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子殷如此说着,禾苗才长出一口气来,脸色略微好看些,被卫子殷虚扶着站起身来,说道:“陛下想得很周到,但禾苗凭白吓唬自己呢!”
香晚叹道,卫子殷却是轻轻抚摸着她的鼻子,这就随朕去看你的新居吧?卫子殷这么说,禾苗也就笑着挽起卫子殷的胳膊,披上厚厚的外衣,便出了门。
离卫子殷的正阳宫很近,从后院出发,穿过回廊,在梅花林中隐隐可见,便看见了凤仪宫的正门,飞舞着铭刻着凤仪宫三大字,烫金的字体,在雪日里显得格外明亮。
卫子殷看了看她,禾苗便挽着卫子殷的胳膊,笑着走向凤仪宫的大门。
里边马上出了两排禁军,还有一流的喜公公,抱着一个暖暖的火炉,脸上洋溢着喜气。
看见卫子殷和禾苗便立即跪倒在地。
面色喜气地说:“小喜子拜见陛下,拜见云嫔娘娘,陛下万岁万福,万岁万岁金安!”
禾苗看了一眼小喜子,便明白卫子殷要把他引过来陪他。
禾苗感激地看了卫子殷一眼,卫子殷却笑道:“凤仪宫自母后故去以来,一直空空荡荡的,好象整修房子,打扫卫生从来没有落下。
这里离正阳宫也是最近的,朕也方便时常过来看看,禾苗就放心住吧!
禾苗听了这话,就是福了身,诚挚地谢恩。
“陛下有心,禾苗很是感动!
卫子殷大掌一把抓住禾苗的手,便笑着说:“快去,进去看看,有什么不满意的,朕马上叫人给你换最好的!”
就这样,禾苗被卫子殷这样牵着手便到了凤仪宫,禾苗一路走来,那红梅就成了簇花儿,卫子殷为她挡住风雪,却是从那梅花树上折了一枝,放在禾苗的手心:“我最喜欢梅花,冬天开的时候,我最喜欢梅花,雪开的时候,我最喜欢梅花,簇花儿,香爽!”
禾苗微微一笑,便笑道:“数萼初有雪,孤标本难画,香中别有韵味,清清爽爽,不感寒气。
顺风如解意,易莫伤身。”
禾苗一笑,卫子殷就在她脸上轻轻一刮。
“还是禾苗最明白朕的心事!
禾苗一笑,便携了那梅花,走进厅中,养心殿本是凤仪宫的偏殿,只是收拾得整整齐齐,却也看得十分舒爽。
里边早烧好了暖炉,禾苗刚一进屋,便觉得有股香味儿,就笑问了一句:“陛下把那梅花种在屋子里不成吗?”
卫子殷听了知道她是在开玩笑,但还是严肃地说:“禾苗想要什么,朕就派人移栽一盆,到你家里有什么办法呢?”
禾苗咯咯笑着不作声,只是旁边的喜公公立刻接过话来,有些惊恐地说:“陛下这事万万不可,这梅花虽香,却不能移植卧室,恐有性命之忧啊!”
禾苗微笑着伸手打他的头,道:“呆子,知道的太多了,陛下一点都不会开玩笑!”
卫子殷听了也不生气,只见小喜子一脸严肃,便问道:“难道这香中有毒吗?朕看你这样子可不是开玩笑的!”
卫子殷笑著问他,小喜子就是哭脸看禾苗,用一双激灵的眼睛打量禾苗的脸色。
香晚只是微笑。
“陛下真能调教人,小喜子才调教了几天,便这样学会了审时度势,陛下真能调教好臣妾……”卫子殷浅笑,对小喜子一挥,就说:“原来小喜子也不知道这件事,只是小喜子老家有个员外特别喜欢梅花,便命人在自己卧房里种了一株梅花,连梅花不开的时候,也要把整个屋子里插满梅花!”
“这样不长时间,便得了重病一时药石不灵,还是有一个高人经过,指着他即使喜欢也不可过分宠爱,白日里看一眼,却是不能住在卧室里,要不然命就保不住了!
“那员外听了高人的话,很快就好了!“
小喜子刚一说完,卫子殷便笑道:“若非道听途说,但也有几分可信,梅花本是寒冬之物,但自大自大,难怪从来没听说有人把她养在房里,想来也是如此。”
听到这番话,禾苗也是笑笑,大殿还算宽敞,左右通透,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卧室,还是一个小房间,禾苗略微看了一下,原来身子有些不舒服,此刻却是更兴奋了,禾苗一转身,就看见那喧闹的人群全不见了,只有卫子殷一人站在她面前,“朕的安排,禾苗还喜欢吗?”
就这样,卫子殷紧贴着禾苗的身体,在他耳边轻声地说着,禾苗耳中透出一股热气,顿时脸红了半张,有些羞怯地低下头,靠在卫子殷的身上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“禾苗多谢陛下,禾苗喜欢这儿,陛下也来了。“
卫子殷转过头,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,禾苗全身仿佛触电一般,便偷偷地向左右看去,便是卫子殷的胸部被轻击一下,转身想要跑掉。
卫子殷笑著追了过去,把她贴在墙边,隔着胳膊,把她圈在自己的怀抱里,以一种难得的微笑,轻声问:“喜欢就好,喜欢看禾苗笑的样子!”
卫子殷这么说着情话,便圈起了禾苗,吻上了她的唇瓣,带着怜惜和欣喜,因为禾苗的眼里满是洋溢的欢笑和幸福。
这种禾苗和他初见时完全不同,有着少女的幻想,和单纯的小幸福。
卫子殷抱着禾苗,身子柔软,抹上手感极佳。
“你这乖巧的样子,还真不多见,朕今晚就要去办公事了,你便收拾好,朕明天再来看你!“
禾苗听了卫子殷这么说,便轻轻一笑,靠在卫子殷的胸口,紧紧环住他不想让卫子殷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