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枫和比罗也不在闲逛,将这家伙带进总兵府之后,刘枫和比罗都激动万分。重要的不是果尔木,而是阿罗那顺。听图伦城的俘虏讲过,前半夜阿罗那顺指挥军队抵抗,果尔木就在左右。
如今,果尔木已抓获,难道说,阿罗那顺就在粉城?至少,阿罗那顺的下落应该知晓了吧?
“果尔木”,刘枫一语道破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我知道,你是天竺国王刘枫。”慌乱了几秒之后,果尔木沉着应对。
“嗯,你倒是见多识广。”刘枫缓缓跺了几步,忽然开口问道,“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该知道我想得到些什么吧?”
“这...,曲女城金银财宝,美女百姓,都在你们手上了,你还需要些什么?”果尔木双目圆睁,一脸的糊涂。
“果尔木,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,需要我给你清醒清醒吗?”到了此时,刘枫反而不急了。
“这...,在下真的不知道啊。我们走的匆忙,什么都没带走,曲女城应有尽有,你们应该是享用不尽的呀。如果不够的话,王宫正殿耳房的地下,还埋了不少宝物,你们可以挖出来。”看着刘枫犀利的眼神,果尔木慌了。
“如此机密的事,你怎么知道的?这还远远不够,哪里还有?”刘枫有些哭笑不得了,无心插柳柳成荫,想不到这家伙知道的还挺多。
“没,没了。这些事情,阿罗那顺并不会告诉我的,我也是偶然得知。”果尔木吞吞吐吐。
刘枫冷着脸,左右踱步,绕着果尔木转了几圈,作若有所思状。过了一会儿,刘枫说道,“不对,还差不少呢。既然不说实话,那咱们就干点有辱斯文的事。”
说完,他吩咐左右,“来人,把扎小子指甲拔两个下来。”
很快来了几个军士,将果尔木按在地上,再分开手指,拿出铁钳子,准备干活了。
刘枫和比罗饶有兴致,蹲在果尔木身前,准备好好看一出戏。
别说,这事儿刘枫还从未干过。每每想起这个酷刑,刘枫自己的手指头都发酸。他忍不住捏住自己的手指,低声安慰自己道:
“嗯,手指甲么,缺几个,也没什么紧要的吧?反正过几天还会长出来新的。”
“疯子,拔手指甲,一定很痛的吧?”比罗问道。
“应该还好吧,这玩意儿,掉了总会长新的出来嘛。疼是不会疼的,估计很酸爽的哦!”刘枫回答道。
“是么,究竟是怎么个酸爽法?”
“你想试试?”
“呃,不不不,还是让他试试,我就想看看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讨论开了。地上的果尔木可就没那么轻松了,他再也没了此前的斯文和洒脱,他一百年玩儿命的挣扎,一边大声叫道,“陛下,且慢,我还知道,我还知道好多事儿呢,我都说。”
刘枫看了看比罗,两人都是满脸的遗憾,“唉,今天又看不成了,真是无趣。”
“没事的,陛下,要是这家伙还不说实话,咱们就赶紧拔,下回动作快点,或者把他嘴堵上也行。”比罗建议道。
“嗯,好主意,再不老实,就这么办。”刘枫同意。
两人商议完毕,刘枫这才对摆了摆手,军士们会意,各自退在一旁,虎视眈眈的看着果尔木。
“还有,还有后山的山洞,走到头之后,继续挖掘,里面藏了不少东西。再就是后园的湖底,凉亭东侧位置,掘下去之后,有些宝物。小的也是花钱买通了王宫的下人,才得到消息。所有我知道的,都告诉你了。”果尔木竹筒倒豆子,说了一大通。
“我问你,阿罗那顺去哪儿了?”刘枫问道。
“阿罗那顺?”果尔木陷入沉思,此时,他一身的灰土,一身蓝衣也变得皱巴巴的,头发乱七八糟耷拉着,额头冒着冷汗。
“当日图伦城一战,到半夜十分,阿罗那顺觉得情势不妙,便号令各路兵马,拼死抵抗,不必再汇报了。然后,他便收拾细软,带着我们一起偷偷出城了。”果尔木回忆道。
“你们有多少人,是不是都来粉城了?”刘枫连忙问道。
“一行两百余人,出图伦城走了几里路之后,阿罗那顺觉得过于累赘,他把我们分成几波,各自逃命。”果尔木眯着眼睛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逃亡之夜。显而易见,对这些图书人来说,这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。
“你和谁一伙?”刘枫心提到了嗓子眼,紧张的问道。
“阿罗那顺嫌我们跑的不够快,不让我和他们一伙。我和几个文官同路,我和守城的法尔夫手下的副将过往有些交情,就带着他们来粉城了。”果尔木答道,这家伙当官事拢了不少钱财,四处打点,路子倒还挺野。
“其他人呢?”刘枫追问道。
“剩下的人十来个一伙,文官们不受欢迎,四处排挤,可能都散落在附近城邦了。武将们各奔前程,分手之后,我也不知去向了。”果尔木答道。
“阿罗那顺跟谁一伙?到哪儿去了?”刘枫有些着急了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分开之后,他们一路向东南方跑过去了。多纳西、阿多,还有另外几个将军追随他左右。又这几个猛将在,想必寻常人等,也欺负不了他。”果尔木说着,竟然有些愤恨了。
刘枫听毕,大失所望,这得来的情报,倒是和赵云他们问到的差不多,只知道向南去了。是躲在那个小城邦?还是去了迦路国?还是另有所向?都不得而知。这阿罗那顺,仿佛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