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,不管白玉身在何处,都要去见他”
何简隋画了一幅灯笼图,画的是少男少女,在金灯节上,在青城河上同放一盏灯笼,暖暖的。
只不过是何简隋,此生共赴白头约,一句话相思便入骨。
但她仍然记得,他那固执的表情,清澈的目光。
这样一个沉静的人,仿佛天边的白云,悠悠的挂在空中,若是往日,禾苗便也如他一般,永远都是那么高洁,一生都该如此悠闲。
可偏偏她愈来愈像一朵色彩斑斓的花儿,竭尽全力地收起自己的刺,让自己在这深深的宫中,更加平凡不起眼。
更不像她想象中的自己了。
香晚把信抱在怀里,嘴角露出微笑。
这封信恐怕是留不住了,她知道宫中人多势众,即使香思也是她的姐姐。
但难保她那天不会胡言乱语,倒时而有心人听见,又怕她有口难辩,还害了自己。
望着烧茶水的小炉子,便把信拿出来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