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里的女孩是不是都会很开朗大方?”平时很少跟我说话的王丽,今天好像跟我的距离拉近了很多。

“团支书,你问佳慧啊,她是城市回来的。”我转头大声回着王丽。

“她不具代表性,问问你的感觉。”王丽笑着开始追问。

“我不懂啊,毕竟我还小,没经历过,不懂女孩。”我说的也是实情,确实是朦胧的年代,青涩的年华。

王丽和佳慧在后边哈哈大笑起来,听口气是明显不相信。

“什么意思?我给你的感觉,很成熟吗?像是很有经历的人吗?”我转头问王丽。

“嗯~,反正感觉你跟班长不一样。班长是真不知道,你呢?”

两个女孩又一起喊着:“谁~知~道呢!?”

我无奈地摇摇头,“班长,我真的给人感觉不真诚吗?”我转而跟班长聊着。

“没有啊,我感觉海超挺好的,实诚,义气!”班长转回头去替我说话了。

“哈哈,拉援军去了。”王丽说到。

“我们没说海超不实诚,可能长得太帅了的男孩子,会给人不安全的感觉。”王丽说。

“团支书,你这是变相夸我呗?”我转头笑着问。

“去去去!好好骑车。”佳慧灿烂地笑着,朝我喊道,“自我感觉良好。”

(142)

“前面快到了,老黑说是在一棵大槐树下是吧?”骑行在最前边的班长转头问我。

“对!说是一进镇上,还没到镇中心,有个土路口,西南角,大槐树下。”我跟班长复述着老黑说的位置。

“哦,那应该前边就快到了。马上就到镇里边了。好好看着路边。”班长安排我。

“好的,班长。”

我一边骑行一边仔细地看向路西,这边早上可能下了点雾,太阳出来就开始散了,现在稍稍还有层薄雾,不过已经不影响视线了。

“班长,海超,你看那是不是曹柯?”佳慧在后边嚷到。

“在哪儿呢?”我跟班长都没看到,转回头问佳慧。

“在路边,戴着个墨镜,穿着军大衣。”这时王丽也看到了。

我和班长又赶紧转头向前找,“嗨,还真是老黑。我光顾着找大槐树了,没顾得看人。”

“老黑!老黑!”我扬起手来大声喊着。

“曹柯!曹柯!”后边的王丽和佳慧也一起喊起来,女生的声音尖锐,穿透力强,传播距离应该远。

老黑听见了应该,也看到了我们,向我们也挥起手来。

“哈哈,我也看到了。”班长这才喊到。

“班长,你该配副眼镜了,视力有问题了。晚上看书看到太晚。”王丽有些埋怨的口气说。

“哇,找到了。”我看看公路前后没车,“赶紧过公路!”

率先向路西骑去,班长和佳慧,王丽也迅速跟了过来。

老黑笑着迎向前来,伸出双手,握住班长的手,“欢迎班首长莅临视察!”

“欢迎团首长!”又过去要握王丽的手,王丽犹豫着红着脸没好意思伸手,老黑甩了甩手作罢。

刚要伸手握佳慧,又抽回来,“你就算了吧,别让海超跟我翻脸!”

“去你的!臭老黑!”佳慧羞涩地笑骂着。

“曹柯同志,我们来了,辛苦你了!”班长主动过去跟老黑紧紧握手。

我们快乐地相聚,模仿得就像中央红军翻雪山,过草地,胜利到达吴起镇跟陕北红军会师一样。互致问候,互道同志。

“跟我走吧同志们!”老黑骑上靠在大槐树上的自行车,向后一招手,率先向前骑行了。

“佳慧,王丽,你来跟着老黑,我和班长断后吧。”我一边看着班长一边喊着佳慧和王丽。

“好好!对,让她俩在中间。”班长同意这个安排。

“好的,咱俩走吧。”佳慧招呼王丽一起跟着老黑走了,我和班长在最后。

“还有多远啊老黑?”我在最后大声喊着。

“没多远,三两分钟,马上到。”老黑向后喊着。

老黑带着我们顺着大槐树下的土路向西,然后又向北转进了一个村子,又向东进了一个胡同,胡同尽头老黑停下了车子。

回头朝我们说,等会都把车子赶进院子里吧。

老黑推开虚掩的小木门,带我们推车走了进去。我在最后,院门旁是一溜土墙,不高,我翘起脚来看里面。

“好大的院子啊。”我嚷到。

小院门向北,进了门看到,院子里边靠西是一溜平房,都紧锁着。靠东有三间小平房,草顶的,中间开门,两边窗户,是那种木头的窗户棂子,糊着纸。

“同志们请进吧,到根据地了。”

“哎呀,赶紧进屋暖和暖和。”班长招呼着“佳慧,王丽,你俩先进。”

“对,里边暖和,又大锅,我一早就烧了点柴火,烘了烘炕,上炕吧,可暖和了。”老黑介绍着。

“你这自己住的这房子啊?有锅,有炕,锅碗瓢盆还挺齐全,还有口大水缸,真像是过日子的了。”班长一边四周看着一边揭开水缸盖说。

“呀,什么味这么香?”佳慧嚷到。

“大锅里炖的鱼。”老黑揭开大锅盖,里面有一条正炖着的大鱼,在汤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和气泡,同时散发着香味。

“这边是炖的排骨。”老黑又走到大锅对面的一个蜂窝煤炉子边指着上面的小铁锅说。

“怪不得这么香,今天真是有口福了。”王丽也赞到。

“来对了吧?”佳慧挽着王丽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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