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站在阅武台下面的岳飞听到赵构呼唤,急忙出列,道:“末将在!”
赵构看着兀斯哈道:“你要打,就和他打,你还要打吗?”这家伙也鬼得很,虽然他不喜欢岳飞生得普通,但是岳飞武功好啊,而唐龙打了半天,要不是动了飞棍,只怕就输了,所以兀斯哈坚执要打,他就把岳飞给推出来了,却不知道夏侯朗的武功远不如曹义,只有90出头,而曹义则达到了112,唐龙完全是险胜,若论武功,唐龙还要强过岳飞一些。
兀斯哈这会哪还管对手是谁,大声叫道:“打!”
赵构冷哼一声,向着岳飞道:“岳将军,你还能再打一场吗?”
岳飞沉稳的道:“末将能打!”
赵构满意的点点头,道:“九王子,朕不想看到两国交兵,以至生灵涂炭,就再让你们打一场,这一场若再是输了,却不能再争了!”
李世通回过身去,向着兀斯哈拜了下去,兀斯哈吓得急跪在地上,叫道:“九王子!”
李世通沉声道:“能否拿下这一阵,就都靠你了!”
兀斯哈大声道:“九王子放心,兀斯哈就是死,也要赢下这一阵!”
岳飞和兀斯哈两个下了阅武台,重新上马,就到了校场之中,此翻兀斯哈是拼命来了,不等校场的号炮响就向着岳飞冲了过来,一条大铁枪好如半空奔雷一般的向着岳飞卷了过来,岳飞稳扎稳打,和兀斯哈斗在一处。
兀斯哈刚才看岳飞和宇文朗交手的时候,就在观察他的枪法,算计着他应该是以灵巧见长,所以这会大枪摇开,一下下就像铁棍一般的砸下来,不给岳飞靠近他的机会。
兀斯哈怕岳飞还和他缠斗,所以每一枪上用得力量都只有五分,随时收得回来,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岳飞晃开了沥泉神矛和他硬对硬的拼了起来,大枪相撞,声若雷鸣,兀斯哈那般大的力量,竟然压制不住岳飞。
原来岳飞刚才看到了赵构对唐龙猛攻的欣赏,知道赵构想要看得过瘾,他的骨子里也是不认输的,所以才改了枪法。
岳飞的攻击让赵构看得十分过瘾,不住的拍手叫好,但是那些武功高手,却是看出来,岳飞的体力消耗过大,只能靠着精妙的枪法,一点点的把兀斯哈给逼开,这才没有受伤,但是时间长了,岳飞绝对无法抗住兀斯哈的进攻。
兀斯哈也看出岳飞是在勉力支持,不由得更是发狠,大铁枪用力一轮,就在他的头上转了一圈,跟着向着岳飞狠狠的拍了下来,这一下把岳飞的退路都给封死了,而大铁枪太长,它发力不继的地方,岳飞的枪根本就碰不到。
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,那铁枪似乎下一刻就会把岳飞连人带马砸在肉酱,兀斯哈的眼中也飞射着噬血的光芒,在他看来,岳飞已经是死人了。
大铁枪离着岳飞的头只有不到五寸的距离,岳飞突然一回手,把背上的打将银装锏扯了出来,用力迎上去,正好把大枪给架住,只是大枪下来的威力太猛,把银锏当场就给砸弯了,只是不管怎么样,终归没有能砸到岳飞的头上。
岳飞大喝一声,手里的沥泉枪用力掷了出去,向着兀斯哈的心口射到,兀斯哈哪敢被那大枪刺着,握枪的后手用力一扯,急收大铁枪回来,用枪尾磕在了沥泉枪上,沥泉枪被震得飞了出去。
岳飞催马向前,一下就冲到兀斯哈的马前了,轮起手里弯了的银装锏用力打在了兀斯哈的马头之上。
一张马脸被撕去了一半,两只眼睛一个直接爆了,还有一个被血给糊住了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兀斯哈坐下马疼斯一声,猛的一翻身,把兀斯哈摔在马下,兀斯哈暴哮一声,躺在地上,大铁枪挺起,向着岳飞的马腹刺了过来,岳飞早有准备,用力一拉马缰,他坐下的白龙驹虽然不是什么少见的名马,但却驯练有素,长嘶一声,就人立而起,两条的后腿还蹦了一下,大铁枪擦着它左前腿过去,把前跨的位置划了开来。
岳飞用力一甩,银锏飞射而去,斥打在兀斯哈的左侧肩骨处,兀斯哈的左侧肩骨碎裂,那把大铁枪一下落在了地上,兀斯哈再也举不起来了。
岳飞抚了抚马头,让白龙驹放下双腿,然后歉意的道:“兀斯哈将军,你那一枪太狠,我无奈之下,只能用了这样的法子,还请见谅!好在依你的能力,这伤过不了太久,也就会恢复了。”
兀斯哈一双眼睛,仇恨的盯着岳飞,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,这个时候,邝询走下阅武台,在台阶上大声道:“陛下口谕,立宣岳飞上殿!”
岳飞急带马到了阅武台前面,先向着邝询一礼,然后才上了台阶,径直到了赵构面前,伏首跪下,道:“臣参见陛下,幸不辱命,侥幸获胜而回!”他说话的时候,头上见汗,仅力控制着自己的粗喘,倒真的是侥幸获胜了。
赵构哈哈大笑,看一眼还在那里发呆的李世通,道:“好,好一个侥幸获胜而回,岳爱卿;朕封你为皇城兵马统制,听朕调遣,可以自行募军,赏爵云骑尉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朕听宗老元说,你参加过武科,还得了状元,却被奸臣给了去,那朕就复你状元之位,许你于校场之中夸官。”
岳飞又惊又喜,心中感激不尽,就长出一口气,大声称谢,然后从阅武台上下来,由着几个小太监给他戴了红花——这会苍促,也没有别的好备,只有这大红织花是现成的了——然后又饮了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