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孩儿四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震惊了,一群凡人居然养了这样一头残暴的妖兽,还用活人喂食。
男子绝望地哭喊着求救,妖兽已经踩碎了他一条腿,只能匍匐在地上,挣扎着想要逃离。
殷洪愤愤地看着眼前的画面:“我们再不出手,他会死的!”
就在那妖兽的尾巴即将砸中那男子的一瞬间,红孩儿手中弹出一股发力将那尾巴击打开了,那妖兽瞬间被惹怒,迅速又朝那个男子冲去,男子拼命地呼喊,眼中满是血丝,绝望地看着那妖兽朝自己奔来。
红孩儿手中迅速又聚起法力,正中那妖兽的腹部将他震开,后背重重地撞在深坑的石壁上。
这个巨大的动静引起了土匪们的注意,毒龙目光凶恶的扫过那群人:“是谁!是谁竟敢偷偷打上天锤兽!识相的就赶紧给我出来!”
“毒龙。”我在上处的那名男子欢欢开口打断,他看出来了刚刚那一击,绝对不是凡人单靠武功内力就能打得出来的,这其中一定藏着一个法力高强的人。
只见那男子眼中又暗了暗,阴沉地说道:“放第二只天锤兽。”
红孩儿四人皆是一惊,红孩儿明白,那个人是要在逼自己出手,如果自己不继续出手,那个男子不用片刻就会被两只天锤兽撕碎。
心思好歹毒啊……
就在红海儿已经将法力聚集在手中,准备再出一击时,却突然有一根铁锁被扔进坑中拴住了那名男子将他吊了上来。
众人纷纷扭头朝那处看去,只看到一个黑衣男子神情冷酷的站在一位白衣公子身后,正是他用扔出锁链将那男子钓了上来。
那白衣男子坐在木制轮椅上,被黑衣男慢慢地推到了独眼男人面前。
“先把他们都带下去。”独眼男人冰冷地命令道。
红孩儿四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四人都明白了该怎么做,随即,四人皆使用障眼法,那些土匪押回去的只是四人的替身。
四人隐去身形,偷偷躲在不远处听那两名男子的谈话。
只听那白衣公子开口说道:“这一切都够了,你为什么还不能放下?”
毒眼男人冷笑一声:“放下?你叫我怎么放下,你忘了我们爹娘是怎么惨死,你忘了你的双腿是怎么废掉的吗?还有我的这只眼睛,我的这只眼睛又是怎么生生的被人挖走的,你都不记得了吗?”
白衣男子缓缓地闭上眼睛:“这些都过去了,他们都是无辜的。”
“呵呵,无辜?那我们呢?我们就不无辜了吗?我们的爹娘就不无辜了吗?他们无辜,你想救他们,那又有谁来救我们?”
独眼男子越说越激动,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。
白衣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悲凉:“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我求你放下吧,爹娘在九泉之下,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。”
“哈哈哈”男子发出癫狂的笑声,“不,爹娘会高兴的,我为他们报了仇,我把那些害过我们的人都杀了,我还要把抓来的这些人都拿来祭奠我们的爹娘!哈哈哈……”独眼男子仿佛疯魔了一般。
白衣男子闭上眼睛隐去了眼中的泪水。
晚上,牢房里。
小龙女一直会想白天那独眼男人和白衣男子的对话,“红孩儿,你说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呀?为什么那个独眼男人会说他要报仇,要杀光他们抓来的所有人。”
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,这事情恐怕不简单。”红孩儿想了想,“走,我们去拿白衣男子的房里看看。”
说完,四人就偷偷出了牢,在一处听到了两名土匪的对话。
其中一名土匪说道:“听说今天大当家的和公子又大吵了一架。”
另一名土匪说道:“是啊,其实大当家的和公子都是苦命人啊,唉,不说了不说了,我还得去给公子送药。”
红孩儿四人偷偷跟上那名送药的土匪,成功找到了白衣男子的房间。
白衣男子此时正在作画,黑衣男子把药端了上来:“公子,该喝药了。”
“我的风寒早就好了,不用再喝这些药了。”
黑衣男子不语。
“黑鹰,你知道我爹娘为什么要给我取名为忘忧吗?”白衣男子开口问道。
门外的红孩儿四人一惊,原来他就是曲忘忧!
“因为我爹娘想让我做一个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人,可是我发现做一个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件好难的事情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
“没事,你以后帮我多看着一点我大哥,他今天做的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,我没想到他已经疯狂到这个地步了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黑衣男子说完以后就化成一只黑鹰飞走了。
只剩白衣男子在屋内叹息:“爹娘,你们在那边还好吗?孩儿好想你们,希望你们保佑大哥,让他趁早迷途知返。”
接着,屋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红孩儿四人又重新回到牢房,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“我听曲家两兄弟的对话,觉得是他们以前似乎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事情,让他们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怨恨。”敖故皱着眉头。
红孩儿点了点头:“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我想可以去他们出生的地方查查。”
于是,红孩儿又让看守大哥发挥了利用价值。
看守大哥一边啃着猪蹄,含混地说道:“我们以前其实并不在这山头做土匪的,只是后来我们大当家新上任以后,就带我们又回到了这里,说这里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