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守长老,咱们不是已经协商好了吗?很快……就会进行宗家和分家的制度解除!孩子们不会戴上笼中鸟咒印的!”
日足咬着牙,似乎受到了某种禁制,整个人无法动弹。
而一旁的雏田更花火,力量太小更是早就丧失了挣脱的yù_wàng。
日向春爬了过去,和他们坐到了一起。
天守冷笑起来:“呵呵?你以为凭你的能力,可以改变这一切吗?”
他仰起头来,长叹一声。
“非要说错,就是当年日向天忍的错!是他第一次破坏了宗家和分家的规矩,是他让分家走到如此痛苦的境地……宗家根本没有资格享受如此优待,而这些愚蠢的族人,却还在坚持着……”
天守一字一句的斥责着。
拿起手中的拐杖,重重的杵向地面。
“孩子们才是未来的希望,那个日向宁次就算是真有如此好的天赋,但是他就是有笼中鸟的咒印……分家的人,永远没有出头的希望!”
“可……”
日足想回答什么,可是已经无力了。
木已成舟,在天守开始这次行动的时候,就注定是鱼死网破。
不是宗家彻底被消灭,天守成功。
就是宗家找到反击的号角,让天守一脉全部消亡!
“没有退路了,长老。”
那男人说道。
看着那个和自己相貌相近的男人,日足的眼里,有些湿润。
“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那个刺客男人呵斥道。
“身为宗家的你,没有资格对我们说任何要求和安慰,你就静静的等待灭亡吧。等日向宁次交出我们要的东西之后,日向一族就会由我们来进行改革!”
日足皱眉,看着这些如同疯子一般的平日里共事的族人,心生悲凉。
而这个和自己相貌很像的男人,又让他心情复杂。
偏偏这种时候,族内的另外两个长老,日向天泽和日向天目又不在。
现在,这也是他能指望的,唯一的希望了。
“一定要赶上啊!”日足内心喃喃道。
……
此时,木叶村的街道中。
宁次和井野,还在缓步走着。
井野倒是不急不忙,宁次虽然是走着,但是脚步略快。
井野每走十步,就会被宁次拉下一步,久而久之,她有些急了。
“宁次,你是不是急着回去?”
她当然是享受和宁次待着的每分每秒,那种强大的庇佑感,是每个女生渴望的东西。
宁次微微皱眉,想说什么,又有所顾虑。
随后,他捏了捏自己的鼻子,说道:“有些担心雏田。”
“诶?可你不是说,雏田已经回族内了吗?既然在族内的话,就不会有事啊!对吧?”
这话问出口,宁次怔住了。
不会有事吗?
大错特错,而且恰恰相反,如果雏田没回族内,宁次反而不担心。
空气阴沉了几秒,宁次的步速缓和下来。
“无止尽的修炼。”
宁次说道。
井野一怔。
“诶?”
宁次没理会,继续说道:“无止尽的鄙视,和无止尽的质疑,吊车尾这个称号,并不是在忍者学校才开始的,而是在族内就有了。而且他们不叫我吊车尾,他们有专有的名字,废物忍者。”
“而且是分家的废物忍者。”
宁次加重了语气,井野怔了一下。
她是清楚日向一族有分家和宗家之分的,只是并不清楚,宁次在这个分家,究竟在经历什么。
“作为分家,不止是要为宗家而活,而支持着这些规矩的本身分家的某些人,就成了罪魁祸首。”
“为什么?”井野有些不明白。
“既然宗家只有一脉,不是分家能集体为了利益而共存吗?为什么会互相排斥?”
“因为……真正会牺牲的分家只有一部分。”
宁次的话,让井野后知后觉,幡然醒悟。
“大部分的宗家,只是悠闲的过着日子,在宗家的庇佑下,苟且偷生罢了。他们有着日向一族最劣势的基因,却享受看似不等,实际最优的待遇,繁衍自己的后代。已经好几代了,都是如此……现在,日向一族的白眼纯度,正在因为这些人,逐步降低。”
宁次说的这些,或许井野无法完全理解。
但却突然能感同身受,为什么宁次会担心雏田。
“族内的矛盾,是一根随时会点燃的引线,而引线的背后,是整个分家长老背后势力的野心。他们的野心一旦爆炸,展开,身为宗家继承人之一的雏田……”
宁次说到这,不再继续。
这一次比赛,除了自己和三代火影应该不会有人看出雏田的不对劲的了。
而现在三代已经死了,世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出那时候的雏田已经失踪了。
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回去找到雏田!
而并不是传达什么火影上任令。
“嗯,那我们加快速度吧!”
听宁次说完,井野提议,二人开始加速,用忍者跑,冲向木叶村中心区的南边。
……
昏暗的环境。
大蛇丸的某处据点,地底深处。
房间内,正在燃烧的烛火,平稳不晃动。
而四周的墙壁上,四面墙壁都挂了火把,一共四处光源。
在这样的光线下,房间里还是一股昏沉沉的氛围。
正单膝跪地的四个人,是音忍四人众。
“好了,你们走吧,君麻吕的伤,我们会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