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可能是一顿饭就能收买的人呢？”杨红大义凛然的说，然后突然话锋一转。“我一个星期去你家蹭十五顿左右，如果我能活到九十岁，那就还有三十九年。仔细的算一算，应该是两万八千多顿。”
“你暴露年龄了。”窦兰兰淡淡的提醒道。
“哈啊哈，哈啊哈，哈啊哈哈啊哈，西湖美景三月天哪，春雨如酒柳如烟哪……”杨红突然唱起了新白娘子传奇的插曲《渡情》。
李昊看着窗外，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杨红唱了一会儿，觉得气氛没有那么尴尬了，于是就停了下来。
“兰兰，你最近缺钱吗？”杨红问。
“缺。”
“缺多少？干妈可以给你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窦兰兰警惕的看着杨红。
杨红犹豫了一会儿，不知道该不该说。李昊坐在后排，竖起耳朵，听杨红说话。。
“你是不是被包养了？否则他为什么要给你五千块钱？”
李昊吓了一跳，透过手机屏幕的反光看了看自己的脸，心想难道自己长得像中年油腻大叔？不然在杨红眼中怎么会变成包养窦兰兰的人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