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,这顿庆功酒喝得很壮观。
因为沈高官带头喝,加之陈葫芦的酒量很好。
所以,甭管是政府这边的人,还是那十几位大老板,都喝出一种兴趣来……
这样,等庆功酒一结束,陈葫芦的心跟猫抓似的。
立马跟周美凤提出来,要连夜回柳湾村去。
周美凤见了,吧嗒吧嗒嘴皮子。
纠结的说:“陈葫芦,要不这样,让柳如烟他们三连夜回麻布街,至于你还是留下来,明天一早,与大家一起回柳湾村。”
陈葫芦听了,把个拳头捶在胸口上。
急切的问:“周美凤,你咋一点都不急,可知柳湾村的老房子,正在一间间的倒塌?”
“你急啥,可知我已派欧阳明,随柳如烟她们一起回柳湾村,主要是帮我监督这个清理积雪的进度,何况褚华彪已经组织上百人的扫雪队伍,那你说,你还急个啥?”
“是呀,陈葫芦,不说沈高官现在,是我们柳湾村的代村长,那你说,是沈高官的能力大,还是你陈葫芦更牛逼?”朱汉良听了,埋汰的嚷。
“就是!”周美凤听了,赞同的点点头。
望着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,都低头不语的样子。
赶忙的转移话题,正儿八经的说:“柳如烟,从现在起刘四海已被停职,这次随你们一起去麻布街的,还有市组织部的几位同志,你回去后,要把麻布乡的乡长书记一肩挑,等年后,市里会重新物色一位乡党高官跟你搭班,你可听懂啦!”
“请周副市长放心,我一定做好麻布街的各项工作,保证完成上级领导交给我的光荣任务!”她这样说着,便搞出一副庄重的神情。
不仅挺直身子,还不安的朝着陈葫芦望。
陈葫芦见了,立刻走过去。
拽着柳如烟的小手说:“那烟姑,你路上可要小心!”
柳如烟听了,无厘头的笑。
笑的同时,冷不防在他手背上掐一下。
叮嘱的说:“傻葫芦,今天你喝了不少酒,既然周副市长要你陪客人,那你就留在市招待所,只不过你回房间后,可要把门窗给我关好,可知这漫天大雪,有许多找不到食吃的小翠鸟,会想方设法跑到你的房间找食吃?”
“就是陈葫芦,我们走后你可要关好门窗,听你烟姑的话总没错!”谭湘莲一旁听了,逞能的说。
周美凤听了,立刻板起脸。
严厉的问:“谭湘莲,你跟柳如烟说这话是啥意思,还有柳如烟,你说这个小翠鸟,指的又是谁?”
“呀,周副市长,你干嘛搞得如此紧张,我说的小翠鸟就是小翠鸟呀,何况你与薛丽红两人,早已过了小翠鸟的年纪!”
“柳如烟,你……你这样讲,也不怕我收拾你?”她生气的问。
“我怕你啥,我又没有犯错误,要是某些人用莫须有的罪过来整我,我家小葫芦会袖手旁观,可知某些人,就怕陈葫芦跟她犯犟?”她不依不饶的喊。
周美凤听了,立刻无可奈何起来。
使劲一跺脚,发疯的喊:“陈葫芦,快点把柳如烟与谭湘莲这两个扫帚星给我撵走,然后你乖乖地会房间里睡觉,要是不放心柳湾村的事情,你不会给柳福水与彭山竹打电话?”
她这样说完,朝柳如烟与谭湘莲厌烦望一眼。
然后,朝着司机招招手,风一样的离开。
陈葫芦见了,“呵呵”的笑。
望着柳如烟与谭湘莲此时,因为喝过酒的缘故。
被寒风一吹,竟然桃花瓣的好看。
他见了,走上去夺过两人的行李,一直把两人送到大巴上,等大巴车发动起来,他还在不舍的挥手……
可是,让他没想到的是,他这个挥手的程序还没有结束,薛丽红竟然跟个幽灵似的,突然就出现在他身边。
他见了,吓得一大跳。
望着薛丽红含情脉脉的一双眼,毫无拘束的盯着自己。
赶忙的问:“丽红姐,你这刚喝过酒,还喝了那么多,为啥不会房间里休息去?”
“等你呀……”薛丽红卖弄的嚷。
“呵!”陈葫芦用简单一个字,表达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。
忐忑的问:“薛丽红,可能正经点,可知这是招待所的大门口,可有无数双眼睛,在盯着我俩望?”
“那怕啥,我俩一个未娶一个未嫁,何况我,都敢在招标会上说出那番话,还怕别人盯着望?”
陈葫芦谈了,便有点吼不住。
这才转过身,没想薛丽红竟然熟练地伸出手,插在他的胳膊湾。
拽着他说:“走,到我的房间喝咖啡去,我敢保证的说,这些盯着我俩看的眼睛中,有点有我小姨的一双眼。”
陈葫芦听了,吓得不轻。
立马推开她,着急的嚷:“薛丽红,既然你知道,周美凤现在望着我俩,那还搞出这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,难道你想害死我?”
“你怕她做甚,难道你俩真有一腿?”她矫情的问。
“屁,咋能跟周副市长有一腿,可知在我们安六市,追周副市长的人可以排成一个加强团,何况我这熊样,周副市长那有眼光看上我,她之所以搞出那副热乎劲,就是在逗我玩?”
“呀,陈葫芦,看来你不傻嘛,可知我小姨为啥对你这么好?”
“为啥?”他木头跟的问。
“因为你呀,长的跟她初恋一模一样,不说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,就连你俩说话的语气,都特别像。”
“那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