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安眠药开出来,禾苗喝下才安稳入睡,卫子殷却是揉着眉心,狠狠地垂在桌面上。
容成夜躬身行礼,卫子殷却是摆摆手说:“查出来了!”
容成夜有点犹豫,抬头看向卫子殷:“臣不敢妄言,此时此刻只有零星的证据,恐怕还不足以起诉!”
香晚一夜睡了许久,睡梦中也是略微有些不安,卫子殷一直陪在她身边,却是十分怜悯,她一定很害怕,而他只有深深地自责。
由于禾苗所发生的一切,都是他一手铸就的,或者说是当时的他,只不过把禾苗看做是一个好帮手。
只是现在却越来越喜欢她了。
今天红曦姨妈说自己被劫持时,他心里有一种后怕、懊悔和担心,甚至在慌乱中,他开始后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