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男朋友厂里有事,我去了,回来再给你说。”圆脸说,她说完,就要走。这个女人不简单,一般来说,性别不是问题。如果她结婚,里外都要当家管事,不会让须眉的。
柯南一听,心里放了心,想必这话,柯南的妻子也听到了,人家有男朋友了,名花有主,一个萝卜一个坑,难不成是好白菜吗?这不可能,萝卜就是萝卜,白菜就是白菜,萝卜就是带泥的。
这不,正要去他那呢。人的思想瞬息万变,不清楚柯南妻子在想什么。柯南也懒得去猜。女人的心思最好别猜,猜来猜去都是白搭,又不是数学猜想,不用费尽周折。
圆脸说走就走了,绝不拖泥带水。
楼底下传来发动引擎的声音,摁了两声喇叭,车就开走了,毫不含糊,不和柯南黏糊,也不纠结于所谓爱情。
二姐说:“我就这么一个妹妹。还有一个姐姐,出嫁到巫山去了。”
柯南的妻子问:“巫山?”
二姐说:“就是出省了,在四川省重庆市。是重庆市下面的一个县,离这里有一百多里,属于蜀渝管的。她在那里安了家,归州就剩下了我的父母和我妹妹。我这小妹,从小脾气都坏,家里人都宠着她,没想到长大后她竟然比我和我姐都要调皮一些。最近,她遇到季先生这样的雇主,她发生了一些变化,脾气变好了些,比以前温柔多了。从不甜言蜜语,总是杀气腾腾地。”
柯南的妻子问:“一年比一年大,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成熟的。不用着急,她不是已经谈朋友了吗?”
柯南说:“我好像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,看到过她跟一个小伙子在超市里买东西呢,俩人的关系比较亲密。手牵手,就像影子一样,看起来很让人羡慕。很多人都回头看。这种公开秀恩爱,就像结婚了一样。如果结婚以后还这样,那才好,这才是真正秀恩爱。不是秀,是真爱。”
二姐说:“那就是了。哪里有天长地久的爱情,也没有海誓山盟的婚姻,那是假的,平常过日子就好,要秀在家秀,何必公开恶心人?他们以前都认识,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,俩人分手了。那时候,她还不会开车。谁知道她从小就好动,读书不成,喜欢运动。我老公是开长途卡车的,她就想学开车。没想到,一学车就上了瘾,一发不可收,很快就学会了。我妈看她读书不行,喜欢像男孩子那样舞枪弄棒的,让人不得安生。”
柯南的妻子问:“那就不懂了,我们女人,都渴望爱情,没有几个女人幸运,得到真正的爱情的很少。话说回来,你妹妹的事重要,她后来怎么样?”
二姐说:“后来,我小妹初中毕业后,没有考高中,就直接上了技校。谁知道,上了技校更没用,一毕业就失业。没事可做。当时我妈就决定买车,跑短途客运。我妈就拿出所有积蓄,买了车,然后又借钱,买了线路。她就这样干了起来。谁知道一干就是这么多年。”
“她好像对婚姻有恐惧感?可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,紧张是难免的。可是,现在的女生真让人弄不明白,心深似海,无法琢磨。也不用去琢磨。像已婚男,总有一些幻想,包括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都有,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,真的像小孩子。如果一直都像小孩子,倒要好得多。可惜,学着学着就变了味儿,成了一个笑谈。”柯南问。
二姐说:“你不知道。我大姐夫对我大姐不好,经常不是打我姐就是骂她,长此以往,久而久之,这种精神折磨,正常人都有些受不了,到后来我姐都有点神经质了,对有些事反应激烈,有些过敏。如果你问她关于爱情的话,她有可能爆粗口。我们也不敢问。只是看出来她不快乐。”
柯南的妻子问:“这个不幸的家庭会给她造成影响。对婚姻的看法就不好了。”
二姐说:“你不知道。我大姐夫以前不是这样的。对我姐非常好。后来,被朋友邀请去打牌。结果上了瘾,赌输了回来找我姐要,我姐不给,就打。后来,大姐夫和和一位牌友好上了,常在外头过夜。”
柯南说:“怎么会这样呢?应该取消这样的家庭赌场,没收麻将机,关闭麻将馆,现在的麻将桌公开摆放,到处都是,怎么得了?不知道要拆散多少家庭,毁坏多少婚姻啊。”
二姐说:“你有什么办法让全国的麻将馆关门,又有什么办法让人们戒赌呢?”
柯南说:“其实,很简单,提请人大议案,通过《戒赌法》,就可以了。”
二姐问:“谁来提议案?向谁提呢?”
柯南说:“通过县代表向上面提,不是可以由代表们代表人们向上面反映问题吗?上面研究问题,核实问题,最后拿出方案讨论通过,然后再到县里执行实施。”
二姐说:“谈何容易啊?你不相信吗?提出这个议案的人也打麻将。据说,麻将是国粹,谁都会打,不打也要打,不会就要学,这是一种社交手段,不允许不打。很多人在利用麻将来公关。要不然,路子就会越走越窄。你说是不是?我老公要是多认识一些有权有势的,就不会一直开车。总有机会管人。只要能管人,就一定不会失败。因为权力的滋味太美好,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,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。尝过了权力的滋味的儿,如果要放弃简直比登天还难。”
柯南说:“这样的公开赌博不禁止,将来还会有不少人遭殃,只有赌博会让男人有成就感,很多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