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良月那故意示弱的样子,杨展哑然失笑,“良月师弟,你真的不再是那个直爽又义气的占春了吗?”
良月也笑,“还是那个莽汉的话,我这几年的道士不是白当了?”
杨展眨眨眼,“我倒宁愿你还是以前的占春!”
良月收了笑,认真地看着杨展,等待他发问。
“这里也没有别人,你告诉我们,你究竟回来干嘛的?报仇?收复川东?”
良月摇着头,“师兄,我早想明白了,曾英和于大海的死都怪不了你们,不存在所谓的报仇。我既入了道家,也看淡了名位和权力,川东不是我良月的川东,也不存在所谓收复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也想效法师兄,造福桑梓!”
“怎么个造福?”
良月缓了缓,反问道:“师兄真以为满洲鞑子会善待我汉族百姓?非我族类……”
杨展使了一个手势,止住了李占春的话头,“良月师弟原来是要把战火重新引到川东,你是嫌川东人还没有死绝吗?”
“人人都像师兄一样畏惧战争,汉人就只有任凭满人欺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