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嫔的手指顺流而下,不一会儿就看见铭贵人从外面进来,却是神态妖娆的走进了养心殿。
二王妃听不懂柔嫔的意思,但柔嫔继续解释道:“你父皇对你一点也不满意,她喜欢大公主,喜欢云嫔娘娘,喜欢林贵人,所以你要想办法让这些人消失,否则父皇不会看见你,不会关心你,不会喜欢你!”
柔嫔的话带着一点诱人的味道,小女孩听到这里毫无动静的哭声。
柔嫔却还是不甘心,继续说道:“是不是觉得本宫说错了,本宫以后就是你的母妃,我们俩可是一块荣华富贵,一块亏欠,本宫没有骗你吗?”
柔嫔的话刚说完,转过头看着二公主,小女孩脸上的疑惑便从疑惑,慢慢变成厌恶,变成讨厌。
柔嫔是想让二公主好好地照顾她,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,她要好好地教这孩子怎样活着,怎样讨陛下的欢心。
自然这也是她开始准备照顾二公主时的初衷,柔嫔看着二公主的眼神略微满足,只是心中还是有些难堪。
但她并不是那种能让荆棘折衷的女人。
看着卫子殷向她撒谎的那一刻,她心里还是很痛,不过她很快就这么告诉自己了。
又不是第一次,有云嫔应该有林贵人,这宫里的一切都是不一致的吗?一朵朵鲜花盛开,只笑到最后才是赢家!
柔嫔想到这里便牵着二公主的手,缓缓地回了宫。
殿下近来专宠铭贵人,在后宫中只有柔嫔还有林贵人颇有怨言。
禾苗近来神清气爽,到了承恩之后仿佛真的春困秋乏,真的缠绵在床上。
静公主一向不争不抢,她的宠爱也一直不多,但也不少,大公主因为最受陛下宠爱,的确时常见到陛下。
而且此时的金贵妃、铭贵人都是她一手促成的,虽然风头盖过了自己,但她又能怎样呢?
所以这位林贵人接踵而至,成了云嫔之后,最得陛下圣心的女子,却也是后宫里不少人羡慕的对象。
柔嫔一路往回走,这事她一直记在心里,但绝对不会轻易就这样放过她。
在这种情况下,她真的是在寻找一个好方法,好好地从政,这位抢了她风头的女人。
原来后宫中,柔嫔身怀孕,此刻正是争宠之时,卫子殷虽然对她关怀备至,太医等女官都选得最好,但她还是不甘心,不甘心自己被一位番邦女子抢走风头。
夜幕渐渐降临,柔嫔思绪沉重,但依然沉默不语,禾苗却是收到了陛下的邀请,只是好生打扮一番。
禾苗正在洗漱,却是闻幻羽进来听了颇有不悦之意,打碎了一句:“采星那死妇,乘近来陛下宠幸铭贵人之机,竟踩在我头上,跟我抢东西,那些总务司那些女官见风使舵,便是连一枝玫瑰香露都不肯给!”
喜公公听了,便走过来握住幻羽的嘴,然后开口道:“哎呦,我的姑姑奶奶,你可要小声点,咱们娘娘睡着了,叫她听见了该伤心了。
大娘近来身体不太好,别惹大娘生气了,陛下今天给大娘传纸,要大娘用晚餐呢。”
柳醉正在为禾苗梳洗打扮,却又是幻羽和喜公公的谈话,她刚想咳嗽一声,却被禾苗拉住了袖子,便是最后什么也没说,只是有些歉意地望着幻羽。
禾苗听了,却是摆摆手说:“幻羽,小喜子别站在外面嚼舌根,进来吧!”
禾苗的声音穿透力很强,幻羽和小喜子立刻脸色难看起来,就是萎靡不振,走进门后两人你推我挡的都是低着头不敢开口。
但柳醉轻哼一声:“娘娘问你,你就直说吧,不要遮遮掩掩,我们娘娘不是公私不分的!”
柳醉说完,禾苗便又点头道:“这几天本宫一直在睡梦中,可是是忙得不可开交,只是不知外面出了什么事,你们可以一一禀告本宫!”
柳醉望着这两个人,却是挤眉弄眼,禾苗却是手指轻轻碰了碰茶杯,语气温和地说:“本宫不生气,也没有惩罚你们的意思,只是好奇外面吹来的风是什么,免得本宫看见陛下一时说错话。”
禾苗看向小喜子却是又加了一句:“喜公公,宫中消息一向灵通,就是要说你都知道些什么!”
禾苗点了点头,喜公公便低头哈腰,面带谄媚地说:“进宫再请铭贵人几次,宫中之人便见风使舵,觉得铭贵人最得圣心,言语间有些薄待幻羽姑娘。”
喜公看向幻羽,却是又继续说:“幻羽姑娘从前是为陛下服侍的,什么时候来了这等冤情,想来想去,”幻羽说话直截了当,听喜公公这么说,却是立即瞪大了眼睛,立即开口道:“喜公公,你怎能昧着良心说话,昨天喜公公不还跟幻羽说,那铭贵人的掌事公公抢了咱们宫中的参汤,让你再熬到午夜,第二天娘娘才喝上参汤,你怎能说幻羽的不是!”
禾苗听了,只觉心烦,便皱眉道:“好了,幻羽,本宫知道近来铭贵人得宠,你谦虚些便是,花无百日红,人无千日好。
为什么要赚这么多钱呢?”
禾苗微微皱眉,只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她根本就不想听。
此言一出,倒有几分柳醉难堪的开口:“娘娘这件事倒当不得小事,宫中女子得宠失宠本是一念之间,陛下若不心不在,那日子过得比宫女还好,娘娘却也要像法子一样自保,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倒不要紧,只是娘娘不能跟着我们受辱啊!”
禾苗听了他们的话,只是略作思索,便听见苏公公从外面进来,禾苗便伸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