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泰和紧张的看着韩胤。
阚天凝疑心重,若是日后追问起来,会变成一个麻烦。
现在,徐明明家出事才是最重要的。
快点,再快点。
韩胤眼神锐利,徐明明绝对不能出事。
果然那天大张旗鼓的去,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。
泰和猛踩油门,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了一辆银色的跑车。
少帅,白泽少将来了。
韩胤皱着眉头,抢过泰和身上的对讲。
白泽,你先去,留活口。
跑车里的白泽就等着这句话呢。
是。
加速,超越了泰和的车。
老旧的居民楼,传来女人的惊声尖叫和打砸东西的声音。
徐明明披头散发,嘴角,额边都是血迹,双手被捆绑在身后。
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拎着徐明明的头发。
说,昨天来的人是谁。
徐明明瞪着黑衣男子,一口吐沫吐在他脸上。
黑衣男子躲闪不及,手下递上纸巾。
黑衣男子用纸巾擦干脸上的口水,扭着徐明明的嘴,把纸巾塞进去。
徐明明奋力的反抗着。
黑衣男子拽着徐明明的头发,巴掌打在徐明明的脸上。
黑衣男子的同伙,拎着棒球棍,砸坏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。
刚才偷偷的打电话的疯女人,身上都是血迹,惊恐的躲在角落里。
大圣,大圣来了。
疯女人嘴里嘟嘟囔囔。
听得一个同伙头疼,一脚出踹在疯女人的头上。
疯女人不受力,一头撞在水泥墙上,头破血流。
大圣来了,大圣来了。
同伙起的拽着疯女人的头发:闭嘴。
疯女人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,面无表情的说着:大圣来了,大圣来了。
黑衣人听得烦躁:闭嘴。
黑衣人咆哮起来,他的头上开始冒出细微的汗珠,鼻涕也跟着出来。
说,昨天来的两个人,到底是谁。
疯女人不停的嘟囔着。
那个拎着棒球棍的同伙,扯着疯女人的头发,巴掌,拳脚,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。
白色的裙子,沾上了鲜血和脚印。
妈,妈。
啊,别打我妈。
徐明明挣扎着奔向妈妈,可是长发捏在黑衣人的手中。
黑衣人一发力,疼痛让徐明明尖叫起来。
你放开我,你个王八蛋,你放开我。
徐明明疯了一样,尖叫着。
黑衣人面无表情,看着疯女人被打,竟然冷笑起来。
黑衣人的另一只手上,是一把尖刀。
徐明明盯着那把刀,心一横,一把夺过来,朝着黑衣人的手刺了过去。
一刀下去,黑衣人果然松开了手。
徐明明握着倒冲向那几个同伙。
滚,滚。
徐明明拿着刀,指着那些小混混。
妈,别怕,我保护你。
几个小混混看着徐明明,讥笑起来。
在他们眼中,瘦弱的徐明明拿着刀的样子,十分的滑稽。
黑衣人受了伤,手上的血滴在水泥地上。
看见鲜血的那一刹那,黑衣人的眼睛放出了光彩。
好像这疼痛和鲜血,给了他别样的快感。
呵呵,徐明明,你胆子好大啊。
看来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,你妈当初是为什么疯了的。
按住他。
几个小混混讥笑着按住徐明明。
徐明明尖叫着挣扎。
滚开,放开我。
黑衣人起身,夺过徐明明手中的刀。
刀刃贴着徐明明的脖颈,一路缓缓向下,挑开了第一颗纽扣。
别动,破了皮相,你就不值钱了。
黑衣人幽幽的说。
徐明明尖叫起来。
滚开,滚开。
黑衣人阴冷的笑着。
门外不知道是谁,大力的敲着门。
徐明明,开门。
徐明明,我知道你在家,你快开门。
敢跟我吵架,有本事你开门啊。
黑衣人眉头一皱,监视徐明明一家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不长眼睛的狗东西。
手上的动作停止,他用刀抵着徐明明雪白的脖颈,阴冷的说:每想到还有人敢帮你。
好啊,开门,让他长个记性。
一个小混混玩笑似的拉开门,没等看清楚来人的长相,只觉得肚子一阵绞痛,身体便直直的飞了出去。
黑衣人目瞪口呆,皱着眉头往门口看去。
白泽站在门口,双手插在裤兜里,歪着头看着黑衣人。
松开她,我留你双腿。
白泽漫不经心的指着黑衣人。
徐明明一看,这不是那天跟自己吵架的人吗,他怎么来了。
黑衣人冷哼一声,瞪着白泽说。
你好大的胆子。
白泽摊开手:一向如此。
给我上。
黑衣人目露凶光,手中的尖刀指向了白泽。
白泽安静的站在原地,眼看那拳头飞到脸上。
稍一歪头,大手掐住小混混的喉咙,猛地发力,小混混顿时喘不过气。
白泽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,好像扔垃圾一样把四五个小混混都扔到房间的各个角落。
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几个小混混,现在都成了滚地龙,瘫在地上苦苦的哀嚎着。
黑衣人有些慌了,他完全没想到一副小白脸样子的人,居然这么能打。
他咽了口水,慌张的眨眨眼,白泽指着黑衣人:你的小弟都被打到了,接下来你上吗。
黑衣人冷笑着,他用尖刀抵着徐明明的脖颈,站在徐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