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夕从床头转至床尾,双手托腮,双脚在空中摇晃,看着碧剑,转移话题道:“话说你叫什么名字?为什么是小女子?你又没有ròu_tǐ。”
“小女子无名,有待小姐赐名,白长道说我是雌剑,阴属,故为女子。”
徐夕坐了起来,引剑出鞘,拿在手上细细详端,只觉碧剑晶凝如翠玉,又细长如竹柳,于是笑道:“叫舞竹好不好?我觉得挺衬你的。”
被命名为舞竹的小女子又是一阵沈弓默:
“怎么了?你不喜”
“喜欢!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“好!舞竹!我现在要去洗澡,你帮我守着,不要让人打扰我。”
在溪里,徐夕一丝不挂,靠在溪岸打了个呵呼气,双手放在岸上,昏昏沉沉的道:“真舒服,想睡觉了。”
在空中盘旋的舞竹提醒道:“小姐,提醒一句,你御剑时会消耗精神力,当你精神力用尽之时,我便不能再动了。”
话刚说完,舞竹已落地,插在地上。
”
自己的主人也太大大咧咧了吧
舞竹尝试呼喊道:“小姐?小姐?不要睡在这里,小姐?”
舞竹无奈,唯有等那个臭刀的回来。
徐元隐若看到在睡在溪边徐夕,内心非常平静。
毕竟刚从裸男派对中回来,看见眼前的景像而不为所动,也是很正常的。
他拿起路边的小石子,瞄准徐夕的头,轻轻一丢,正中目标。
“草!什么鬼?谁打我(#)?”
徐元顺便拔出地上的舞竹,走进木屋内,“有肉吃,快穿衣服。”
“真的?你别骗我啊\(≧▽≦)/!”
月光至窗和门外映入。
虽然肉早已冷掉,但坐在椅子上的徐夕仍是吃得津津有味。
徐元一边用毛巾弄干她的头髪,一边念叨道:“你怪别人公众地方行为不检,好心你自己也自重,要不是我上来,你早就春光尽泄了,你”
徐夕自动忽略徐元的话,很快便吃完一大块肉,弄得满手油腻,轻舔玉指,并把宣明所讲的一一转述给徐元听。
徐元听后,却无太大反应,也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条湿毛巾交给徐夕,平淡道:“我早就预想过了,就算我们找到了又如何,即使他们尽享天年又如何?我们始终都要面对他们的死。所以我觉得,不用纠结于这个问题,现阶段尽我们所能做的就好了。其余就不是我们要想的问题,是阿爸和王玲要思考的问题,我们只需提供他们想要的便可了。”
徐夕擦了擦手,头向后仰的看着徐元,“你装得很潇洒呢。”
徐元苦笑道:“不然你教我怎么办?”
徐夕用头嗑向徐元,喃喃道:“不过也对,不要让他们留下遗憾才是最重要的,我见过好多鬼,大多数都是倘有执念未解,才会处于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。”
徐元扶正她的头,以梳子熟练的帮她梳理,徐夕继续道:“我想帮他们解脱但解铃还须系铃人,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法插手,一即慢慢消失,一则化为厉鬼,会攻击其他的鬼、甚至是人我不想看到这样。”
徐元突然说道:“话说我们的反应是不是冷静过头了?你要不要哭一下?”
徐夕笑道:“我也想说呢,话说你刚刚去干啥了?”
徐元实在不知从何解释,于是忽略“裸”的部份,与徐夕聊了起来。
徐夕听得一头雾水,尝试总结道:“总之就是欢迎会然后有一个光棍团体禁止不纯的异xìng_jiāo往,那个胖子还是团长,他们不断灌你喝酒反而被你ko了?”
徐元一脸自豪道:“对,你弟屌吧。”
徐夕没有回应,反而提醒道:“那个胖子的气场是紫色的,非常稀有,你留意一下,应该是有一手的。”
徐元看着徐夕,突然想起胖子的话。
那漫画式的邂逅,这明显是真
最糟糕的是,那胖子还真的引起了徐夕的注意,要知道徐夕是对很多人都不闻不理的性子,这种节奏,难道澹狘br/> 想到此处,徐元就激动起来,不断摇晃徐夕,大喊道:“不!我不容许!你不能爱上他,我的舅子不能是这种变态!”
徐夕:“??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