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说道。

“袁维庆,我明白了,你是不是不想听从张副堂主的命令,不想动手啊?

难道,你对薛堂主还有感激之心,希望他重新当我们的堂主吗?”

听到吕虎山的这番话,袁维庆顿时吓得连连摆手,厉声吼道,“吕虎山,你在胡说什么,我怎么有那种想法。

我看都是你不想动手,才是对薛堂主还有感激之心,希望他重新当上南郡密雷宗的堂主吧。”

吕虎山冷笑一声,“袁维庆,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,那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不肯动手?”

袁维庆咬了咬牙,大声吼道,“吕虎山,你别忘了,要动手的人是你,是你不动手,我才会那么说的?”

吕虎山冷笑一声,“可是我的手臂受伤了,已经没办法动手了,你又为什么不动手,是不是别有所图?”

“你胡说?”袁维庆咬牙说道,“吕虎山,你的手臂受伤了,难道我的手臂就没受伤吗,为什么你不能动手,而我就能动手呢?

我看,你才是别有所图,不想动手呢?”

听到袁维庆的话后,吕虎山举起自己的手臂,冷笑一声,“袁维庆,你看好了,你伤的是左臂,而你惯用的手势右臂。

而我呢,伤的却是右臂,也就是我总用的手臂,那你说说看,我用我不常用的左臂,能做什么?”

说到这里,吕虎山的语气顿了顿,苦笑了一声,有些黯然的继续说道,“袁维庆,说实话,这么多年以来,我就没怎么用过左臂,现在失去了右臂,只是用左臂的话,恐怕连刀都拿不起来,又怎么能动手呢?”

听到吕虎山的这番话后,袁维庆不又愣了一下,他看了看吕虎山被伤到的手臂,知道吕虎山说的不假。

但同时,心里忽然有一种爽利的感觉,刚才,吕虎山欺负自己手臂被断了,还要对自己动手。

现在,吕虎山失去了重要的右臂,哼哼,以后,看他还敢和自己动手吗?

听了二人的话后,张春仁皱了皱眉头,缓缓说道,“袁维庆,既然吕虎山受了那么重的伤,我看,你就去动手吧,反正都是举手之劳,又何必耽误时间呢!”

听到张春仁的这番话,袁维庆顿时吃了一惊,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,疾声说道,“张副堂主,这怎么可以呢,你明明让吕虎山动手,又怎么让我动手呢?”

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后,张春仁忽然冷笑一声,“袁维庆,难道你不愿意吗?”

听到这句话,袁维庆还没等说话,吕虎山便抢先说道,“袁维庆,我看你就是对薛堂主还有感激之心,恐怕还希望他现在偷偷的跑了,然后继续做南郡密雷宗的堂主吧?”

听到吕虎山竟然说出了这种话,袁维庆顿时气的火冒三丈,大声说道,“吕虎山,你别在胡说了,薛堂主,虽然提拔过我,但那都是我的努力所得,我如果不够努力的话,他又怎么可能会提拔我呢?

所以,我为什么要对他有感激之心,你就别在乎说了,我看倒是你……。”

说到这里,袁维庆的语气顿了顿,心中忽然一动,转过头看着吕虎山,冷笑一声,才继续说道,“吕虎山,我想起来了,我终于想起来了,原来,你真的是对薛堂主还有感激之心。”

袁维庆转过头看着张春仁,大声说道,“张副堂主,你知不知道,吕虎山的护法是怎么得来的?”

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后,张春仁皱了皱眉,有些疑惑的问道,“我记得,吕虎山是自己考出来的,而且,考他的题目,还是我出的。”

说到这里,张春仁的语气顿了顿,想了想,才继续说道,“我记得那次考验的题目是,让他去后山拿一块灵石,而他做到了,所以才会让他当上护法的呀?”

说话的功夫,张春仁眉头忽然皱了起来,他转过头看着吕虎山,试探着问道,“吕虎山,我记得,你的武功并不算太高,而后山的那只雪豹,绝不是你的武功能够对付得了的,而你去后山取回灵石的时候,好像并没有受任何的伤。”

张春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喃喃自语道,“不对,吕虎山以你的武功,就算能得到灵石,恐怕也会受到很重的伤才对呀,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受伤呢?”

听到张春仁的这番话,袁维庆忽然冷笑一声,“张副堂主,吕虎山为什么没有受伤,我知道……。”

袁维庆这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满脸焦急的吕虎山厉声打断了,“袁维庆,你不要胡说八道,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,你不要乱说话。”

听到吕虎山的话后,张春仁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寒意,转过头看着吕虎山,微笑着问道,“对了,吕虎山你倒是说呀,以你的武功,是不可能对付得了雪豹的,可是你为什么没有受伤,就能拿回灵石呢?”

听到张春仁的问话,吕虎山急忙摆了摆手,慌乱的说道,“张副堂主,运气,这都是运气,我去拿灵石的时候,雪豹恰好不在那里,再加上我刻意的躲藏,所以并没有被雪豹发现,这才能没有受到任何的伤。”

听了吕虎山的回答后,张春仁摇了摇头,“不对,雪豹的感知力很强,如果有人到它的领地,它一定会发现的,就算你躲藏的再好,也绝对逃不过雪豹的追踪。

不对,肯定不对,你想要靠着躲藏,来躲过雪豹的追踪,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
张春仁转过头看着吕虎山,大声问道,“吕虎山,你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吕虎山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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