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惊失色,光头佬力气很大,这翡翠绝对承受不住他这一脚,会被踹的稀烂,那这一切就全都毁了!
电光火石之间,我没有任何思考,整个身体趴在了翡翠上面,供着背,承受了光头佬的这一脚!
我的背顿时就皮开肉绽,被光头佬砍伤的伤口鲜血迸溅。
我痛的几乎昏厥过去,但保住了翡翠!
梁成反应也很快,一脚把光头佬踹开,没有让他有第二脚的机会,接着何老板的手下全部将我围了起来,我知道他们不是保护我,而是保护翡翠。
何老板粗暴地将掀翻,擦了擦掉在翡翠上的鲜血,脸黑的可怕,但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何老板连忙吩咐人把石头搬走,然后厉声和光头佬说,“光头,你这规矩守的好啊,我看你他妈是该混到头了!”
我躺在地上,心里突然感到有点悲凉,妈的,我他妈开的石头,我的命都比不上它!
光头佬红了眼,吐了口唾沫,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说,“何老板,我过后跟你道歉,现在麻烦你的人让开,老子现在就要把梁成干掉。”
何老板闻言,竟然就不再说话了,让他的人都退后。
而毒虫张和钱三多也退后,他们已经收到钱了,正在兴头上,正好还能看场戏助助兴。
毒虫张甚至还在一边拱火,“成哥,十年前你就把光头佬打的满地找牙,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前的风采啊!”
梁成随手抄起一把椅子,也是满面寒光,嘴角带着血腥的笑容,“哼,垃圾再过十年也只是垃圾。”
光头佬面色一定,又阴笑着说,“梁成,我知道你能打,但我也不傻,这个赌石店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,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,我早就跟你说了,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流行单挑的年代了!”
但梁成不慌不忙,说道,“光头,你以为我进监狱十年是与世隔绝吗?有能耐你把人都叫上来啊!”
光头佬眉头一皱,头伸到窗边往下一看,发现他的人正在和梁成的人对峙着,阿标和刘文龙带着头。
光头佬骂了一声,“谱尼阿姆!”
我听到这口音一愣,这光头佬还是个潮汕,潮州人?
不过心里也有了数,光头佬应该不敢不顾一切的火并了,两边都有机会,他不敢赌。
果然,马上就见到他极其不甘心和怨恨的语气说,“让你们多活两天!”
接着就带着两个随从飞快地走了。
我站起来爬到窗边看,光头佬带着人全走了。
至此,我才长呼了一口气,坐到了地上,我感觉背后一片湿漉漉的,意识也变得有点模糊。
我知道,我失血过多了。
这时梁成才赶忙过来将我扶起来,表情难得的兴奋,和我说,“好样的!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!”
我勉强笑了笑说,“成哥,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?”
梁成愣了一下,看了一眼我的背后,连声说好。
这时,毒虫张还冲我说,“哎?要走啊?韩飞兄弟,再赌两把啊!没事,那点小伤死不了的!”
我不理他,只觉得他恶心,刚刚骂我的是狗时候多凶啊,现在又叫我兄弟了?!
倒是梁成打了个招呼说,“韩飞失血过多,今天就先到这里吧,谢谢两位大哥了。”
这时何老板过来说,“韩飞兄弟,你要是不想走,我这里有医药箱,给你包扎一下,我们再整一块?”
草,听了这话我真的差点吐了。
这几个人全他妈一个德性,这个何老板比毒虫张还不是东西,他刚刚掀翻我看翡翠的时候跟翻死尸一样,根本不管我的死活。
梁成说,“不了不了,下次吧,何老板。”
然后背上我走了,而我,也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又是在病床上,只不过这次没有手铐了,这次我也不是躺着的,而是趴着的,我翻了个身,顿时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痛。
刘文龙赶紧过来帮我,惊喜地说道,“飞哥,你醒啦?!”
我看到刘文龙心里头很欣慰,果然还是自家兄弟好……
但没有看到梁成又让我心里很不舒服……
“给我弄点水,”我说,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
刘文龙赶紧给我打了杯温水,边说,“不久,也就一个晚上,现在是早上十点钟。”
我点了点头,还好,没有像上次一样昏迷三五天的。
刘文龙接着说,“医生说你背上的线都崩完了,最好修养一个星期再出院。”
我没有当回事,三五天,我哪有那个时间?
我下午就得出院!
我又问他,“梁成那里怎么样了?”
刘文龙闻言,满脸兴奋,手舞足蹈地说,“昨晚成哥带我们去偷袭了光头一次,让光头损失了不少人,打了个大胜仗啊!成哥说我们已经占据了上风,光头佬灭亡是迟早的事情,他们已经溃败了!”
接着又说,“成哥还跟兄弟们说了,这次能够绝地翻盘都亏了飞哥你呢,现在上上下下都对你很佩服,加上上次你带我们去烧了光头佬的酒吧,我敢说你的声望已经超过了阿标!”
我闻言只是苦笑了一声,超没有超过阿标我不知道,也没所谓。
每每我想到梁成昨天不让我用二十万参与赌石,我的心就像是被一百根扎一样难受。
什么兄弟?还声望?有用吗?
梁成一声令下,所谓兄弟们还不是都把刀口对准我?
现在冷静下来细想,我之前找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