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葫芦听了,竟没有理睬黄赫然。
而是把手机递给周美凤,回到桌前苦闷的喝起酒。
周美凤见了,鼻子一算。
望着陈葫芦心不在焉的样子,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。
于是她,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,感染在坐的每一个人,是强忍着悲伤,拿起手机朝门外走。
呵呵,瞧她这意思。
难不成不想让别人,了解她与黄赫然之间的故事。
所以,当周美凤的身影,消失在陈葫芦家的大门口。
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,立马搞出八卦的样子。
把两颗脑瓜子凑在他面前,神经兮兮的问:“死葫芦,这是咋回事,你咋知道周美凤,有个老相好叫黄赫然?”
陈葫芦听了,把一杯酒灌下肚。
翻起白眼珠,在两人脸上来回扫几下。
敲着碗边问:“喂,看二位这德性,好像在包打听,实话跟你们讲,黄赫然为啥要跟相恋已久的周美凤不辞而别,这件事我也不清楚,我这样讲,二位可相信?”
“我信你个头!”柳如烟这样喊着,拿起筷子在他头顶上敲一下。
不满的问:“陈葫芦,你骗鬼,说你现在,都搞到周美凤老相好黄赫然的qq号,就刚才的情景,周美凤明显不知你有黄赫然的qq号,那我问你,这到底咋回事?”
“就是!”谭湘莲听了,不仅撅起小嘴巴,还帮腔的叫。
不高兴的说:“死葫芦,看你这油腔滑调的样子,是在跟我俩打埋伏呢,依我看,你要不把周美凤与黄赫然的事,给我俩说个清楚明白,我看你这酒也别喝了!”
她这样说着,还把酒瓶子拿在手中。
搞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虎视眈眈地望着陈葫芦。
陈葫芦见了,哀声叹口气。
忐忑的问:“谭湘莲,你要干啥?”
“干啥,还在跟我俩装,要是你不这样问,我还想不起来,你在什么情况下,知道周美凤有个老相好叫黄赫然?”
谭湘莲这样问完,得意地朝着柳如烟眨眨眼。
柳如烟见了,立马搞出气势汹汹的样子。
抓住他的手,高声的喊:“对,陈葫芦,你在什么情况下,知道周美凤有个老相好叫黄赫然,你要不老实交代,信不信我会把你这只手给咬烂?”
她这样说着,真搞出要咬他手的样子。
陈葫芦见了,赶忙把自己的手挣扎开。
搞出一副无辜样,忐忑的说:“二位别急呀,你俩不就想知道,我为啥能得知周美凤,有个老相好叫黄赫然吗?”
“是呀,你倒快讲呀啊?”两人催促的问说。
“呵,这还不容易,还需要烟姑你,动用锋利的牙齿当诱饵?”陈葫芦这样嚷着,朝着柳如烟不耐烦的望一眼。
接着,赶紧的说:“事情是这样子,想当初我们去安六市,搞那个衍生品的招标项目,这个招标当时不是很成功,接着又喝庆功酒?”
“呀,陈葫芦,你这样讲,不会酒后乱性吧?”柳如烟担心的问。
陈葫芦听了,“噗嗤”一笑。
摇着头说:“烟姑呢,看你这脑瓜子,整天都在想些啥,可知那晚所有人,都喝多了酒?”
“是呀,这又咋地啦!”谭湘莲忍不住的问。
“咋地啦,亏你知道这样问,就因为那晚喝多了酒,所以薛丽红才向我透出一个惊天的秘密?”
“啥惊天秘密?”柳如烟紧追不放的问。
“啥惊天秘密?”陈葫芦这样说着,潇洒的扬扬手。
豪迈的嚷:“就因为喝了酒,是呀薛丽红才悄悄地告诉我,说我长得非常向她小姨的初念,要不然她小姨,也不会对我这么好?”
“呀,这样讲,这个叫黄赫然的家伙,跟你长得一模一样,不仅fēng_liú倜傥,还是一个老司机?”谭湘莲挖苦的叫。
柳如烟见了,用手指头戳她一下。
糟心的喊:“谭湘莲,不联想行吗,好好让陈葫芦把问题讲清楚,可好?”
谭湘莲听了,竟没有反驳她。
不仅没反驳,反而两人用四只眼,齐刷刷地对着陈葫芦。
陈葫芦见了,无奈的摇摇头。
逗比的说:“是的,就因为薛丽红这句话,让我知道周美凤为啥,平白无故对我那么好,还有后来当大家,跟随沈高官来我们村考察,在大巴车上,我与丘如诚坐在相邻的座位,谈话中,他说我长得向他幺叔年轻时的模样,要不然这次招标,他们公司也不会不计成本的跟价!”
“呀,还有这种事?”这回,两人异口同声的叫。
叫完后,还诧异的朝着陈葫芦望。
陈葫芦见了,搞出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。
坦然的说:“所以我当时,脱口便说出黄赫然三个字,把当时的丘如诚惊得一愣一愣,后来我俩谈起黄赫然,才知他是在突然间,消失在所有熟悉人的面前……”
“接着,凭你做事的缜密,便从丘如诚要黄赫然的手机号码,可对?”谭湘莲帮他分析的问。
“是的,当时我从丘如诚要号码,可丘如诚说黄赫然的手机早已停机,要不然他,早找到自己的幺叔,还费出这么多的口舌,跟自己在这里贫?”陈葫芦这样回着,把一口酒咽下肚。
惆怅的说:“所以当时,丘如诚告诉我,他的手机中,现在唯一留下线索的,就是他幺叔多年前,与他联系过的这个qq号?”
“所以你,便把这个qq号保存下来,试图加黄赫然为qq好友,可黄赫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