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金仔细看去,那人竟然是苏怡。他连忙上前扶着苏怡坐起。但任凭罗金怎么询问,苏怡终是一言不发。
此时苏怡的模样惨不忍睹,让人不忍直视。原本成缕,衣不蔽体的衣物,被方才一掌打散。
好在罗金及时拿出衣服盖在她身上,避免春光乍现,这让晚几步的金灵宗门人一阵捶胸顿足,大呼可惜。
原来苏怡从罗金的隐龙峰回来,还来不及整理自身,就被自己的师父——水天山逮个正着。
水天山一眼就看出自己这个徒弟已非完壁之身。三番五次询问下,苏怡就是不肯说出到底是谁破了她的身子。
气急败坏的水天山眼中嫉妒之色渐浓,直接一顿毒打。接连受到打击,伤害让苏怡几欲崩溃。踉跄着倒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喘着气。
周围的师兄们看过不去,开始连连求情。
“师父,不要再打了。”
“再打下去,小师妹就会死的!”
“师父,放过小师妹吧!”
········
在门下弟子百般求情下,水天山心中虽然可惜,但想到木已成舟,他的气也消了一些。
好巧不巧这时罗金来到仙客来殿外,水天山方才压下的怒气,一瞬间再次澎湃而起,他怒不可遏,全力一掌把苏怡打的倒飞而出,这才有了罗金看的这一幕。
等罗金检查苏怡的伤势后,顿时倒吸口冷气,寒声说道:“这老家伙简直欺人太甚!竟然把你伤的这么重!”他意念观察下,苏怡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。重的地方甚至伤及根本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师父能做出的事。
此时罗金脑海中犹如火山爆发一般,一股怒气直冲脑际,这苏怡已经是他的女人,虽然两人遭人陷害并非真心,可也不是谁想打,想杀的对象。
他现在严重怀疑,上一世苏怡并不是自杀的,而是被这老家伙杀死的。
这次新仇旧恨,一并算!
想到这里,罗金寒声喊道:“水天山老家伙,给我出来!下手竟然这般无情无义,你妄为师长!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竟然打女人,你要一脸面皮不要!”
苏怡听后,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。
片刻后,一道阴狠的声音传来:“我的徒弟,我想打想杀与你何干?!今天我倒要看看,你能把我怎么样!”
“我要你给苏怡道歉,赔罪!”罗金声音逐渐低沉。
“哈哈,好好!”水天山听后大笑几声,不急不缓从大殿内走出来,看到罗金讥笑道:“可笑,可笑至极!这天底下,还有师父给徒弟道歉的道理?”
“别说苏怡没死,即使死了,在我眼里也不如我圈养的灵兽!”
此言一出,苏怡眼中炙热的火焰悄然熄灭,难不成她一直视作亲生父母的师父,这般轻视她?还枉她从头至尾都在为了师门,师父考虑。
早知如此,方才她就应该鱼死网破直接和罗金同归于尽。
此时相比于身体上的疼痛,苏怡更加心疼。
周围人也被水天山这一番话惊讶的说不出话,谁家师父是这样估计都不好受吧!
“老家伙,我看你是找死!”水天山的态度让罗金彻底暴走。
“乳臭未干的小子,休得口出狂言!”水天山说完后,其身后弟子拉了下他衣角悄悄说道:“师父,他是金灵宗的少宗主。”
水天山诧异的看了一眼罗金,好像想到了什么,笑的更欢了:“哈哈,你就是罗天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?”
“极品灵根的天才?”
“老家伙,今日我定要杀你!!”罗金只感觉一股怒火藏在心头,驱之不散。他生平最恨别人说他两件事,一,说他母亲。二,挖苦他极品灵根之事。
此时水天山两样占全,怒火冲天的罗金,就连自己已经重生,不再是凡仙一品的事情都抛诸脑后。他轻轻把苏怡放在一旁,死死盯着水天山。
“今天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!”
水天山仿佛听到最好听的笑话,水天山其余徒弟也是脸上憋笑,要知道他们师父可是金丹期的修真者,而罗金仅仅是筑基期。
“哈哈,你一个筑基中期的小家伙,竟敢口出狂言!”水天山神念一扫,就彻底知道罗金的底细。
十米外的金灵宗门人,纷纷手捂脑门儿,一副见鬼的模样。
“这···这少宗主是不是长时间不下山,关傻了?人家可是金丹中期的修为。他一筑基期这不是送死吗?”
“说不定少宗主有什么秘密武器呢?”
“秘密武器?我敢打赌,少宗主肯定接不下一招。到时候什么秘密武器都白搭!”
所有金灵宗门人对自己的少宗主都没有多大信心,这时突然有人说道:“这时候我们不应该去搬救兵,叫药长老吗!在这等着收尸?”
那人说完后,撒腿就跑,丢下一句:“你们顶着啊!”
说是顶,谁顶?众人很默契退后十几步。
水天山看到这一切,眼中不屑之色渐浓,“小子,虽然我碍于罗天的面子不能杀你,但有比死更好玩的事情。”
罗金脚下微动,喊道:“应该是你死!”接着身影微动,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三丈之外,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。
罗金伸手在剑身上一抹,凝气成液信手拈来。片刻后一道金光附着在剑身之上,剑身更加锐利。
经过刚才他已经知道自己此时的修为,正面赢过水天山根本没有可能,只有出其不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