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如此,乘他病,要他命!既然我们两族的萨满巫师都说了上天的旨意是要消灭大秦,那我们这次便是得到了上天的认同,必能马到功成。”头曼单于十分高兴。
“我们打进中原之后,平分天下。听说中原富的流油,遍地都是黄金,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!哇哈哈哈哈哈!”东胡使者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头曼单于的营帐当中还坐着很多匈奴的高级将领,此时都是开怀大笑,仿佛大秦已经被他们拿下。
头曼单于的营帐当中还坐着一个少年,正是头曼的长子冒顿。
此时他却没有与其他将领一样开怀大笑,得意忘形,反而皱起眉头。
“这件事情有古怪!要知道大秦可不是当年的赵国,当年赵国的实力远没有今天的大秦强大,但是他们也照样死守长城,没有让匈奴有机会突进中原,尤其他们的名将李牧,让匈奴吃尽了苦头。而此时秦国已经统一中原天下,实力远超赵国,蒙恬又是不逊于李牧的名将,在这个时候进攻秦国,殊为不智。但是既然是萨满巫师所说,看来是没有办法改变。”
“怎么,冒顿将军看起来非常忧虑啊!”突然那个东胡的使者注意到了皱眉的冒顿,开口询问。最新
“难道冒顿将军认为匈奴的二十万大军不能战胜秦国?”有人开始发挥。
这些人都是头曼单于的部下,照理他们应该对冒顿非常尊重,因为冒顿是未来匈奴的继承人。
但是现在他们却一反常态,讥讽起冒顿来,是因为他们都看到了,头曼单于不喜欢冒顿,而喜欢别的儿子,很可能废掉冒顿。
果然听到这话,头曼单于的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,在大家都认为必胜,为胜利而干杯的时候,这个冒顿却是一脸的忧愁,分明就是不看好这次战争。
“你认为我们战胜不了蒙恬?”头曼单于沉着脸问冒顿。
“父王万胜,秦国必然不是对手!”冒顿可不是傻子,立刻就开始拍马。
听到这话,头曼单于的脸色稍稍好看一点,不过还是问道:“那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我担心秦人狗急跳墙,可能会拼命,我方可能会有所损失!”
“哈哈哈,我看太子不是在担心士兵,而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吧!”东胡使者嘲讽。
“死几个兵算得了什么,没出息的东西!”头曼也以为冒顿是担忧他自己的生死,不由从内心深处看轻冒顿。
酒宴之后,冒顿回到自己的营帐,思虑良久,没有睡着。
“这次险些被陷害,这些人想要除掉我的心思越来越急迫,再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会着了他们的道!一定要想新的办法!”冒顿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。
——
呜呜呜!
次日一早。
匈奴和东胡直接向大秦长城发动了总攻。
巨大的攻城车和巨大的箭塔被苦力艰难地推着向着长城靠近。
攻城车主体是一根巨大的树干,头上镶嵌钢铁,用来撞击城门。
箭塔则是一座三十米高的木架子,下面是推车,上面是弓箭手。
弓箭手可以居高临下的向城墙上的秦兵发身弓箭。
在他们后面,则是匈奴的骑兵。
匈奴的骑兵是他们的骄傲,配备非常精良,从头武装到脚,马也是异常神骏。
而每十骑旁边,还配备了一头狼骑兵。
这狼骑兵就是以狼作为坐骑的骑兵,狼都是萨满巫师用巫术所控制的,不但不会吃骑士,还会主动配合骑士攻击敌人。
在他们之后,则是匈奴人的步兵和萨满巫师还有八境以上的高手。
漫山遍野的人马如潮水般而来,一千米,八百米,五百米,他们越来越接近,但是大秦的长城上,却毫无动静,仿佛所有兵将都睡着了。
三百米,两百米,一百五十米。
长城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震天响的战鼓声。
隆隆鼓声当中大秦人的旗帜开始摇曳,无数的大秦兵出现在城头之上,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,头曼冷笑道。
他身边的冒顿,却感觉有点不对。
蒙恬领导的的秦兵抗击匈奴非常有经验,绝对不可能等匈奴攻到这么近的地方还没有察觉。
“有古怪呀!”冒顿自语。
“有什么古怪,我看冒顿将军是害怕大秦吧!”
“是啊,这样的将军怎么能够继承头曼单于的位置呢?”
又有人开始冷嘲热讽,这些人都是收钱办事的。
因为头曼单于后娶的阏氏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匈奴的太子,因为买通了一些人,让他们不断地说冒顿的坏话。
头曼听了他们的话冷哼一声,并没有说话,但是他们的话已经印入他脑中,对冒顿他是越来越失望。
就在他们说话间,战场上的情形却突然之间起了变化。
长城后面,突然有乌云一般的箭雨射出,这阵箭雨斜着向上射出,再以抛物线轨迹下落射向匈奴军阵。
这是大秦惯用的招式,抛物线箭矢阵。
头曼冷笑:“蒙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还用这法子来对付匈奴的强大骑兵!”
匈奴的骑兵开始突进,试图脱离箭阵下落的地点,而后排的步兵则是纷纷举起盾牌。
骑兵大多幸运的躲避了箭阵,而后排的步兵则是迎上了漫天的飞箭。
盾牌可以躲避飞箭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