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苗可不知道这些事情,欢欢喜喜的借着火星子把火堆点燃了。又弄来一条尖头木枝,弄成简易叉鱼的工具,叉了半天才叉得两条巴掌大的小鱼,不过何苗也不嫌弃,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,弄了木架子在火堆上就开始烤了起来。

很快烤鱼的香味就出来了,馋的何苗口水都出来了。等鱼烤好了,也不管它烫,急巴巴的就开始吃了起来。

“唔,虽然少点味道,但是还行吧。”何苗可不是说假话,那鱼还当真比现代的鱼鲜,可能是环境养成的吧。这种野味的口感比人工饲养的好多了。

何苗吃饱了,用溪水把火堆熄灭,坐在地上一边消化一边看起远处的风景来。

不知不觉过了好一会,如果有人路过的话,一定会发现何苗流着眼泪,肩上一抖一抖的,像是遭遇了什么伤心事一样。

何苗才不会承认,她这是想家了。

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,本来还有大好前途等着她,但是偏偏她在庆祝毕业的野外活动中不甚掉落山谷,本来她以为自己是死定了的,没想到一睁眼却是变成了眼前这个世界。

她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父母,她的父母都是老师,辛辛苦苦教育何苗长大,没想到何苗还没有来得及回报就意外身亡了。她的父母听到她的死讯一定会很伤心,但好在她还有一个弟弟可以照顾父母,不然何苗也不可能那么安心待在这里。

哭了一场之后,觉得心里舒服多了。站了起来,忽然觉得身上很油腻,昨晚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就结束了。这会看到眼前这条干净的河,哪里还忍得住,脑子里叫嚣着要好好洗一遍身子了。

好在她理智还在,知道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。索性沿着河流上游走,越走就越人迹罕至,何苗一个姑娘家,也不敢太往深处走,估摸着附近没人了,在一片隐秘的地方洗了起来。

这一洗就洗了好久,要不是天色渐晚水里开始凉了起来,她还不愿意走。之前洗的衣服现在已经晾干了,她穿了衣服,这才慢悠悠的往何家走去。

何家此时已经闹开锅了,何承德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抽着土烟,眉头深锁。他暗想,何苗已经一天没回家了,要是她跑了何家对卫家就没法交代了。早知道就关着何苗在家里好了,本以为她要了那铜钱就会安分一些的。只是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,再等等,要是还不见人回来就出去找她。

刘氏则在旁边骂骂咧咧,说什么白眼狼,吃干饭之类的话,声音大到邻居都听得见。

何苗还没踏进门就听到刘氏骂骂咧咧的声音,眉毛一挑,也不畏惧,直接往何承德的屋子走去。

“何苗这个小贱人,要早知道是个不安分的,当初就不应该把她接回来。我现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……”

“二伯母是要扒谁的皮啊?”

何承德听到何苗的声音,心中一喜就站了起来。看见何苗有些奇怪的眼神,咳了一声,制止了刘氏想要辱骂的话,“苗丫头回来了啊,我以为你……”

“以为我跑了吗?放心,我何苗虽然没什么用,但答应的事还是会做的。”何苗出言打断了何承德的话。

何承德被堵住了口内心有些讪讪,他觉得何苗似乎有些不一样了,但他也没深想,反正明天何苗就是卫家人了,与他没多大关系了。现在何苗回来了他也就放心了,让刘氏赶紧把菜端上桌来吃饭。之前为何苗的事情烦心,也没来得及吃晚饭。

不一会何家四口人就上桌了,何苗本以为何晓会找今天早上的麻烦,但她只是对何苗瞪了一眼,并不理会。何苗当然不会没事找事去挑逗何晓,在这关头,何承德应该是让何晓不要找何苗的麻烦了。

晚饭破例的有两荤一素一汤,主食也是满满的白米饭。席间何承德还给何苗夹了几块肉,语气和善仿佛像关爱小辈的大人一样。何苗知道何承德的德性,对此并不是很在意。

吃完饭后,何承德照例是留了何苗一会时间,跟她谈了一些话。无非是嫁进卫家要安分守己这类为中心的话,何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听听也就过去了。

第二天天没亮何苗就被刘氏拉起来了,身边还陪着几个本家的姑婆婶子。

何苗的屋子比较破落,自然不能当新屋的,何承德就让刘氏把何晓的屋子稍微整理一下就成了新屋,何晓估计不乐意但又不能违背何承德的意思,一个早上都不见人影。

这块地方成亲有个习俗,新娘子在成亲当天是不能进食的,也不知从何处考究。所以何苗是饿着肚子被那些人拉起来梳妆的。

那些姑婆婶子围着何苗说些喜庆的话,由一个年长些的本家婆婆给何苗梳发。

“一梳梳到尾,二梳白发齐眉,三梳儿孙满堂。苗丫头呀,今天这一嫁过去,往后你就是卫家人了。”

何苗点了点头,那婆婆把一些金银首饰戴到何苗身上。这首饰当然不是何家买的,而是卫家顾及自家脸面暗地里给何苗用的。刘氏眼馋这些首饰,但也有是有贼心没贼胆,怕卫家怪罪下来也不敢动。

“哎呀,这怎么少了一对耳坠子呢。”有个婶子惊呼。那几个在旁边的婶子听到话也去看那装首饰的木匣子,果真是少了一对耳坠子。

“哎,你们都看我干嘛?又不是我拿的。”刘氏见众人都看向她不干了,脸红脖子粗的嚷嚷着。

“少了耳坠子没关系,我耳朵上没打洞呢。”何苗冷笑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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