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听了,真的是不慌不忙。
嬉笑的问:“谭湘莲,看你这查户口的样子,哪来的这股邪风,说他手机都没电啦,哪来的未接电话,你要是不相信,就打开陈葫芦的手机查查?”
谭湘莲听了,心中“咯噔”一下。
心想柳如烟,看你这心虚的样子,一定与陈葫芦在这间房子里,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来。
说你,只要把未接电话给删掉,我总不能跑到电信公司去查。
于是她,无所谓的说: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柳乡长,干嘛搞得这么紧张?”
“我紧张了吗?”她这样回着,立刻没了好脸色。
气呼呼的嚷:“谭湘莲,朱汉良,看你两这死人的样子,我与陈葫芦都忙屁的啦,你俩也不知搭把手,该端菜的端菜,该帮忙的帮忙,真把自己当成贵宾啦!”
朱汉良听了,赶忙的应。
说自己,本是柳乡长的助理,这冷不防跑来蹭饭,嘴巴与手脚当然要勤快点。
何况现在,柳乡长都气成这样。
要是死脑筋,真把自己当成宾客,柳如烟不会给自己来个差评?
他这样想着,便搞出乡长助理的样子来。
朝着谭湘莲瞪一眼,便跑进厨房端菜去。
谭湘莲见了,才知朱汉良好鬼精。
不仅有察言观色的本领,分分钟就见风使舵起来。
于是她,虎着脸喊:“柳如烟,我今天还就不做事,就跑到你家吃个现成的,你能咋地?”
柳如烟听了,“嘻嘻”的笑。
不仅没生气,反是捏着她的小脸蛋。
俏皮的问:“谭湘莲,看你这满嘴酸气的样子,不会在来的路上,一不小心掉进醋缸里?”
“是呀,看这漫天大雪,路面完全被覆盖起来,要是你使坏在雪下面埋口醋缸,然后眼睁睁的望着我往里跳,这也不是不可能!”
她这样说着,眼巴巴的朝着陈葫芦望。
陈葫芦听了,立马倒上一杯茶。
把杯茶递在她手中,暖融融望她一眼。
温馨的说:“谭书记,你看你,这是咋地啦,自从你走进柳乡长的家,不是阴阳怪气说话,就在疑神疑鬼的到处乱望,虽说柳乡长不跟你计较,可你自己也得收敛点?”
“我收敛个屁!”谭湘莲说到这里,突然是眼泪汪汪。
毫不避讳朱汉良与柳如烟在场,竟挥舞自己的小拳头,用力捶在他心口上。
委屈的喊:“死葫芦,你可知道,从你不接我电话那刻起,我便心乱如麻,先是草草结束今天的会议,然后与朱汉良一起,一路小跑来麻布街找你?”
“为啥?”他明知故问的问。
“人家担心你……”她这样说着,不再用拳头捶着他。
而是朝后退两步,突然伸出大长腿,照他的屁股就是两板脚。
朱汉良见了,是“噗嗤”一笑。
你说他,一个当助理的人,啥事看不明白。
只不过当助理的人,就算是看明白任何事,大凡都会装傻。
何况,谭湘莲自从进屋后,便搞出这耍横的样子。
还有柳乡长,不仅纵容着她,还在“嘻嘻”的笑。
只是这个笑,怎么看都像一把刀。
再看陈葫芦,看似风光,其实烦劳到了极点。
傻瓜都知道,眼前这两位大美女,如此尖酸刻薄还不因为他。
于是他,笑而不语。
把眼睛迷成一条缝,歪着脑瓜朝着陈葫芦望。
陈葫芦见了,真没在乎朱汉良这个挑衅的行为。
抬起头,用一种征询的方式,朝着柳如烟望去。
柳如烟见了,倒也落落大方,不仅没怪谭湘莲的不讲理,反倒对着陈葫芦眨眨眼。
意思是让他,还是哄哄这个妖精的谭湘莲。
陈葫芦见了,当然是心神领会。
在点头时,把谭湘莲给按在椅子上坐下。
笑眯眯的说:“谭书记,看你这不可一世的样子,这里又不是柳湾村,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的发脾气,这里可是柳乡长的家,你搞出这个大小姐的脾气,也不怕柳乡长真生气?”
“我怕她个啥,她要生气就生气好啦,亏我还把她当成知心姐姐,没想她竟跟我玩阴的,要联合你来胡弄我!”谭湘莲这样说着,真的是可怜巴巴。
单她搞出这个模样,只要是男人见了,都会产生出一种怜爱的滋味来。
柳如烟见了,不肖的“哼”一声。
便知谭湘莲在装可怜,想用这个土办法,来俘获陈葫芦一颗躁动的心。
可她哪里知道,就在刚刚,陈葫芦又一次被自己轻松拿下。
于是她,露出轻盈的一丝笑,放心的朝着厨房走去。
朱汉良见了,立马“咳嗽”一声。
意思是说,柳乡长,既然你都刻意离开,留给陈葫芦足够大的空间来哄谭湘莲。
那我朱汉良,是否也该回避一下。
没想柳如烟听了,便知朱汉良这点小九九。
立马回过头,朝他抛出一个动人的媚眼。
朱汉良立马搞出哈巴狗的样子,摇着尾巴走进了厨房。
陈葫芦见了,才知在机关待久的人,不仅手势能讲话,原来这眼睛也能讲话。
于是他,冲着谭湘莲阴冷的笑笑。
埋汰的嚷:“谭湘莲,你想干嘛,难道柳乡长邀请你来吃饭,还邀请个不是啦?”
“可我总有预感,就是你与她在一起,肯定干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坏事!”她口无遮拦的嚷。
陈葫芦听了,一下子心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