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伯侯一巴掌打在了儿子姜文焕的脸上,怒道:“你姐姐在朝歌受苦,你竟然一点也不关心,你的心难道是铁石做的吗?”
姜文焕脸上闪过一丝委屈,接着道:“父亲,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这游魂关易守难攻,若是强攻必然损失惨重,到时候我们又用什么去攻伐朝歌?”
东伯侯姜恒楚这才冷静了些,意识到自己刚刚迁怒于长子,立即满脸歉意地道:“为父怒极攻心,倒是让你受委屈了……”
姜文焕温文尔雅地道:“父亲多虑了,孩儿能理解的。”
东伯侯姜恒楚看着巍峨的游魂关,内心一片阴郁。
“成汤后裔的心,都是铁石做的,养不熟,捂不热,你姐姐陪他近十数年,倒不见得他对我东鲁多一丝善意,反而将这游魂关修得又高又大,坚固异常……”
姜文焕苦笑道:“父亲你多虑了,殷郊殷洪总是不同的。”
东伯侯道:“当然,他们毕竟有我姜氏血脉,自然是不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