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兄弟,你是中医吧,我妈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那少妇蹲在地上不断地询问,神情极焦急态度烦燥,恨不得让老太太马上站起来。
秦浩没有被她的语言所干扰,他仔细体会着脉像,同时向老太太体内输入一道真气,这样做就是要护住她的心脉,防止意外情况发生。
他同时运转起阴阳葫芦,只见一道常人无法看见的金光从胸**出,这些光芒瞬间进入老太太的额头。
秦浩的脑海中显示出一段信息:“阴邪入体,又中奇毒,脏器受损,命不久矣……
“这老太太够倒霉的了,这么大岁数居然同时中了两招。”
秦浩眉头一皱,他觉得既然老太太同时中了两招,自己也必须使用两种方法来救治。
虽然阴阳葫芦的法力很强大,完全可以让老太太恢复如初,但运功施法会消耗很大的本源,这会让秦浩的身体变得虚弱,万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他根本无法应对。
秦浩想了想,还是决定用祝由术再配合续命十三针来救人,于是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,从里面取出银针,又掏出一叠符纸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烧了符念了咒,算是祭过了鬼神,秦浩接着用银针扎进了老太太的几处大穴,这正是续命十三针中的“偷天换日”意思是从鬼手里把人换回来。
几银过后,老人的脸色慢慢地变红了,僵硬的身体也动了几下,眼皮颤抖着好像要睁开似的。
秦浩没有见好就收,他继续施展祝由术和银法,只见他又烧了一道符,然后双手在老太太身体上方五公分左右停住了,一段咒语过后又拿出几根银针扎了过去。
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,他们知道中医也见过针灸,可从没见过救人时烧符念咒的,这不是公开宣扬迷信吗。
这时,吃了一肚子气的张国涛出来了,他们在饭店受了打击,也没心情再继续吃了,于是便算帐走人了。
他们看到一群人在聚集,便挤上去看热闹,当见到秦浩在施展医术时,张父嗤笑着说:“这不是秦浩吗,一个家庭煮夫啥时候学的医啊,有没有行医证啊?”
张母今晚的心情也极度压抑,她被秦浩抢了彩头,一直愤恨在心总想找个机会报复。
此时机会就在眼前,再不趁机打压一下秦浩那岂不是傻了,于是她高声喊道:“江湖把式,还敢往人身上比划,真是胆大包天了。”
“对,纯纯的江湖骗子,老太太本来问题不大,让他这么一折腾准没好。”
秦浩没有理会这些乱叫的苍蝇,他面色不惊地继续救人,行针,念咒,结手印,一样也没有落下。
只见一道黑色从老人的额头渗出来了,这正是她体内的阴邪,秦浩伸手一抓将它收入怀中。
老人的阴邪已除,脸色又好了不少,但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,秦浩准备再加把劲,只要再需十针就大功告成了。
可常言说“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”
这张国涛一家在人群中说的那些风凉话影响很坏,少妇听后顿时心生疑惑。
“你没有证?你到底是不是医生!”
少妇神情紧张地盯着秦浩。
秦浩刚要开口解释,张母就阴阳怪气地说:“你让他自己说,一个窝囊废要是会看病,那医院都得倒闭。
“对呀,江城著名的软饭王,倒插门的窝囊废,无业游民秦浩先生,这几个职称多厉害呀。”
“本来老太太问题不大,让他这一通乱扎就严重了,你看他又烧纸又念咒的,这哪是救人啊,分明是跳大神搞迷信。老太太这把够呛了,可怜啊……”
张父张母就在那不断地挑唆着,他们就想制造纠纷,就想让秦浩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唐菲雪听到这些话心里很生气,秦浩虽然是草根医术,可他有个热心肠,不像那些冷冰冰的看客。
她走过去对张母说:“说话没必要这么阴损吧。”
“我阴损?我这是劝他呢,劝说他为人要谦虚谨慎,不要以为自已傍上两个社会大哥就了不起了,不在家好好**勺还改行当大夫了。”
“这老太太万一真咽了气,他就得把牢底坐穿。”
这几句话的杀伤力很大,那少妇本来就绷着的神经几乎要断开了,她瞪着秦浩冰冷地说道:“你是家庭煮夫,根本不是大夫。”
少妇怒吼说:“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胡玲让你粉身碎骨。”
“胡女士,请你先冷静一下,老人的情况……”
秦浩话还没说完,老太太突然哆嗦起来,她大口地喘息着,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。
张母激动地跳了起来,她兴奋地说:“你看咋样,出事了吧!”
秦浩见状拿出银针就要扎,可胡玲却猛地推开了他,同时大声吼道:“救护车怎么还没来?”
秦浩语气平静地解释说:“还差最后一步,老太太就能转危为安了。”
“去你妈的最后一步。”胡玲气得脸都紫了,已经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。
她指着秦浩的鼻子说:“我妈要是出了事,我让你偿命。”
“对,必须让他偿命,简直没有王法了。”
张父张母在边上煽风点火,就想把秦浩至于死地。
只要秦浩一出事,他们立刻买鞭炮去放,再摆一桌酒好好庆祝庆祝。
唐菲雪路过来抓住秦浩的胳膊,她焦色地劝道:“咱俩赶紧走吧,呆会儿就出事了。”
“还有最后一步,如果不进行的话就前功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