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骁害怕王初一喝了酒胡说八道,接下话来:“虚木前辈,此元石我们也只有一块,我师父的意思是这块石头是咱们捡到的,放在观里也不知道怎么用,便没把它当个宝贝,还望云中子前辈别见笑。”
云中子心里乐开了花:“不见怪,太不见怪了。”但仍保持谦逊和煦的表情:“那我云霞观就受之有愧了。”然后吩咐雾凇子:“这几日让玉虚观的道友随意在门派参观,藏宝阁和藏经楼无条件开放,几位道友看上什么宝物直接拿走,看上什么功法帮忙拓印。”
此话看着大气,其实也无什特别,门派中的宝物,哪件不是在掌门或者长老手里捏着,还会放在什么藏宝阁?
至于功法,单就林骁和寻仙表现出的强悍战力,人家会稀罕你的功法?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后来的几天,林骁一行在雾凇子的陪同下,参观了整个云霞观的风景,还和几个长老切磋交流。
林骁还专门和云鹤子长老交流了控火术心得,印证了自己在玉虚九卷上的所学,也有了不小的收获。
关于控火,林骁以前无论如何都不得其门而入,无法凭空起火。在云鹤子毫无保留的讲解下,以及关于符纸、咒语的研习中,他对各类火源有了更深的认识,总算窥得门径。
夜晚躲在房间里,让寻仙护法,终于成功聚集火灵之气,生出无根之火,虽然是凡火,火焰不过拳头大小,却让林骁兴奋的像个孩子般抱着寻仙又叫又跳。
武当几人几乎都在疗伤,唯独修为最低的洛小婉反而伤的最轻,第二天就跟在他们后面好奇的东看看西瞅瞅。只不过在游玩的过程中,一双美目始终盯着林骁看。
雾凇子还提醒林骁:“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呢。”
林骁没有发表意见,倒是王初一鼻孔朝到了天上说:“和寻仙比,有竞争的资格吗?”
三天后,就在王初一叨叨着还要休养几日的时候,所有人不得不提前出发了。
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,一个是云霞观收到消息,俗世中出了个重生教,邪性的很,一说能让死人复生,二说能让人修炼成仙,已经秘密发展了不少信徒。
眼下虽然还没出什么乱子,但据传来的消息说,这个教派不是乡野村夫胡乱搞出的玩意儿。其有着严密的组织机构,入教人员不少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。本来他们对外防范很是得力,只不过发展教员时,偶然拉到一个道门弟子入会,这个弟子将计就计,洞察其计划,然后向道门通风报信,但更多的信息还在打探中。
很快道门的高层人士得出结论,这个教会绝对是邪教,目前应该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,正在搭建上层组织框架。
最可怕的就是这类邪教了,他们不像农村那些巫汉神婆,脑袋一抽创立个什么门派,一些愚昧的村民来送钱送米就当入会了。这样组织严密的教派,积累沉淀许久,吸收社会精英做高层,再分散各地做火种,哪天一旦爆发,后果不堪设想,教徒瞬间就能呈几何倍上涨。就像当年的某某功、某某大法一般,席卷全国,造成大量死伤不说,还企图扰乱政局。
还有一个原因,赤松观的惊雷道人已经压不住火气了,,再不给个交代,就亲自带人来西原省寻仇。云中子眼见邪教作祟,暂时脱不了身,就以掌教大印做信物,让雾凇子带了和林骁他们一同前去解释。
林骁想起当初熊晓欧曾说过东昌市出现多起死人重生的怪事儿,不自觉的就把其和重生教联系在了一起,便在离开时把熊晓欧的联系方式留给了云中子,让他们自行加强沟通。
武当几人闹了个灰头土脸,所幸没有结下仇怨,客客气气的和大家告别,并邀请众人到武当做客。
临别时,洛小婉一双美目就没离开过林骁,旁人都察觉的到小姑娘的心思,她几次鼓足勇气想上前和林骁说几句,但都被虚清给岔开了,并带着人匆匆离去。
看着绝尘而去的豪华越野车,王初一在破旧的面包车上不平衡的说:“回去就买车,就照着武当派那个车买。”
雾凇子嘿嘿一笑:“不修道观了?那车得小一百万呢。”
“啥?”王初一骂道:“腐败,赤裸裸的腐败啊!善男信女的香火钱就给他们拿去这么糟蹋了?”
然后痛心疾首的对林骁说:“徒弟,以后咱们玉虚观发达了可别学这些个败家手段啊。”
林骁无所谓的一笑:“师父,麒麟山附近几个村都穷的要靠我们接济了,能有这么多香火钱?放心,败不了家。”
说完,连寻仙都不禁笑出了声。
回到东昌,大家约好三天后出发,雾凇子在王初一的胁迫下负责买飞机票,办行礼托运。
家中,父母见几人才出门几天又要出去,心疼他们不要只顾着挣钱,也要注意身体,还说在家千般好,出门步步难,多带点儿钱傍身。
林骁看着父母进城这段时间,脸色越发的红润,精神头也好了很多,倍感欣慰,他已经渐渐让父母从儿子坐牢的阴影中走出来了。现在谁还敢说他们儿子没有出息?光看存折上的一串零就能让这些人哑口无言。
张惠芬叮嘱完出门的事儿又着急的拉着林骁问:“你和寻仙的婚事究竟什么时候办?爸妈好早作准备。”
林石富也在老远的沙发上竖起耳朵,希望得到林骁肯定的答复。林骁再也不躲躲闪闪,说:“你们做主吧,我和寻仙都听你们的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