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怎么样?”上官腾护问。他还真不信赵飞敢说出什么愈越的话来。
“他敢做,我就宰了他。”赵飞用带着微笑的语气,说出了如此冷森森的一句话。
当着神煌集团两位领袖的面,说出威胁要杀死神煌集团另一位高层人员的话,就算明知对方身处不同派系,也是相当不妥的行为,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么做,可是赵飞偏偏做了。但这一刻,不管是上官腾云还是上官腾护,都不会觉得赵飞只是“银枪腊烛头”,只会打打嘴泡而已;因为赵飞说话时的那种森然气质,是绝对伪装不出来的,也只有手上真正沾过人命的人,才会令人产生这种感觉。
说完这句话,赵飞也不管两位晚秋山庄的主人有何回应,转身把房门打开。在进入房间之间,赵飞转过身来,对两位上官先生道:“还有,我的雇主的衣服是芳姐换的,也是芳姐帮她洗澡的。我没对她做过什么男女之间不可愈越的事。二位可以找芳姐求证。”说完,赵飞便进入房间,从里面把门虚掩上。