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南坐火车去江城市,到江城,不是一次了,在车上总要遇到兜售东西的,那些小贩,在火车上做生意,常年在摇晃中过日子,也不容易。他们有的自愿,有的迫于生活压力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都不是出于兴趣,因为人人都希望安稳,不想过摇摇晃晃的人生,不想一直都在路上奔波。
一般来说,火车上卖的东西,柯南都不敢恭维,总有一些禁不起小贩游说的人,买了东西回家,到末了还是将东西丢弃,这种消费的冲动带来的后果,一种解释是算是照顾那些为生活奔波的小贩了。这样的安慰就好比,玩游戏总是输,或者干别的就说是为了慈善福利事业了,其实,这种惟一的射倖合同的行为,就是典型的赌徒行为。
没有一个赌徒愿意将自己腰包的钱用来做慈善,总要守护末了的一个子儿,来拿筹码,押宝,凭运气,赢得更多的钱。事与愿违,总有一些富有经验的赌徒马有失蹄,赌输了,就愿赌服输,甘认倒霉,但只要还有一次机会,就不会放过一次翻身的机会。
惟有这个行为才能给赌徒带来成就感和释放的快乐,用铜钱的频繁易手,让人觉得人生就是这样。有时有,有时无,没有定数,不必强求。柯南并不认为赌徒会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有两种人会金盆洗手,不再从事这种行业。
一种是赢的人,赢了还想赢更多;一种是输的人,输了还想翻身的,大有人在,可惜,真的能够使用这种行为而翻身的却如凤毛麟角,非常罕见,非常难得。
离开襄阳,到达江城,还是很热,襄阳也热,和江城比较,江城要高一到两度。
江城到处如同泼了火一样,连柏油沥青马路都被晒化了,有的地方被晒化,发出黑色的亮光,人走上去,甚至都担心那些晒化的沥青,粘着人的脚底,非常窝火。 柏油路不怕热,就怕水。柯南小时候经常走过一条沥青路,是出门必经的路。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司机开履带拖拉机,将路碾坏,然后被水浸泡,松动了,石子分离,来往的车辆不断碾压、推挤,让道路变得更加坎坷不堪。 柯南害怕下雨天,一到下雨天,那里就是一片沼泽,非常难走。
曾经写过一首诗,来形容道路难行。巴不得早点修好那条路,可惜,襄阳的负责人就像《西游记》里的师徒四人去西天取经,只是路过襄阳,他们走马灯般地更换,道路却无人来问,无人来管,直到后来,车辆增加,负责人出行不太方便,也怕堵车,就考虑到从后门走,从后门走需要要经过这条路,于是下了决心,为了自己不堵车,就修好了这条路,市民出行方便,外地人租住这里出行也方便。
地方不变,还是襄阳,人变了,来了又走了,走了又来了,也可能永远不再回来,也可能告老还乡还回来定居,这个谁都猜不到。仔细想想,季柯南突然意识到,都是人,千里走江湖,为的吃喝穿。
柯南走到宿舍,宿舍在四楼。
到了宿舍,听说遭贼了。
怎么又遭贼了?可能贼已经清楚警方的办案能力,公然向那些人提出挑战,不断碰这根底线。上次丢失的是一部电脑,留下了音箱,这次丢失的还是电脑,连音箱也“一锅端”了。
贼胆够大的,宿舍有人还敢进来,悄悄地,来了,带着布袋,静静地走了,带走了所有云彩。这里的值钱的东西,一扫而光,包括小小的音箱。真是空空地来,满满地去,如同在自己家的客厅厨房。 刘女士已经报了警,办案人员来了,看了看,做了笔录,又走了。像这样的案子,太多了,登记一下就不错,根本破不了,也不会引起重视,除非刘女士是重要人物,或者是有特殊的背景,否则,就搁置一边,等着吧,等蟊贼自投罗网、自己坦白,即便坦白了,那些失窃的东西早已不在,还怎么追?损失是一定的,谁会负责?刘女士自认倒霉了。
这件事,冯菲菲也没办法。人家在暗处,哪里去找?再说,现在的年轻人,有几个有警惕心的?有了警惕,也不一定有那智商能破案。会吹牛的,不一定会找回被盗的物品。
因为,是齐思娜和她姊妹在住宿舍,春节前夕离开宿舍,匆匆忙忙的,小偷早就在这里踩点,专门盯着那些马虎的人,等机会下手。齐思娜不够谨慎,给蟊贼留了空子,让蟊贼不费力就得逞了。按说,出了这事,应该警醒才对,但是可能亲情的力量太大,还是不好处理。
一般来说,走上这条飞檐走壁之路的,不是穷极,就是富极,这两个方向都会促使蟊贼铤而走险。穷极的是因为物质匮乏,富极的是因为精神匮乏,想满足一下看到让别人倒霉的那种幸灾乐祸,还有就是自己的成就感,不只是有钱,还有本事偷到东西,而且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,那多好啊,万一自己从富极变成穷极,也有一碗饭吃,一门技术,一门谋生的手段,那有多好!
季柯南有些幸灾乐祸的思想,马上觉得自己有些不够高大上,应该哭一场才对,可是,季柯南没有这个本事,再说,男儿有泪不轻弹,怎么能随随便便哭呢?哭证明男人懦弱,这个被盗的东西的确不会让季柯南伤心,除非那电脑是季柯南自己买的,花了钱买,被盗了才会心疼。自己吃饱,别人还饿着,就没深刻的切肤之痛,当然没感觉。
门窗完好无损,蟊贼如何进入,不得而知。难道是内贼?家贼?不知道,没有相关部门和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