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吧,听你这样讲,这张床还不成了神床,可知从三岁起一直到上高中,我都跟我娘睡在这张床上,等我上大学才让我爸搬去大修的,要不然人家古玩店的老板也不会说,这张床是个高仿床。”
“呀,谭湘莲,照你这样讲,那这张床不是一张古董床?”柳福水稀罕的问。
“那当然!”谭湘莲这样说着,朝着叶小桃造作地呕一眼。
警告的说:“叶主任,你可不要把牛鬼蛇神这一套,搬到我们柳湾村来,要不然我会对你斗私批修的,只不过这张老床的床板,确实是用名贵的樟木板拼成,你睡在上面当然是神高气爽啦!”
“呀!”众人听了,是咋呼的一声叫。
不仅在陈葫芦与谭湘莲两人身上扫个不停,还搞出那种羡慕不已的样子。
谭湘莲见了,更是得意洋洋的说:“陈葫芦,亏你还说买亏了,可知我爸是怕窦三疤那个王八蛋,知道这张床的真实来历,又把这张床给抢回去,因为我爸当年买下这张床时,可是答应过人家卖家,至死都不能让这张拔步床流出麻布街?”
“为啥?”陈葫芦搞不懂的问。
“这个我那里知道,要是我知道还要我爸琢磨几十年,却也没琢磨个道道来,要不然我爸会把这张床,在家里是拆了又装装了又拆,这样来来回回几十次,也没发现这张床为啥就不能出了麻布街!”
“哦!”陈葫芦听了,心中猛的“咯噔”一下。
看来当初,卖给谭木匠这张床的老东家,是知道这张床里藏着秘密的。
可谭木匠做梦也没想到,这个秘密就藏在踏脚板上。
看来,谭木匠是在寻找无果的情况下,有意让这张床换个主人,看看能不能找出这张床的秘密来。
没想到这样的好事,竟落在自己的头上,而且这个秘密对于自己来讲,已经不算是秘密啦。
陈葫芦这样想着,是惊淋淋地打个寒颤。
生怕谭湘莲这样讲下去,搞得柳湾村人更是神乎其乎,等自己跑到银滩县卖鱼时,人家会瞅准时机跑自家探个究竟去。
于是他咧着嘴笑,岔开话题问:“谭村长,既然你说这张床是张老式床,那你给我估摸个价,这张床到底能值多少钱?”
“哼!”谭湘莲惋惜的一声叫。
忐忑的说:“陈葫芦,实话跟你讲,这张床要是拿到省城去,最起码估价在二十万,你可信?”
“呀,谭湘莲,照你这么讲,那我不是发财啦!”陈葫芦兴奋的喊。
“你高兴个屁,我问你当初买床时,我爸是否跟你讲过,不允许你把这张床给卖到麻布街以外的地方,那你想在麻布街这地方,谁愿意出这么高的价钱,来买你这张床?”
“啥意思?”陈葫芦生硬的问。
“啥意思,我爸的意思,只不过是让你来保管这张床,可没有让你当个二道贩子,那你说就算这张床值个二十万,在麻布街可有人舍得出这个价钱,来买这张老式的拔步床?”
“那这样讲,我不是空欢喜一场?”陈葫芦不高兴的嚷。
“当然!”谭湘莲听了,肯定地点点头。
尔后把个小嘴一撇,认真的说:“陈葫芦,你可知这张床,除了床板是用樟木拼成的,其它的用料都是用枣树制成的,那你想想单枣树这个噱头,你是不是赚足了彩头?”
“哦!”陈葫芦不自然的应一声,装傻的点点头。
听谭湘莲这样讲,看来她对这张床,也是依依不舍呀。
于是他,便懒得跟谭湘莲多说话,生怕自己讲话讲多了,被这个能豆子的谭湘莲套出什么话。
所以他,是装模作样的耸耸肩,把个目光投向柳如烟。
征询的问:“烟姑呀,你不是说,这袋大米是政府奖励我的,既然这样那我可不客气啦,我今天就回家煮大米饭吃!”
柳如烟听了,是喜气洋洋的笑。
美滋滋的说:“陈葫芦,既然你急着回家,那我随你一起回家看看,正好借你煮干饭这个机会,你给我蒸一碗咸干鱼,可知我好多年,都没有吃上家乡的咸干鱼!”
“耶,烟姑呀,这种事你咋不早说,要说我家没有大鱼大肉,但咸干鱼还是包你吃个够,不瞒你说,我家现在差不多晾晒出一百多斤的咸干鱼,要是你喜欢我给你打好包,让你带回乡政府慢慢的吃!”
“那好呀!”柳如烟这样说着,竟朝他嫣然一笑。
望着陈葫芦此时,把个电饭锅拎在手中,然后一弯腰就把把一袋大米扛在肩上,再把他卖鱼的扁担插在米袋下,是美滋滋的朝外走。
谭湘莲见了,顿感大事不妙。
看柳如烟这架势,是想把自己给撇下。
于是她,矫情的一声叫,立马迈开步子追上来。
三下两下跑到陈葫芦的面前,顺手夺下陈葫芦手中的电饭锅。
再从柳如烟的手中,抢过一床蚕丝被。
笑盈盈的说:“柳副镇长,看你如此的雅兴,那我也随你去陈葫芦家看看,我去他家主要是看看我家那张拔步床,是不是有叶主任说的那么神奇,至于你要陈葫芦给你蒸咸干鱼吃,这事我就不参加了,你是知道的,我这人一碰鱼就过敏?”
“随你的便!”柳如烟这样说着,朝她撇撇嘴。
厌烦的嚷:“谭湘莲,我可真服了你,说你有这个臭毛病,为啥还要来柳湾村当这个第一村长,可知我们柳湾村,只要过了插秧的季节,全村老少都会跑到山沟里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