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睡得正香,柳如烟早先别人一步,偷偷溜进他的房间。
见他睡觉的姿势,像个大蛤蟆,忍不住“咯咯”的笑。
尔后,紧张的朝着门外瞅瞅。
见门外无人,立刻伸出舌,在他嘴巴里来回咀嚼着……
陈葫芦见了,慢慢睁开眼。
见柳如烟搞出这个馋样,立马坐起来。
赶快抱紧她,迎合着凌厉的攻势,与她搞起对攻来……
可是,几个回合下来,陈葫芦有点不过瘾
赶忙伸出手,在柳如烟的身上动起手脚来……
柳如烟见了,吓得猫声的叫。
因为她,是十分的清楚。
因为谭湘莲或者别人,随时都有可能走进来。
于是她,赶忙推开他。
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见陈葫芦搞出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,正要跟他讲,这地方不是动手动脚的地方。
没想在此刻,谭湘莲与周美凤,带着薛丽红一起走进门。
她见了,立刻迎上去。
装模作样的问:“喂,你们几位咋搞得这么慢,我还以为你们不过来呢?”
这几位听了,没有搭她的腔,而是警惕地朝着陈葫芦望。
陈葫芦见了,便搞出刚睡醒的的样子。
先是嬉皮赖脸的笑,然后装模作样的问:“薛总裁,我们柳湾村这块蛋糕,分的可满意?”
薛丽红听了,一下子扑上来。
都没在乎别人的感受,而是掐着他的脸皮子。
急吼吼的问:“死葫芦,现在都是自家人,你还在跟我装,可知我刚才之所以那样,就是让人家以为我是个花心大萝卜,一不小心就造成现在这个情形!”
“啊,感情你们认识呀?”谭湘莲听了,立刻撅着小嘴嚷。
“何止是认识?”周美凤听了,矫情的嚷。
嚷过后,糟心的说:“二位,可知这位薛总裁,就是陈葫芦在上海精品鱼铺的合作伙伴,还有他身上这身行头,也是薛丽红给买的?”
“啥?”柳如烟与谭湘莲听了,不安的叫。
叫的同时,两人一下子涌上来。
推开薛丽红,不依不饶的问:“陈葫芦,你老实的告诉我们,不会这位薛总裁,就是跟你合伙卖鱼的薛老板?”
“是呀?”他听了,无厘头的抬起头。
不仅朝着两人眨眼睛,还搞出一副纨绔来。
两人听了,可是气得不行。
立刻挥起小拳头,一左一右捶在他的心口上。
醋味熏天的喊:“怪不得呢,看今天的招标现场,你跟这位薛总裁一唱一和,原来你们早就老相好,不仅在一起合伙做生意,人家还给你买这么贵的衣服,可知刚才开标时,我们还以为鲸瞄实业的薛总裁,与那位卖鱼的薛丽红,只是同名而已?”
两人这样说着,是真的生了气。
捶在他胸口处的小拳头,不仅是用足了力气,还真的在下手。
薛丽红见了,心疼不得了。
忙走过来,把两人给拽开。
凶巴巴的喊:“喂,你俩还真打呀,可知我现在,跟陈葫芦是在谈恋爱,虽然他没有同意我的要求,可我既然张开嘴,哪能这么便宜放过他?”
“耶,薛丽红,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,就嘚瑟不得了,那你有我漂亮吗?”柳如烟见了,恬不知耻的嚷。
“就是,薛丽红,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,就嘚瑟的不得了,那你有我有学问吗?”谭湘莲听了,不仅没了往常的矜持,还厚脸皮的喊。
薛丽红听了,立刻不乐意啰。
推了陈葫芦一把,气势汹汹的喊:“喂,陈葫芦,你这个小贱种,看你这沾花惹草的样子,原来你一直不回上海,是在陪着这两个大美人,搞花前月下那种鬼把戏?”
“那能……”他这样说着,便搞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不止是可怜,还紧张兮兮的朝着周美凤望。
周美凤见了,“噗嗤”一笑。
酸溜溜的说:“陈葫芦,望我干嘛,你亏欠别人的fēng_liú债,到底是要偿还的,不是不还,只是时间未到!”
“啊!”他这样喊着,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。
狡辩的说:“周副市长,我与这三位,仅仅是同事好吧,别无缘无故给我乱扣帽子,可知这样,我会吃不消的?”
“屁!”周美凤这样嚷着,竟然挥舞起自己的小拳头,当着自己两位手下的面,用力地朝他的臂膀捶一拳。
红着脸说:“死葫芦,现在都是自家人,别一口一声周副市长的叫,可好?”
“呀,小姨,你说这话是啥意思?”薛丽红听了,忙警惕的问。
“对,周美凤,你说这话啥意思?”柳如烟与谭湘莲听了,是帮衬的问。
“啥意思,看你们几个,都不是什么好鸟,先不说你们几个,跟陈葫芦屁关系都没有,干嘛搞出这副醋味来,好似陈葫芦是自己的小老公似的?”
“咋就,屁关系都没有?”这三人听了,厚脸皮的叫。
叫过后,同声的问:“周美凤,照你这样讲,你与陈葫芦,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“我呀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突然的停顿下来。
阴森着一张脸,望着众人急不可耐的样子。
突然张开手,笑眯眯的说:“屁,我跟陈葫芦,能有啥的关系,大不了我看他顺眼,便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。”
“耶!”三人听了,不肖的朝他撇撇嘴。
正要埋汰她一番,没想在此刻,陈葫芦的手机突然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