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.....宋提刑,刚才是下官着急之下说错话了,宋大人,你该不会是责怪下官吧张知县,你和别的知县,总是有如此多的理由,只要让宋某找到漏洞,你们总是找话给自己开脱,你以为宋某会相信你?”
“同时,宋某还有话要说,许元,宋某问你,你们可与此案中的凶手刘五熟悉“从来不熟,我们也不认得此人,大人,小的也觉得此案有冤,还望大人明察。”
张记道莫非不是在无理取闹么?许元,本官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,你最好重说一遍,否则,本官饶不了你!”
许元道:“宋大人,我的夫人死的好冤,小的希望你可以找出真正的凶手,否则...下以后就算去世了,也会死不瞑目,无脸下去见她。”
被轻视,张记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,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知县,竟敢如此的不给脸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
宋慈道:“既然死者家属已经喊冤,那张知县,咱们不妨再来捋一捋,就说这尸体吧,乃是在山上发现,张知县说是死后抛尸,那么宋某想问,凶手为什么不把尸体扔到山下,而是山上其原因就是,山下人多眼杂,很容易被发现,莫非这个理由还不够么照张知县这话说,凶手有可能不是一人,因为啊,宋某去过这山顶,这山路上十分难以行走,莫说是背着一具尸体了,就是两手空空上去,也是极为的吃力,宋某问你,有谁会有这么厉害?”
“....这这....有可能乃是死者在山顶被殴打而死,这样一来岂不说的通了“既然这样那咱们再来捋一捋,你说死者在山上被杀,那就代表她肯定主动去过山上,而且你把刘五作为凶手,那么肯定就是他将死者带到山上去了?”
“不崔,除了他不会还有别人,宋大人,你就认了吧,反正刘五以死,继续追究下去也是无聊,出力不讨好,宋大人可觉得对“简直就是一派胡言,刚才许元的对话想必张知县已经听见,在此宋某想问,死者为什么愿意跟一个陌生人去到山顶”
张记再一次瘫倒在了地上,口中嘀咕,不知说些什么。
宋慈道:“不仅如此,宋某还发现,本案当中的死者,为何在出事以前频繁外出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一点什么隐情?”
“这个这个.....说不定这个许家小妾在外面有人了,你说这个可能性有没有又是一派胡言,照张知县这话说,莫非这个有人指的乃是刘五了?人家有一个恩爱的妻子,与此同时,宋某说一句打击人的话,潇湘你不要在意。”
“恐怕以许家小妾的身份,她看不上这个穷光蛋刘五,但是张知县,宋某还听到一个说法,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听?”
“你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。”
张记已经破罐子破摔,他已经知道,现在属于他的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。
宋慈道:“据说,张知县在没有询问的情况之下,就已经认定死者乃是许家许元的小妾,于是发现尸体后,立即就送了过来,张知县,宋某想知道,你是如何辨别死者的?”
“这个这个.....其实本官也是从衙役嘴中得知,不然,本官也不知道。”
宋慈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麻烦张知县喊出这个衙役,宋某要当面问他话”
原本属于张记的人,此刻不说话了,他们不是傻子,早就得知这个知县不久之后就会遭殃,此刻哪里还敢多话?纷纷不发一言。
张记看了看,本想随便指出一人,但宋慈一声厉喝,又把他吓得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大胆张记,许家小妾的死分明就是你所杀,此刻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啊..提刑,你说本官判了冤案也就罢了,此刻凭什么说是本官所为“这还不简单,张记啊张记,你可注意到了你衙门口那麻绳?实不相瞒,宋某也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种绳子,而且看断裂的痕迹,这分明就是用刀割断,你说,这是不是巧合?
“哈哈宋慈,就凭一根绳子你就想定本官的罪,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官了吧,既然这样,那本官也要一个实质性的证据,如果拿不出来,那抱歉了,此案我不会认账。”
宋慈轻笑,当即对着衙门内的衙役道:”你们几人,如果有人愿意揭发此案,宋某保证不追究他的责任,如何?”
话语一落,捕头当即跳了出来,”宋大人,小的作证,此人就是这张记所杀,因为他们有不正当关系。
接着,有更多的人出来指证张记,此刻,他的脸上流露出来的,是哪无尽悔意,还有怒火。
吃里扒外的东西,见风使舵,风往那吹就往哪里倒,自己简直就是瞎了眼。
许元立即冲了过去,抓住张记就是一顿暴打,宋慈并没有阻拦,人命关天,打一顿都算是对他的恩赐了。
“张记,现在宋某问你,你还有什么话说”
他沉默了,良久之后抬起头来,“宋慈,胜王败寇,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,事到如今,本官认栽,你爱怎么样怎么样。
宋慈道:”这可是你说的,”
从桌上抓起毛笔墨水,宋慈在白纸上写下了提刑令,“张记,你不仅胡乱收取高额税收,弄的百姓苦不堪言,还故意杀人,今日,宋某就革去你的官职,家产全部偿还百姓,然后押入大牢。”
他垂头丧气,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落到了这个下场,现在可谓是万分后悔,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。
宋慈道:“来人,脱掉他的官服,摘掉他的官帽,随即关入大牢,把家产全部充公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