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很多寺庙中,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传闻。
那就是医院与寺庙有着紧密的联系与交易。
每到一定的时间,医院都会送一批被打掉的婴儿去寺庙。
这些婴儿有成形的,有没成形的。
寺庙就从将这些被父母遗弃的婴儿的灵魂打入佛牌。
虽说人之初,性本善。
但是重复被打胎的婴儿,多数已经对人产生怨恨。
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佛牌都是好东西。
我曾经听爷爷说过有关于佛牌让人家破人亡的故事。
下场非常凄惨。
“有个佛牌,你觉得正常吗?”
我回头问姜玲。
从她那惊讶的眼神中,可以看出她并不知情。
一块放在门角的佛牌就将整个办公室的风水摆设给破坏了。
“那把它拿下来不就行了。”
赖小美起身就想取佛牌。
“如果你想赖小丽死就把它取下来。”
我没有阻止她。
这块佛牌不仅仅是佩戴的佛牌那么简单。
我感觉这里面还有猫腻。
直接影响到姜玲。
说明它还被下了降头。
赖小美被我吓得不敢动。
她望着我问“这…这跟我妹妹有关系?”
有没有关系我不敢断定。
因为赖家背后的黑手都没出现过。
指不定是同一个人呢?
“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煞位,一到四个阴角。”
“其中门后是至阴至邪的位置。”
“也是摆放阴物邪祟最佳。”
当然也是隐藏气息的最好位置。
所以我依稀记得,当年农村还没厕所。
很多人在门后摆尿桶或者尿缸。
为的就是驱阴驱邪。
老房子虽然通风,但永远都不缺那股尿骚味。
“你妹妹是贵阴命,这东西可附阳而生的同时,对贵阴命也很敏感。”
“煞灵缠身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。”
“阴鬼缠身,她恐怕就没命了。”
赖小美被我的话吓得脸色发白。
我也不是吓她吧。
“那…那现在怎么办?”
姜玲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阴魂附阳而生,她这种阳命,自然很多阴魂喜欢。
不过归根结底,破坏风水只是开胃菜。
理清楚这块佛牌存在的意义。
我忽然对姜玲有着某种好奇之心。
“阳阳聚气,取之不尽!”
然则就是要在这里进行某一种活动。
一个纯阳八字的人,跟一个男性。
对方竟然是奔着这个去的。
我就说嘛,论相貌,姜玲绝对逊色。
满分是十分的话,赖小美能拿九分。
那姜玲绝对只有7.9分以下。
对方应该早就算到了姜玲的命。
这样解释也就行得通了。
我刚才跟王宇见过面。
破坏风水的不是他,他只是一颗棋子罢了。
相信又是一个求得姜玲身体的烂事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赖小美打断了我的思路。
反正现在暂时不能凭手去取佛牌。
“赖小姐,你去附近的冥用品店买两张黄纸、毛笔回来。”
“趁现在还没被对方知道我们发现佛牌,要快。”
赖小美哦了声,转身出去了。
有些事我是不能直白说出来的。
姜玲问我也没用。
我在办公室别的地方又找了起来。
结果我又在姜玲的椅子底下找到了一个木雕刻。
木雕刻形状比较奇特。
是两个人相互交缠在一起,嘴对嘴。
但是只雕刻了脑袋,其中的双手双脚扭曲相互交缠。
“降头,看来对方布置了双重保险。”
不仅仅是布置了双重保险。
还下了降头,在木雕刻的侧边还有红油渗出。
红油光鲜湿润,看样子下降时间还没多久。
一旦降头凑效,那姜玲可就真的沦为奴隶了。
“什么?怎么会这样?谁进过我的办公室?”
姜玲几乎炸毛。
我取了一点朱砂滴在清水里。
这玩意不能用太多,再加上姜玲的命硬。
要不是阳刚之命,早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中招了。
“先喝了吧!”
“谁经过你办公室,你电脑不是能看吗?”
“不过应该没记录,就算有你也看不清对方是谁。”
如果我是王宇,肯定不会明目张胆。
当然,我认为这件事必定跟王宇有关系。
就跟赖小美的事件一样。
双方互赢互利。
没有利益,就没有合作。
姜玲丝毫没有犹豫,端起碗就喝朱砂参入的清水。
一边喝还一边无力的打开电脑。
她有些愤怒的看着最近的监控记录。
大约半个小时左右,赖小美带着黄纸回来了。
我去洗手洗脸。
要取下这些东西而不被影响,只能靠符。
我把黄纸切割成符大小。
现在没有鸡血,我只能用纯的朱砂。
顺便再加点我的血。
我还是个处长,应该比鸡血更有效。
净心、净眼、净手,是画符的三大要素。
从小就开始学这些东西,现在已经上手了。
身为风水师,需要用到符的地方很多。
比如迁坟就需要画挺多符的。
我画了四张符,将两张符交叉叠起来。
盖在符上,把佛牌取了下来。
再把符将佛牌包起来。
期间我还能听到佛牌里传来的婴儿哇哇叫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