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郝月从外面进来到小饭馆,立足未稳跺了跺脚上的雪快嘴说:“爸爸我把钥匙忘在屋里了,把你的钥匙给我用一下。”
郝月父亲边从兜里掏钥匙边说道:“干啥都毛毛糙糙,丢三落四的。”
郝月伸出手道:“就是忘了个钥匙,当着人多面还要直言不讳批评个我。”
郝月父亲道:“你以为丢了钥匙是小事情吗?要是我今天购货去了,不在家,你怎么进屋里?还不把你急坏,小事情和大事情往往可以相互转换。不是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,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,工作学习为人处世,大道理如此。”
郝月笑着回道:“爸爸,我知道啦!都退休的人了,大道理到不少还一个接一个的,你不在还有妈在。”
“要是你妈妈跟我一起都出去了,你怎么办?”郝月父亲说。
郝月道:“这不都在家,没有出去嘛!”
煮师傅感叹道:“我见到时,还在流鼻涕哈喇子,如今你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。要长相有长相,要个头有个头,亭亭玉立,我所见到的好像贴在墙上的画一样美丽无比,要不是她进来喊你爸,我哪能知道是你女儿?!唉!说明我们都老了,不中用了,该回家抱孙子了。”
郝月父亲回道“那不是嘛啥,你以为还年轻呢?!”
“哎!老伙计,我差点给忘了,你的女儿有意中人没有?要是没有,你看跟我在一起上班,这个小伙子怎么样?要文凭有文凭,人也英俊潇洒,家里条件也不错,少说了,没有啥负担。”
郝月一直站在一旁,手里玩耍着钥匙,听她爸和煮师傅聊天,当煮师傅给她提亲时,有点少女的害羞不好意思,“哼”的一声便离开了饭馆。
“听她说她在上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,家离这里很远的,随她去,咱也不大清楚。要是没有的话,这倒是一门好亲事。”郝月父亲说。
“那么远,还不如就地取材建高楼。将来要是你们老两口腿脚不便,有个头疼脑热啥的,女婿娃离近了也照顾方便些。”煮师傅说。
“那是的,的确不假,肺腑之言。儿女大了,哪考虑咱们老不死的东西呢?!”郝月父亲叹息说。
汪敏学坐在一旁只是边吃边听,一言不发。饭吃结束时,汪敏学心里清楚郝月父亲不好收煮师傅钱,汪敏学到吧台结账,郝月父亲硬是不收钱,说:“今天算我请客,我无论如何不能收你俩的钱?让人知道了会说我是守财奴,笑掉大牙的。”
汪敏学说:“您如果要是不收钱,下次即使我们路过这里也不会来的,你看着办好了!”
煮师傅补充道:“亲是亲财是财,特别是好兄弟还应勤算账。小汪说的很对。”
这样一说,郝月父亲才勉强收了钱。
煮师傅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:“吃也吃好了,喝也喝足了,咱们走了,老伙计钱要挣,也不能忘了多保重身体。”
郝月父亲把两人送出小饭馆郑重说:“你随口而出说的话,我当一回事,回头征求孩子的意见,再答复你。”
煮师傅道:“我知道。不征求孩子意见,你能做得了孩子的主?咱们只能敲边鼓,大主意孩子拿。”
郝月父亲见到好久没有见过老伙计,有点恋恋不舍,触景生情眼含着泪花道:“你俩慢走,有时间再来,冰雪滑,走路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煮师傅道:“外面冷,你屋里还有人,不用招呼咱们俩,回去招呼其他客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