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望了一眼水面,远处有船只在夜色中航行。“到了此刻,也不觉得还有什么身份不身份了。羁旅于河上,有很长一段时间,船上只会有我们几个人。”
“身份是最不重要的事情,你只是你,我也只是我。”
没有身份,便只有你我。她似乎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,可总觉得他好像语含深意,却又怎么也捉不到头绪。更重要的是,他好像是在劝她,不要太在意这些所谓的身份似的。
如此良夜,既然想不明白,不如就不想了。
景瑚伸了个懒腰,全身都舒展开,下午她已经睡饱了,此刻觉得前所未有的惬意。
柯明叙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,她的手还没有放下来,一时又起了玩心,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柯明叙,“我想看小柯大人伸懒腰!”
反正她麻烦他也不是一件两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