,你要搞什么花花肠子,我能不知道?”柳如烟在电话那头担心的嚷。
陈葫芦听了,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。
在把柳如烟的电话挂断后,还把她设置成黑名单。
这样,等一阵寒风吹来,他是冻得瑟瑟发抖。
尽管这样,他还是在我省文物局对面的马路上,来回的度着步。
好在,一个小时过后,彭大壮与彭二狗两人,是垂头丧气的走过来。
他见了,赶紧迎上去。
傻帽的问:“咋样,见到赵子凯了吗?”
彭大壮听了,支吾好半天,猛地一跺脚。
神情黯然的说:“葫芦爷,实话告诉你,别说我们没有见到赵子凯,就连他办公室在哪里,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,更别说打听他家的具体位置!”
陈葫芦听了,竟然没生气。
让他两给柳三蛋打电话,问问旅馆的事有没有着落。
没想此时,周美凤却打来电话。
温馨的问:“死葫芦,实话告诉我,你把彭大壮他们三拖到省城,是不是要去找赵子凯的麻烦?”
“是呀!”他听了,毫不避讳的嚷。
周美凤听了,竟没有责怪他。
而是温馨的问:“那这样可好,你站在文物局的大门口别动,我让赵子凯来接你们三,然后让他把你们带回家,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,可以边吃便说事?”
“呀,赵子凯跟你啥关系,听你讲这话,搞得熟门熟路的,不会是你,跟赵子凯是一条船上的人?”
“嘿,陈葫芦,你这个愣头青,实话告诉你,我跟赵子凯不仅是一条船上的人,他还是我爸!”
“呀……”陈葫芦听了,突然就不出声了。
好半天才说:“小凤姐,你看看,谁叫你隐瞒这样深,现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啦,要是早点告诉我,也不至于让朱汉良上传那篇通讯稿?”
“那有啥关系,我爸就是个老顽固,可知我在背后,替柳湾村说了多少好话,可我爸这个老夫子,竟说柳湾村是我的试验田,搞死都不愿意承认,柳湾村的老房子有啥的历史价值!”
“呀,看你这个周美凤,真是没了规矩,可知赵叔叔是你爸,他说柳湾村的老房子没有历史价值,那一定是没有价值嘛,你干嘛跟他老人家犯犟?”
他听了,竟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突然教训起周美凤来。
周美凤听了,搞得一愣一愣的。
不明白的问:“喂,陈葫芦,你到底是那头的,可知我是在替你讲话呢?”
“你讲个屁,说赵叔叔,这么和蔼可亲的一位老人,既然你不能全心全意孝顺他,干嘛因为柳湾村这点破事,跟竹叔叔搞的格格不入起来?”陈葫芦这样说着,是真没给周美凤留有一点情面。
不仅暴跳如雷的叫,真没把周美凤当成副市长看。
没想此时,近在咫尺的一位老头子,听到他如此蛮狠的叫声。
突然捋起花白的胡须,乐呵呵的问:“这位少年,你就是我家丫头嘴中的陈葫芦吧,而且我看你冲她发火的劲头,可是闻所未闻呀?”
陈葫芦听了,胆怯地朝着这个老头子望去。
谁知这一望,惊淋淋的叫:“呀,老爷子,你不就是百度中的赵子凯吗,那要这样讲,你在我身边待了好一会?”
“何止是好一会,当你们几个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