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十几个壮汉手下,面露凶相,手持棍棒,在楼下大堂大吵大嚷,吧台、餐桌被砸的稀巴烂。
吧台几个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,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楼下,客人们都知道朱烈这号人物,知道他是来闹事的,纷纷害怕的落荒而逃。
门口、旁边吃瓜群众都围观过来观看热闹。
人群里赵厨焦急又自责,虽然愤恨,但是,他只能委屈求全,他不能再给少东家惹麻烦了。
他忍不住开口道:“朱烈,这是县主开的酒楼,我知道你是针对我,是我咎由自取,妄想继续做大厨,县主也是可怜小的,才收留小的,我不做这里的大厨了,你高抬贵手……”
朱烈转过他肥头大耳的大脑袋,扯出一抹讥笑:“呦……我当时谁呢?这不是赵大厨吗?怎么瑞王的话你都忘记了?跑到这里当厨子?那臭丫头胆子挺大的啊,竟敢收留瑞王爷下令禁用的人?”
南宫可晴从楼梯上下来,居高临下的模样气场全开,“猪头三,隐疾这么快好了,又出来闹事了?”
“臭丫头,你说谁猪头三?”朱烈羞恼不已,挥舞着手里的大刀,不断叫嚣。
“谁接话茬就是在说谁!”南宫可晴无所谓的耸耸肩。
她站到赵厨身边,拍了下他的肩膀,清冷地道:“没有必要为了个人渣妥协!不用你强出头,我就不信了,我就是用了,怎么着吧!”
赵厨满脸感动的泪水,哽咽道:“县主……”
“臭丫头,你懂不懂规律?我看你是活腻了,你可知道和瑞王作对,没有好下场。”
南宫可晴负手而立,周身清厉,“哦?昨天,本县主还和瑞王一起喝茶呢!我竟然忘了和瑞王讨个人情了……”
朱烈心下一惊,这个臭丫头认识瑞王?还一起喝茶?
“不过,这事不急呢!本县主就是想不通一点。”南宫可晴故作思考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朱烈纳闷不已,这臭丫头又想搞什么花样?
南宫可晴继续道:“我想不通,他堂堂瑞王呀,何许身份?高高在上,尊贵无比,怎么可能和一届草民过意不去,还能放下这样的狠话?”
“况且,赵诚也付出代价坐了牢,怎么可能还这般不顾身份的不依不饶,穷追猛打?岂不是有失身份?哎呀!莫不是猪头三你自己妄加揣测瑞王心思?如果让瑞王知道,你就惨了……”
“你这是扛着瑞王的大旗,胡作非为啊!坏了瑞王的名声,罪名可就大了。”南宫可晴越说越起劲,连唬带吓。
被南宫可晴这一吓唬,朱烈已然有些惧怕了,胖胖的身子站在那,嘴唇都是抽动的,变了脸色。
“老大,别被这臭丫头吓唬住,别忘了咱们的目的。”朱烈身边,人高马大的大胡子冷静地提醒。
朱烈登时回过神来,是啊!他是来报仇的,别以为他不知道,他的隐疾是怎么得的,那天在街上,分明是她用针打进了他的下_体。
“臭丫头,再叫我猪头三,老子废了你……”回过神来的朱烈恶狠狠地道。
“哎呀!猪头三发火了呢!小女子好怕怕啊!”南宫可晴装作害怕的样子拍拍胸口。
“我说了,别叫我猪头三!”朱烈两眼圆瞪,凶神恶煞,最受不了别人叫他猪头,还猪头三?为什么还加个三?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可笑的愤怒引起周边人群的狂笑不止!
“死丫头,今天老子就给你点颜色,来人,给老子狠狠地砸。”
见势不好,南宫可晴一个巧劲翻身,站在桌子上,指着门口,狠厉道:“来人,操家伙,关门打狗……姑娘们都给我躲到后面去,是男人的都给本县主冲上去……只要不出人命,谁敢捣乱给我狠狠地揍,本县主负责。”
“是,少东家!”王江义愤填膺地率先开口,操起板凳,大有撸胳膊开干的架势!
赵厨从厨房操出大马勺,大眼圆睁,怒气腾腾冲过去,逮住一个就抡起他的大马勺,像打地鼠一般直敲天灵盖。
陈慕天掌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将大门关紧。
其他男伙计得了县主的发话,如同打了鸡血一般,操起身边可用的家伙,气愤填胸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艹你个娘的,老子和你们这些泼皮无赖拼了。”
……
一时间,混战一片……
桌子被掀翻打烂;盘子、碗碟被砸碎的声音此起彼伏……地上被踩烂的饭菜、油污一片。
满大堂的吵架声、怒吼声分不清是哪一边……
“砸……给老子狠狠地砸……”朱烈恶狠狠地大叫。
王江手里操着凳子腿,奔向还在砸东西的大胡子,“狗_娘养的……给我助手!”
大胡子人高马大,胡子拉碴,一看就是很有力量的人,王江瘦瘦的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如何能打得过他?
大胡子不屑地大笑一声,讥讽一笑:“自不量力的小鸡子,找死。”
嘴里骂着,快速地一把掐住了王江的脖子,王江憋的满脸通红,手上失力,凳子腿扔在了地上,两腿腾空……
眼看就要没了呼吸……
电光火石之间,南宫可晴利落地飞出一柄飞刀直直地、狠狠地贯穿了大胡子的手腕。
“啊……”大胡子惨叫一声,无力地脱手,紧紧地握住鲜血淋漓的手腕。
“是谁,是谁暗算老子?”大胡子目眦欲裂地叫嚣。
“是你姑奶奶我。”说着,一枚银针打入了大胡子的喉咙,只能“咿咿呀呀”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