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湘莲见了,喊住柳斑鸠。
美滋滋的说:“斑鸠爷,看你这小气样,少村长有这个脾气,还不是你家丫头给惯的,你要真想收拾他,不会打电话向柳乡长告状,我保证陈葫芦下次看见你,乖乖地喊你斑鸠爷!”
“对呀,我咋把这茬给忘记啦,不行,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现在就给人员打电话,让我家丫头收拾陈葫芦这个小贱种!”他这样说着,还摸摸自己的头。
搞出当下,就向柳如烟告状去。
“别呀!”谭湘莲这样喊着,是纯纯的笑。
温馨的说:“斑鸠爷,就算你向柳乡长告状,也得领了村里给你们派发的红利款,而且等一会,大花小花还要给你们发红包,说这马上就要过年啦,村里对你们这些老人们,这么也得有个表示吧?”
“呀,谭书记,你要是不说,我不是很吃亏,说我这么大年纪啦,为啥被陈葫芦这个小祖宗一气,便气出这个样子?”
“你气啥,没见柳副村长回村啦,他这一回村,我们柳湾村可以说万事大吉,老天不是要下大雪吗,那就来个瑞雪兆丰年?”
“嗯,有道理!”柳斑鸠这样说着,当时便没了怨气。
这才转过身,忍不住大笑起来……
谭湘莲见了,没时间老待在这里。
跟大花小花嘀咕一声,赶紧走出门。
去迎接柳福水与彭翰林,还有他俩身后那几十位后生……
柳福水见了,赶忙的说:“谭书记,我总算进啦,我跟彭翰林不在村里这段时间,村里一切都好吧?”
“好……好,你妈能平安回来就好,可知少村长刚刚,还在担心你妈两个,以及柳湾村这些小伙子们,没法赶在雪前回村呢!”
“嗯,谭书记,我跟柳福水在外面,从村里的网站了解到,少村长又出什么幺蛾子,不声不响就把丹顶泉给开发起来?”彭翰林赶紧的问。
“是呀!”谭湘莲听了,欢天喜地的叫。
美滋滋的说:“你俩可知道,你们的少村长,不仅把丹顶泉给开发起来,还别出心裁搞一个衍生品的招投标来,因为明天就要开标,所以他不放心,特意去乡里找柳如烟商量去啦!”
“呀,那要这样讲,我们跑出去这么多天,所经历的磨难与收获,不是没法向少村长当面汇报?”彭翰林听了,明显有种失落来,是不高兴的嚷。
“没事的,你两先跟我说说,然后我们一起开个会,因为明天的招投标,无语少村长都要去市里,所以我们的抓紧,开完会我也要赶到乡里去!”
“呀,没想到呀,原来你们在家里这么忙,我跟彭翰林还以为,我俩在外面辛苦受罪,你们躲在家里享清福呢?”柳福水俏皮的说。
“咋可能?”谭湘莲这样说着,就把两人朝自己的办公室拽。
边拽边说:“嘿,看你们两,想的多轻松,没见我们都忙屁的啦,就在刚刚,少村长把你爹那个顽固不化的老爹,是彻底降服啦,现在你爹柳斑鸠,正与村里这群老头老太们搞联欢呢?”
“啥,少村长能有这边本事,把我爹都给降服啦?”柳福水不信的问。
他这样问着,便随着谭湘莲,一起走进他的办公室。
没想在这里,柳湾村的村干部们,出来陈葫芦,外加一个崔大赖,全都聚集在这里。
一见面,大家少不了问寒问暖。
可,柳福水此时,哪有心思搞这个。
他现在,当然纠结着谭湘莲刚才讲的话。
于是他,傻帽的问:“谭书记,你刚刚不是讲,少村长把我老爹给降服啦?”
众人听了,立马来了精气神。
是你一句我一句,把陈葫芦如何说服柳斑鸠的经过,详细的说给两人听。
柳福水听了,猛地伸出手,照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巴掌。
感触的说:“这下好啦,可知我当村长那会,就是背后有我爹这个太上皇,搞得我缩手缩脚不说,啥成效都没有干出来!”
彭山竹听了,立刻睁大眼。
吹着胡须嚷:“柳福水,你好意思这样说,可知我当年,那是村长书记一肩挑,都逃脱不了你爹这张无形的网,于是我一生气,就撂挑子让你接,我倒要看看,你如何跟你老爸斗,没想到你到最后,也是怂包一个?”
“耶,彭老哥,你还好意思这样讲,可知你当初撂挑子,我快活得几天几夜没睡着觉,后来想想,感情你这在给我下套,不仅让我感受着煎熬,你老哥是一拍屁股,跑到大上海当起包工头,那你可想到我,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?”
“那要这样讲,还是为了没魄力,可知陈葫芦刚刚,是把你老爸给怂的一无是处,你老爸气不过,还要到你妹哪儿告状去?”
“耶,就我妹那个精灵样,就算我爸去告状,还不是要吃闭门羹?”柳福水是幸灾乐祸的叫。
“谁说不是呢?”崔大赖听了,赶忙插上话。
哭悲悲的说:“何止你们两,就算我崔大赖,在面对斑鸠爷时,他不是想踢我的屁股就踢,是丝毫的不给我面子?”
“那就别说这些,现在不是有少村长,可以降服斑鸠爷,而且这个降服,还让斑鸠爷没了脾气?”谭木匠听了,是不紧不慢的嚷。
“嘿嘿!”柳福水听了,夸张的笑。
好似众人说的柳斑鸠,不是他的亲爹。
而是虐待自己几十年的老鸨子,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。
于是他,鼓掌的说:“这下好啦,少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