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白车赶到,只是人已经断气了。
现场没有人下楼,也叫人去那个房间找。
但是房东却说这个人一直都是自己住的,是个宅男。
有时候整个月都没出过门。
“咦?奇怪!”
医生突然来了一句。
“马上打电话给重案组,这个人不是刚死的。”
这话让我差点吓一跳。
首先,落下来的时候,那个身影没有动。
也没有发出任何叫声。
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在被脏东西丢下来的时候已经死了。
脏东西丢下来的只是尸体而已?
那它为什么要那么做?
好像是故意做给我看的。
这就更加离谱了。
跟我有什么关系?
之后,重案组的人跟法医来了。
潘新睡眼朦胧,看到我的时候双手揉着太阳穴。
“大哥,我怎么发现那里有你哪里就有事情发生啊?”
“是吗?”
我反问他“好像跟你见面第一次的碎尸案,是你请我的!”
“上次是我察觉到有人做事过分,我才找的你。”
“别把我描述得就像衰神似的。”
潘新没说话,叫小马给我做了个简单的笔录。
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大概就是说一下事发的时间。
看到什么,或者听到什么之类的。
除了脏东西,我什么都说清楚。
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笔录的。
等小马做好笔录后,我才跟潘新说脏东西的事。
“你也太扯了吧?虽然你懂风水。”
“但是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脏东西吗?”
“简直荒谬。”
“行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,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我再给你电话。”
潘新晃了晃手。
接下来就没我的事了。
这件事真是发生得有些莫名其妙的。
我顺便也问了一下关于唐福那几个人的结果。
唐福的证据是有了,李惠民的事件跟王家有关系。
王家自己站出来作证。
所以证据确凿,绝对不会轻判。
另外那几个没那么严重的帮凶,也会接受调查。
罪责都不轻。
这个结果我很满意。
第二天,我被梁茹给吵醒了。
“叶先生,你有时间吗?”
我牙都还没刷。
“没时间,怎么了?”
“我有个姐妹想找你!”
梁茹转身指着外面说“她都已经来了。”
我是睡得比较朦胧,天塌下来也不想管。
“找我干嘛?”
“就是…她在老家住的哥哥突然死了,想请你去看看。”
梁茹说道。
“神经,我又不是超度的道公,不会念经。”
我没好气道。
超度的道公,一般是专业处理白事的。
大部分的丧事中都会有,只是看是佛、道还是密宗。
有些地方是三个教派联合一起,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人兼并三个派系的超度方式。
“不是,是她老家有问题,听她说,她老家已经吃了三个人了。”
听到老家吃人,我瞬间从床上蹦起来。
老家吃人?
这么新鲜的词汇居然从梁茹的口中说出?
“等等,她的老家是不是在米乐道?”
我想起了昨晚上从五楼丢下来的事。
该不会那么巧合吧?
“叶先生真乃神人,竟然会未卜先知?”
“就是在米乐道。”
未卜先知个鬼,我昨晚亲眼看到的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?
“她的哥哥,是不是昨晚上一点钟左右从五楼摔到街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