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先生你说”,方大亨如闻仙音,终于不用纠结了。
“你给三百万,另外两百万算我的股份,无论你自己制药还是卖给别人,赚的钱都分我一份,如何?”
“股份?”方大亨更加纠结了。
钱是少了两百万,可是如何算股,是不是会损失更大,毕竟按方大亨的想法,这药方卖到五亿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韩先生,你要多少股份?”
“两成”,韩三炮伸出两根手指。
方大亨脸色一黑,开什么玩笑,如果按五亿估价,两成股份就是一亿,两百万就换换一个亿?!
“不愿意是吧,阿卫,我们走”,韩三炮把制药方法往怀里一塞,招呼一声阿卫,拔腿就往外走。
阿卫却是手拿起桌上茶杯,面朝着方大亨和小刑,一步步倒退而去。
方大亨是什么人,阿卫可是太清楚,就怕方大亨这时候狗急跳墙,动手硬抢,茶杯在手,远可当暗器,近可挡刀枪。
看到阿卫一脸警戒的样子,方大亨最后一丝侥幸也放弃了,药店里加上自己总共就三个人,如果硬拼,阿卫一个人也未必能搞定,何况这个韩三炮身手如何不说,至少行事很果决,说走就走。
这种果决之人,打起架来手也通常很黑,不是好对付的样子。
“哈哈”,方大亨大笑一声,“韩先生,且等等。”
韩三炮回过头,朝阿卫挥挥手,示意冷静,“五百万,还是三百万,方老板。”
“三百万”,方大亨脸上抽搐,哑着嗓子哼道。
也不知这韩三炮除了手上的制作方法,还有没有留一手,两成股份把韩三炮绑在一起也好。
如果生意真的做起来,这两成股份嘛,有一百种办法收回,方大亨恶狠狠想着。
方大亨也不是个扭捏之人,既然做了决定,很快在电脑上转了帐。
看着韩三炮和阿卫走出门口,方大亨回过头,看着呆若木鸡的付敏,冷声道:“付经理,你说的白送药方,不会食言吧。”
都怪这付敏多事,现在自己钱一样没少给,还和阿卫,韩三炮弄得关系有点僵。
付敏心中暗悔,五百万的生意啊,早知道这么值钱,自己弄个一百万辛苦费也不为过啊,真是嘴太快了。
知道这方大亨的底子,再加上亲眼见方大亨付出三百万,付敏不敢再提要求,陪笑道:“我说话当然算数。”
“算数就好,空口无凭,咱们立个字据吧。”一脸不爽的方大亨把付敏让到书桌前。
走出门外的韩三炮和阿卫都紧了紧衣服,晚上的寒风有点刺骨。
“韩总,这付敏太可恨了,要不要弄一弄他”,阿卫做了个动手的手势。
“你真想弄他?”韩三炮若有深意看了眼阿卫。
“韩总,你说吧,一只手还是一只腿。”阿卫咬着牙。
见韩三炮一直往前走,并不说话,阿卫满脸狐疑,难道嫌不够,追上两步,“要不一只手加一只腿。”
还不够?难道是想要命,这是不是有些超过了。
就要阿卫要再次加码时,韩三炮终于开口了,“听说你在公司时认识了好些国会议员,有没有关系比较好,投缘的。”
后面有辆出租车在两人身边停下,司机头探出来,“两位先生要坐车吗?”
这里离哈瓦医院并不远,韩三炮准备先去医院给小花交了钱再回去,只想走路去医院,拒绝了出租车司机揽客。
关系较好?阿卫不明白韩三炮问这个是想干什么,“以前当你的助理,他们要求我出钱,倒是喝过几次酒,但现在我资源没了,想要求他们办点硬事,恐怕要出点这点,倒是有两个以前混江湖的,谈得来,只要有钱,拿点事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阿卫手指比出搓钱的动作,心情有些忐忑,主要是怕韩三炮求人办的事人家不接,最后三方面子上都过不去。
“钱?”韩三炮顿了一下,“不用钱,只是请他们出来喝个酒,让他们提个案子。”
阿卫脸都苦了,打过几次交道,这些国会议员都是死要钱的,不要说提案子,就是关说游说,都是要收钱才肯办事,一个个就跟貔貅一样,只进不出。
“钱也不用多,小案子只要个三五万就行”,以为韩三炮怕花钱,阿卫追了一句。
这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呐喊声,具体什么却听不清楚。
阿卫一脸幸灾乐祸,“还好现在咱们不在果菜公司了,这些都是因为菜价过高出来示威闹事的,要是咱们还在果菜公司,说不定他们会拿韩总你来顶锅。我听朋友说,他们还在串联,明天会有更多人上街。”
“我要你找国会议员就是这件事,如果能摆平街上这些人,你请那些国会议员,他们还会收你的钱吗?”韩三炮的声音悠悠传来。
“摆平街上这些人”,阿卫嘴里咀嚼这句话,背上冷汗直冒,牙齿发颤,“韩总,现在街上可是有近千人呢,要是到了明天,据说上万人也有可能,要是把这些人全部杀光,这天都要翻啊。”
韩三炮差点跌倒在地,“我说的摆平,不是杀人,是让这些人自己回家。”
阿卫看怪物一样看着韩三炮,“自己回家,这怎么可能,如果有办法让这些人自己回家,不要说不给议员钱,他们不但倒给我钱,还要跪下来叫我爹,这是多大露脸机会啊,一战成名,这些国会议员和戏子一样,天天再找露脸机会。”
“我算过,其实并不是蔬菜不够,虽然有雪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