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给你,你多吃点。”老五将手里的饼干分了一半给老,其他几人也纷纷拿出饼干递给陈开峰。
“我又不饿,你们多吃一点。瞧瞧你们都瘦成什么样了。”陈开峰一脚踢开老五,将手里的饼干一口吃完,却不接他们手里的饼干。
张木清笑看着几人,将手里剩下的东西拿给陈开峰,“这里还有,拿去吃吧。”
陈开峰也不推辞,开开心心地拿了过去,大口吃了起来,“大哥,你这人真不错。”
“谢谢……他的脚怎么受伤了?”张木清看向老幺腿上的绷带,但是那伤口似乎一直在流血,将绷带染得血红。
“被那贱人秋姐打的!老子……”
“好好说话。”张木清不喜欢这种满嘴脏话的人,他眼神温和地看向说的陈开峰。
“好的,大哥!”陈开峰抬手做了一个扇自己耳光的动作,表示以后自己会注意的。
“把他带过来我看看。”张木清拿着手电,将包里的医用钳子拿出来,以便查看伤口情况。
“你是医生啊?大哥,厉害呀!”陈开峰将手里的饼干一口咬住,抱起老幺就往张木清前面放。
“……你废话有点太多了。”张木清拿着手电看着伤口的情况。
“子弹已经穿透出去,没有留在体内,只是伤口感染,流血不止,我们带的特效止血药又没有了,只能回去处理。”张木清在腿部上方绑上一块布,让伤口减缓流血的速度,但这治标不治本。
“好……”陈开峰还想多说两句话的,可张木清看了他一眼,他…只能把嘴里的话收了回去,只是抱起老幺往自己的那匹马走去。
他们准备趁夜间前行,夜晚虽然寒冷,但是看着飞舞的各种毒虫,众人也不敢在野外多做停留。
没走多久,张木清他们竟然遇到一只蜜獾,正是那蜘蛛洞里的那一只,它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此处等人的,见众人过来,也不从路中间退开,拦着众人,似乎是有什么事情。
可是几人都听不懂它在说些什么。
突然张木清怀里的张团团开始“唧唧唧唧”叫起来,还是张木清听不懂的一门‘外语’?!
张木清看着张团子,“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?”
张团子一脸迷惑地摇头,“听不懂”
这或许还真是张团团不知在什么时候学习的外语!
等张团团和蜜獾交流完毕,不等张木清问,张团团便将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这蜜獾有个孩子,但是那孩子受伤了,希望可以得到我们的帮助。”
“可以,它的孩子在哪里?”张木清抱着两只豚鼠下马,走向蜜獾。
“在石板下面的洞里。”张团团指了指蜜獾身后的洞,那洞口已经长满杂草,此刻天又已经黑了,自然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的。
蜜獾也是聪明,见人下来,就返回洞中将自己的孩子拖了出来;真的是咬着小蜜獾的脖颈就往外拖,也让小蜜獾的后腿二次受伤,疼得小蜜獾嘎嘎直叫。
张木清满头黑线,也难怪,蜜獾可是一种刨坑时可以将自己孩子埋住;打架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孩子被其它捕食者拖走的动物!真的是心够大!
他赶紧上前,将小蜜獾抱过来,修桦也将手电接了过去,为张木清照亮。
仔细看了看小蜜獾的伤口,“它伤口已经发炎,我们带的药也没,只能回去再治疗了,所以你们要不要跟我们回去?”
蜜獾连忙点头,还用自己的爪子指了指马,“嘎嘎”
“它说好,上马走吧。”张团团也被这蜜獾的直接震惊了片刻。
“”好吧,蜜獾可真是耿直。
一路上再未遇到什么危险,直到距离别墅只有几十米的距离的时候,铺天盖地的“嗡嗡”声传来,密密麻麻的蚊虫从林间飞起。
不用张木清等人催促,几匹骏马就加快了速度,可是那些蚊虫变得比以往大了许多,飞行的速度也是极快的,就在几人几马冲进别墅的时候,还是有人被蚊子咬中,疼得那人惊声尖叫。
张木清在马匹背上,将张团子和张团团护在怀中,又脱下外套,用打火机将外套点燃,拿起燃烧起来的外套挥舞着,暂且逼退了一些蚊虫,也让几人几马有时间冲入屋里,此刻的屋里挤满了人和马。
也只有那些会打洞的毛团子们没有进来,它们可以躲在泥土之下的洞穴之中,也不用担心这些蚊虫。
待张木清几人进屋,岑伟一几人这才关上房门,灭掉手中的火。
“这数量也太多了不一会就可以把人吸成干尸了”岑伟一通过小小的细缝看着外面的蚊虫,真是铺天盖地,无处可逃!
“还好我们提前把门窗都封好了”岑母后怕。
别墅客厅还算大,但是站了如此多的人和马之后,也显得格外的拥挤,而大家听着屋外的“嗡嗡”声,脸色都显得有些沉重。
毒虫的灾难没过多久,也刚找到解决毒虫感染的方法,现在又来了蚊虫,真的是不给人类一点活路吗?!
“大哥快来看看,老五被咬伤了!”陈开封大叫一声,也不是他一惊一乍,而是老五那被蚊子叮咬的手背已经红肿到拳头大小,而老五的神情也慢慢变得不太对劲。
张木清推开众人,上前查看情况,只见老五的整个手背正在由红肿变成青黑,这转变的速度极快,而他的神情也从痛苦变成狰狞,好似要将眼前的人撕碎一般。
“快把他绑起来。”张木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