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水行渊后,魏无怀看着一脸心事的蓝曦臣和蓝湛还有江澄,魏无怀问道:“大哥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蓝曦臣一愣道:“没有,我只是在思考这水行渊从何而来,彩衣镇的人深谙水性,此地水祟都很少,更不要说水行渊这东西。”
魏无怀道:“自然是别处赶过来的呗!”
温情闻言神色一阵变化,却不敢发言,魏无羡道:“赶过来的?那就是上游,上游是……”众人顺着上游望去,就见天上一轮金日,没人再说话,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温氏之人。
魏无怀:“蓝二哥,你又是怎么了?”
蓝湛眼睛死死的盯着魏无怀冒出两个字:“含光!”
魏无怀扭头看向魏无羡,魏无羡耸了耸肩,魏无怀缓缓道:“我有兄弟三剑,一曰霄练、二曰含光、三曰承影。”说着自己又拿出了承影剑,众人看见魏无怀拿出来的剑也只有剑柄,但是和含光不同,承影剑在阳光的照射下,虽然看不见剑身但是却是有影子投射在地上,众人顿感好奇。
蓝湛也拿出了霄练,霄练此时在白天因此也是见影不见光。蓝曦臣道:“无怀,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仙品法器?”
魏无怀只好胡诌道:“这含光,乃是我与兄长走失后偶遇一道人,他给我的,当时我只记得他神神道道的,不醒事以为他是个疯子,这承影和霄练却是我这次在极西之地所得,从线索我了解到他们同出一源,倒是缘分!”
蓝曦臣知道魏无怀有秘密可是谁还没点秘密,于是不在多问,魏无怀看着蓝湛道:“这把剑我当年去云梦的时候就给兄长了,那时我可不知道你会有一个含光君的称号啊!”
得,看消息的无话可说,可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,这时魏无怀看向江澄见他神色有一丝纠结有带着点紧张,魏无怀道:“阿澄,你受伤了?严不严重?”
江澄见魏无怀果然发现了心里一紧,但是只能一笑道:“我没事了兄长,温姑娘他帮我治伤了只是皮外伤。”
魏无怀转头看着温情道:“温姑娘?”
温情神色有些紧张,因为之前魏无怀对温氏的人表现的很厌恶,魏无怀却是说起其他:“这水行渊乃是无数水祟变异而成,想要彻底解决他,除了我刚才的雷电之外,你们所能用到的方法只有抽干河水,将河床晒个三年五载,使其中的怨气慢慢消散,所以上游解决不了我倒不怪温氏。”
温情松了一口气,随行的人都松了口气,魏无怀继续道:“至于温宁,想必是以前遭遇了什么,导致神智缺失,所以很容易被邪祟侵袭,你若想告诉我事情原委,我说不得还能想想办法,你若是不想说,我也不强求。”
温情最大的愿望就是救治弟弟温宁,听闻魏无怀有办法自然心中惊喜,只是想起大梵山还有些温若寒并没有开口。
魏无怀见他不说话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,看向江澄继续道:“阿澄,你一个大男人怀里揣把女人的梳子干嘛?送喜欢的女孩子啊?”
江澄脸色绯红,魏无羡眼睛一亮道:“啊!好啊江澄,你有喜欢的姑娘都不告诉我,行啊你!”
以江澄这个死鸭子嘴硬一辈子的家伙,肯定是不肯承认的,只是慌忙道:“莫要胡说这是我买来送给阿姐的!”
魏无怀摇了摇头真是不争气,想起他本来就这性格,心里感叹道:“你这性格,以后有你受的!”
随即魏无怀看到了苏涉,眉头一皱道:“这个家伙,贪功冒进,不知轻重,蓝二哥回去得好好罚一罚他。”
魏无羡一听道:“你早就来了?为什么不早出手?”
魏无怀道:“凡事自己能解决便解决,解决不了想办法也要解决,倘若今日我还没回来呢?”
众人沉默,魏无怀道:“一会儿回去,让我称称你们的斤两。”
几人喉咙咕噜的咽了咽口水,开什么玩笑,就你刚才那把碧灵湖都能分开的实力,怕不是找揍吧!
回到姑苏,魏无怀指导了蓝湛、魏无羡还有江澄修炼后,便又回到静室,而魏无羡则是喊了聂怀桑、江澄到房中喝酒。
魏无羡见江澄闷闷不乐的,于是开口道:“江澄,除了水行渊应该庆功高兴才是啊,让我猜猜,应该是梳子没送出去吧!”
江澄辩解道:“我才没有。”
魏无羡:“哼哼,无怀说你想送给哪位姑娘那就一定是。”
三人开始喝酒,谁知被纪律委员查寝,蓝湛要罚众人被江澄和聂怀桑溜了,魏无羡则是趁机用符定住了蓝湛,见他到桌子旁边坐下就坐下,见他喝酒就喝酒,叫他喊魏哥哥就喊魏哥哥,要是魏无怀看见了,一定感叹这玩意应该叫听话符吧,看起来比那什么水好用多了。
然而魏无羡才发现,蓝湛这个从未饮酒的人竟然是姑苏一杯倒,期间想要数次触碰蓝湛的抹额却是被他打开了手,魏无羡不清楚抹额的含义,蓝湛告诉了他,其实要魏无怀才能体会蓝湛的心情,魏无怀从小到大也是戴着抹额,这抹额戴习惯了,就像是有了信仰,如果要魏无怀来形容这种感觉,那便是有人解你抹额就好像有人在脱你衣服一般。
第二天,蓝启仁从清河回来,蓝曦臣禀报了昨日除水祟的情况,蓝启仁无语了半天才道:“你这个师弟,当年我就是见他天赋异禀才起了爱才之心带回蓝氏,没想到如今竟然有这般手段了,倒是这个魏婴说起来还真有些本事,真像他那个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